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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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安妮陡然睜大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發出幽深的光芒,顧不得自身的傷痛一把扯掉了手上的針頭,一不小心便從床上撲了下來。
“媽媽——”珍妮在一個黑衣人的肩頭拳打腳踢,看到安妮從床上摔下來以後母女天性便本能的爆發。
光滑的手背上發出絲絲往外冒的血泡,靳聖煜眉頭一皺,當即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按住她流血的傷口。
可是安妮並不領情,她用力的推開了靳聖煜,然後狠厲的瞪了他一眼道:“不用你假好心。”
說完便想站起來想門外追去。
可是,一個趔趄,她眼前一黑,頓時就軟了下來。在她身後的靳聖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住了她。
這是他第二次抱她,纖細的腰肢仿若為他量身打造,契合非常。
安妮身體虛弱,是以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可是她用盡了全力用手扶著床沿,也不願意讓他觸碰。將他遠遠的推了出去。
臉上盡是一片居於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她喘著氣說:“如果你要的東西是一塊黑色的牌子的話,就在我們住的賓館的電視櫃下面。”然後,她抬起頭悽惶的一笑,“現在,可以把我女兒放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笑容就像是一隻尖針,綿延的疼痛令他有些呼吸困難。明明一開始就是她的錯,可為什麼到現在她錚錚有詞,而他,卻啞口無言,這一切竟都變成了他的錯?
靳聖煜掀了掀薄唇,往外一揮手,珍妮便立刻如脫韁的野馬似的飛奔了進來,小小的身軀扶在安妮的腿邊,張著攻擊性的小嘴,有些猙獰的看著靳聖煜。
她就像是一隻遇到動物的小獸,充滿戒備的看著他們。
靳聖煜看到她這個表情的時候,有些心疼。其實他不是故意要嚇她的。
安妮用有些不聽使喚的手摸了摸珍妮的頭髮,聲音有些嘶啞的說:“現在,可以麻煩你們出去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三個字脫口而出,連靳聖煜自己也愣了。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慣常的冷漠,硬生生的壓制了剛才的心疼,那種情緒,是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的。
“那你們好好休息吧。我會留下兩個人送你們回去的。”靳聖煜道。
“不用了,我們有手有腳,不用麻煩你了。”安妮對著他頎長的背影喊道。
語氣滿是不屑。
靳聖煜垂下了眼,再抬起來的時候一派風平浪靜:“隨便你們,那——再見了。”語畢,他真當大步跨出了病房。
安妮像是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盯著他的背影眼睛疼得厲害。
“媽媽,你怎麼哭了?是手疼嗎?”珍妮在靳聖煜離去之後擔心的說道。
“不,我沒事。”安妮張著藍色的眼眸說,“只是有髒東西進眼睛了。”
“是嗎,那我幫你吹吹吧。”
安妮破涕為笑:“好。”
然後抱緊了珍妮小小的身體:“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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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遇
夏日的街頭陽光分外毒辣,尤其是對於那些愛美的女士來說,這無疑是他們天煞的仇敵。平日裡整潔漆黑的發亮的柏油馬路兀自冒著裊裊炊煙,看得人心亂如麻。
兩頂太陽帽,兩副太陽鏡,兩瓶防曬霜,卻是兩個不怕死的女人的全部裝備。
不,應該說是一個女人,一個女孩。
碎花的吊帶裙,將她們白/皙的肌膚無情的炙烤在猛烈的太陽底下。
剛剛出門還興致勃勃的面容,霎時愁雲慘霧。
再燦爛的笑容也媲美不了那無情的似火驕陽,於是索性不笑了。
珍妮沒好氣的揪著安妮的手抱怨道:“我累了。”
“嗯。”安妮無意識的呻吟一聲,腳步卻依舊機械的邁動著。
“喂,我說我累了。”
“嗯?”這次的表情總算有了點變化,不過卻變成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彷彿她說的是外國話。
“我說我累了。”珍妮舔著發乾的嘴唇大聲的再一次重申。
“啊,哦。”安妮的語言能力似乎退化的厲害。
她握著拳頭對安妮吼道:“你蹲下來。”
“蹲下來幹什麼?”
“我累了,我要你揹我!”珍妮抬出自己的兩隻小腳丫說,“看我都快成非洲難民了。”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