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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轉眼匆匆又越過十年。一隻頭上長著一小攝紅毛的白鴿從柴可溶,王南飛的頭上飛過。王南飛喜道:“佩姐姐又捎信了。寒花,到我這兒來。”吹了個口哨,伸出玉臂。寒花伶七地停在王南飛的纖纖玉指上,南飛一手撫著寒花,一手解下縛在寒花爪上的便箋,忽然嬌聲道:“可溶姐姐,不好了,楚伯伯病逝了。”
柴可溶接過信看了看,果然是封報喪的信兒。道:“飛兒,咱們去看看佩佩。”兩人不敢怠慢,急匆匆地越過山頭,趕到竹林那裡。景物依舊,卻憑一股淒涼的氣氛。小橋流水,門前花樹凋零,碧水上漂著朵朵白花。兩人進了木屋。正廳上擺著靈堂。卻不見楚佩佩的倩影。
二人正暗自詫異,忽聽屋外有人在低泣。似楚佩佩之聲。兩人忙走出木屋,循聲繞到屋後,原來楚佩佩的父親,就安葬在屋後。楚佩佩正倚在碑前暗泣。不遠處站著一個少年。濃大眼,鼻直口闊,天庭包滿,地額方圓。雖然著青衣面衫,卻有一種粗獷的美。二人幽幽一嘆,不知該說什麼好。
許久,柴可溶輕輕一嘆,上前扶起楚佩佩道:“好妹妹,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順變。別把自己的身子哭壞了。”
少年上前亦道:“對呀!佩兒,你這個樣子,楚伯伯在九泉之下也不會高興的。想開點兒。”柴可溶看了少年一眼,又柔聲道:“佩兒,你放心吧!一切還有我和南飛呢?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好了。”
王南飛眨著星眸道:“佩姐姐,我不會安慰人的,不過,我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東西,讓你隨便玩,隨便吃好不好?誰要是欺負你,我幫你打他。”別懷深意的打量了少年一眼。
楚佩佩被逗得嗤的笑了一聲,柴可溶嗔怪地道:“你就曉得玩,吃,八成是餓死鬼投胎。”又對少年道:“不知這位兄弟怎麼個稱呼?”
楚佩佩抹抹淚道:“他就是冷青松冷哥哥。”
冷青松道:“兩位就是柴可溶和王南飛姑娘吧!適才聽得佩兒說,平日多蒙兩位姑娘照應她,真是十分感謝!”
柴可溶道:“佩兒也常提起你。真是幸會的很。”擁著楚佩佩進了木屋。楚佩佩大概也哭累了。倚在柴可溶的身上眯起眼來。柴可溶把楚佩佩扶上chuang,蓋上被子。佔小園看著她,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心下忖道:“此女恬靜平和,將來必是賢妻良母。”
柴可溶嘆息一聲,緩緩佔小園(冷青松)道:“冷兄弟……佩兒時常提起你,如今新遭大變,你可要好好照顧她。”
冷青松道:“姑娘放心,我和楚佩佩是從小在一起的好朋友,就像親兄妹一樣,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這似乎是一番青白。柴可溶一呆,心下忖道:“聽他語氣,似乎對佩兒只有兄妹之情。這可佩兒如何受得了啊!”又一想,這種事又勉強不來,只得頷首道:“如此甚好,我們也就放心了。”
日又西斜了。柴可溶道:“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冷大哥,佩兒要是醒了,你告訴她,我們明個還來看她。”
冷青松心頭微微一喜,道:“有勞二位姑娘費心了。”柴可溶還不覺得怎的,王南飛卻看了出來,暗生警惕之心。
回到山谷後,有人進來道:“大小姐,族長在堂屋裡等著你呢?”
柴可溶詫道:“這麼晚了,臾佩,你知道義父找我什麼事嗎?”
紅臾佩聳聳肩道:“族長沒說,我也沒敢問。不過,我看族長沉著臉,不大對勁。你可要小心點。”
柴可溶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馬上就過去。”
紅臾佩應了一聲,走開了。王南飛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柴可溶道:“不用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明個我們還得去看佩兒。”王南飛點點頭,走了開去。柴可溶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兢兢地走到堂屋門前。猶豫了一下,推開虛掩的門,進了去。屋裡沒有掌燈。何處鍾正坐在太師椅上。端祥著桌上的一幅畫,太入神了,以至還沒發覺她的到來。柴可溶描了一眼畫。是幅人像畫。一個十分有神韻的女孩子,正巧笑倩兮,娉娉嫋嫋,十分可人。“義父!”柴可溶輕輕地叫了一聲。
何處鍾‘哦!’了一聲,才回過神來,道:“溶兒,坐下來,義父有話要跟你說。”
柴可溶坐在一邊,道:“義父,這個女孩子是誰?我怎麼覺得她好面熟。義父,你是不是很喜歡她?”
何處鍾輕嘆一聲,道:“不錯,這個女子叫潤玉,是我一生最喜歡的女子。”
柴可溶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