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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別擔心,我會回來。”安貝兒心裡有很多少的依依不捨,這一去,會遇到什麼事她說不準。可以肯定的一點,她沒法避免受辱。
房門被安貝兒關上,躺在床鋪上的程琮威這才睜開眼睛。“為什麼不深吻……”他站起來走到窗邊,撇開窗簾子的一角,看到安貝兒的車子駛入夜色中。車子的光影漸漸遠去,程琮威這才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不緊不慢地走出房門。
一會兒之後,另一輛車子也開出程家的大門,沿著安貝兒開去的方向駛去。
某家夜總會的門前,此時正是最熱的時候,進進出出的全是達官貴人,或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公子哥。這裡權錢/色/交易的場所,是一切罪惡的溫床……安貝兒不得不邁入這個溫床,只因為她要見的人約她在這裡見面。
在開車子開出程家之前,她打了一個電話,那個人是她以前認識的人,談不上是朋友的人。因為他們的父母與安國生的利益上的往來,才會巴結她,把她當成一個公主,討好奉承,在她現前表演一幕幕被精心策劃出來的假戲。
這些事都是在安貝兒和那個人分開之後發生的事,她沉迷於此。她開心,高興,哪怕那些人說得都是欺騙她的假話。直到她生了一場病,讓她明白不能再這樣過日子,她要找個人,結婚,忘掉以前不堪回首的過去。
安國生用權力,讓她找到了程琮威,接下來的,如她預想的那樣。結婚,但他不愛她。這也是她預料中的事,她也曾想過,他對程琮威不會有真愛,雙方只是演戲。可是一件小事讓她改變了想法,真的是一件小到微不足道的事……
她走進夜總會的大門,裡面一股暖氣與外面形成天壤之別的差異。“喂,你們在哪裡?”安貝兒拔通剛才的號碼,對方馬上接起電話。
“小姐,需要包廂嗎?”迎賓小姐有著讓人一眼就移不開目光的美麗,身體苗條,穿著開衩到腰的旗袍。但她的笑容很假很虛偽。
“有人在等我,鬱金香廳。”
“這邊請。”迎賓小姐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安貝兒,來這裡的人都是以男人居多,偶爾有女人來能一眼看出就是做那種生意的人。這位,她看著安貝兒,怎麼也看不出來會是做那種事的人。不過難說,現在的人,都是人不可貌相。迎賓小姐把安貝兒領到包廂門口之後說了聲“請”。
安貝兒沒有敲門,心想他應該在這裡。她推開門,發現裡面的光線很暈暗,只有茶几上放著一盞小檯燈亮著。而她要找的那個人身穿黑色的西裝,神情平淡坐在茶几邊的沙發上,雙手擱在膝蓋十指相交叉在一起。看到她來,那個人輕蔑地說道:“這麼快來了?”
“我——啊!”安貝兒一腳才邁進包廂門口,不想被身後的兩個人左右按牢手臂,讓她動彈不得。“你幹什麼,放開我!放手!”安貝兒扭動身體,想要掙開那兩個人的控制,可是她勢單力薄,根本不是兩個男人的對手。“你想幹什麼!叫你的人放手!”安貝兒大叫著。
他站起來,拉了拉衣服,表情依舊平淡地說:“以前我怎麼對你的,跟著你身後,討好你,哄你高興啊。你一高興才讓你爸爸給了我一官半職做做。現在,有求於我了嗎?”
安貝兒咬著牙,這個人的官位還是她的父親安國生給的,那之後他的仕途坦蕩,一路無憂,官運連連。
“要不我爸爸給你第一步,你怎麼會有今天的高就。”安貝兒咬著牙,盯著他看。
“哈哈……安小姐,你可是自找苦吃。”他走到安貝兒面前,捏起她的臉,“我不來找你,你到主動送上門。求我啊,你好好求我,說不定我可以說說情,放你爸一條生路……哈哈哈……”他高亢的笑聲如雷一般震動安貝兒的耳膜。
“叫你跪!”她身後的一個人踢在她的膝蓋彎上,讓她不得不跪。
“哈哈……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要不是你老子沒權,我怎麼能傷到你。老天太公平了,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他讓他的手下把安貝兒拖到沙發上,壓住她的手腳。
他輕薄地低頭看她。“你以為我會吃你這套?不過呢,我從認識你開始就想這樣對你,沒想到還真會有這一天。”他拿起一把摺疊水果刀,勾在安貝兒的外套,外套被他一點點割開。她那件黑色禮服,她的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喲,你有驚喜的禮物給我嗎?”他手中的刀子勾起她的黑色禮服。
安貝兒咬著牙,她是抱著這個決心來的,她知道這個男人想要什麼,從她認識他的那天開始就知道。他的貪婪寫在臉上,對權,對錢,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