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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作證,好嗎?”
柴可溶恍然一驚,這才回神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茫然地被向東流帶入場中。四一片唏噓讚歎聲。牛掌櫃的上前笑道:“沒有人異議了,賀喜向公子連中三元。這可是您第三次奪魁了,請進小店喝杯水酒吧!”又轉而對眾人道:“各位鄉親們,有的不遠千里,百里前來捧場,牛某十分感激,請入小店歇息打尖。一律半折優待。”
柴可溶心道:“有這麼個精明的掌櫃,想不財源滾滾還難呢?”
向東流笑笑道:“我那五兩銀子,算是拿不回去了。姑娘,請!問兄,你也請。”
問村曲笑道:“還好,總算你還記起有個我。我還以你佳人在側,忘了整個天地呢?”
三人邊說邊走上二樓,三臨窗位置,找了一副座頭坐下。向東流道:“還未請教姑娘芳諱怎麼稱呼呢?”
柴小可溶道:“小女子姓柴字可溶。”
向東流搖了一下羽扇,道:“嗯!好名。在下向東流。因我是在一河邊生的,那條河又是往東流的,所以我就叫向東流。其實我覺得任東流這個名字比較好。含有無為的意思。可惜我祖上姓向,不姓任。”用扇一指問村曲道:“這是我的至交好友,問村曲。”問村曲憨憨一笑。
柴可溶眼珠滴溜一轉,端起一碗茶,喝了一口,故意道:“你們的名字真有意思。不過向兄弟的名諱中。這個東字不太好。只隨一個方向,不能變通。怎麼行呢?我看,還是向風liu這個名好。隨風而流,又有風liu倜儻之意。‘佔盡小園向風liu’,多有詩情畫意啊!”
向東流怔住了。問村曲道:“那是伯父的名諱,他怎麼敢叫。”
柴可溶一驚,手中的茶叭的一聲,掉在桌上,濺了一桌子的茶水。向東流何等精明,不由詫道:“姑娘,你聽過家父的名字。”
柴可溶慌忙搖首道:“沒有啊!剛才只是一個巧合罷了,手有點被燙著了。看我笨手笨腳的。茶都端不不住。”嬌聲叫道:“小二,擦桌子。”一個小二聞聲過來,抹了一下茶漬。又一個店小二上了一道炒真假蟮絲。一道一品魚園湯。
向東流道:“看姑娘的樣子,想必是初次到這個懷來城吧!有沒有同伴,如果是姑娘一個人住客棧,恐怕不太方便,因為姑娘生得在太美貌了。看在你讓我奪魁的份上,如是信得過在下,不如就搬到舍下去小住數日,可好!。”
柴可溶木然地點著頭,道:“那就多謝向兄弟了。我投親不遇,正愁沒有著落呢!”說完,一邊品著魚園湯,心下忖道:“怎麼會是這樣。他為什麼偏偏是那個狗賊的兒子呢?我若殺了他的父親,他一定很難過。我若不這麼做,又怎麼對得起義父這麼些年來的養育之恩呢?”
向東流引著柴可溶和問村曲穿街繞巷,來到城西一座宅院。中等人家的模樣。分前後兩進院落。柴可溶正躑躅著,忽聽裡面有人吟道:‘百病纏身,僵臥遼東,秋空萬里不是寬,舊愁示消,又添新緒。自春來,能復幾回,展愁眉,煩痾稍減。千思萬緒,誰解知音。最愜意,兩三知幾,翦燭寒窗,暢言舊事,慰我心,待晴日,欲展翅,盼無陰風。“
柴可溶心道:“這是岳飛《小重山》改撰的,確是有無限心事。”正想著,復又聞起琴音,裡面人隨著琴聲,低吟淺唱“心如郎織一線通,玉容寂寞淚欄杆。……舊傷新痛,可能忘記。獨來獨往是誰最愜意。你已打破我的寧靜。但願從沒有遇見你,不知情為何物。‘平平凡凡,簡簡單單過一生。平凡就是美麗,簡單也是一種快樂。回眸一笑,頃國傾城。腸斷幾許,年華空逝,到如今又如何。看不見又摸不著。追憶又追憶。世上的路有千千條,心上的路有萬萬道。何時才能還一個真的我。”
向東流微微一嘆,道:“我爹又在想娘了。”這時琴聲嘎然而止。裡面有人道:“是東兒嗎?”
向東流道:“爹!是我。”三人進了屋。只見一個白淨面皮,一襲灰衫,年約四旬出頭的一中年文士正在撫琴。抬首看了三人一眼,驀地心神大驚。“嘎!”地一聲,斷了一根弦。向東流沒想到爹這麼夫態,不由一怔。向風liu定定地看著柴可溶道:“對不起,失態了。這位姑娘和我的內人實在太像了。不知姑娘名諱怎麼稱呼?”
向東流也回神來,道:“爹,這是柴可溶,柴姑娘。”
向東流“哦!”了一聲,笑容可掬道:“好名字,人如其名,果是才容顏十五餘。不知姑娘跟柴潤玉怎麼稱呼呢?你們實在是太像了。”
柴可溶心下忖道:“我不能讓她起疑,”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