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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村曲看著這三個字,心中不由動,,暗忖道:“真是怪了,這三個字,應當是由東流來寫才對,怎麼會……”
驪媯不太懂漢字,好壞也無從問起。遊目四觀,突地“咦!”了一聲,道:“你們看,那邊怎麼好像是個丘墳呢?”
王,問二人也是詫異不已。同驪媯走到墳前,只見新立的一塊石碑赫然寫著:“柴可溶之墓——向東流立於康熙二十三年。”王南飛心中一痛,血脈賁張倒流,一時竟背過氣去。搖搖欲倒。倚在問村曲的胸前。問村曲連捶帶掐,好容易才將她弄醒過來。王南盯視著驪媯半響,突然道:“你說,是不是你乾的。”
驪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天發誓道:“蒼天在上,厚土作證。決不是我驪媯乾的,如若是我乾的,就讓我死在南飛姐姐的掌下。”
王南飛清叱了一聲,道:“你道我不敢嗎?”緩緩提起左掌向她的百會穴壓去。“不可。”問村曲急忙道:“你忘了她剛剛也差點沒命嗎?”
驪媯閉目以待,流出兩行委屈的淚。聞言倏地,王南飛收掌道:“好!我相信你。”
驪媯長長地吁了口氣,心裡曉得,轉順之間,已是到鬼門關裡走了一趟。
良久,問村曲道:“又是什麼人這麼狠心乾的呢?”
王南飛看了一眼驪媯道:“那天,都有誰和你們在一起,又是怎麼一個情形,你且細細說來,不得有一絲遺漏。”
驪媯想了想,道:“有我和連姑娘柴姑娘、九姑、向大哥。那天晚上月色非常好,所以我才喝了點酒的。一開始,柴姑娘有些不舒服,一直昏迷不醒的。我們把她放到樹下烤過肉的地方,讓她暖和著。然後……”起身走了四五步,道:“這裡就是了。”又道:“這時,連姑娘拿出一個裝酒的袋子,笑著說天冷了,讓我們大傢伙喝點酒,暖暖身子。架不住她一直相勸。大家只好喝了點。當時唱酒的,還有向大哥,……班姑姑。”說到向東流時,眼閃爍了那麼幾下。問村曲聽說班九也在,心下忖道:“就動機而言,只有九姑是外人,似乎沒有比九姑嫌嫌疑更大的,雖然她自稱是東流的親姑姑,可萬一不是呢?這事是真是假誰又曉得呢?”
王南飛卻是另有所思,起身到四處閒走,突然神情一肅,從草棵裡找到一個酒袋子,急衝衝地跑了回來,道:“驪媯,你看看,你們是不是喝的這個袋子裡的酒。”
驪媯點點頭。王南飛搖搖袋子,裡面還有點殘酒,倒了點在地上,冒出一股藍焰。王南飛對問村曲道:“問大哥,在向家的時候,你們差點喝的毒酒,是不是也呈藍色。”問村曲點點頭道:“對,跟這個一樣。”
王南飛又對驪媯道:“驪姑娘,你再想一想,從她拿酒到斟酒,有沒有人碰過那個袋子。”
驪媯想了想,道:“沒有,只是我從食盒裡取了幾個碗,都是她親自倒給我們喝的。只說喝一點,暖暖身子的。”問村曲心中大奇,忖道:“聽她語氣,竟似懷疑連枝。實在是沒在是沒有道理的,連枝可是從小就跟我們一起長大的,斷然不會做出此等有幹天和之事的”正胡思亂想著。王南飛起身,開始燒紙,哭了一陣子。
身上的紙燒完了,哭完以後,王南飛試試眼淚,道:“這地方,我是越呆越難過。我們走吧!”
問村曲只道她是因好姐妹可溶的事才這麼難過,就點點頭。三人走了幾步,王南飛忽又折回到柴可溶的墳前,對天盟誓道:“可溶姐,過往神靈明鑑,我若不能查出兇手,替你報仇血恨,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三人上了崖岸,再也無心遊山玩水。重返懷來。不消半月,就到了懷來城。三人直奔向府。一進向府,就覺不對了。只見府裡靈棚高搭,幾個家人也披麻帶孝的。又認識問村曲的家人,知道是向府的朋友,引著三人進了正廳。只見祭桌上擺著一塊靈牌,上書“向風liu之位”三人俱是吃驚不小。各自忖道:“真是流年不利,禍不單行。”
早有家人報與向東流知曉。未幾,向東流,班九,連枝從內堂裡間走了出來。除了班九,均是一身孝衣。
向東流一見驪媯,不由怒道:“賤人,你還有臉來,快把可溶的翡白玉鐲拿來。”
問村曲檔在她的面前,道:“老弟,這件事先放一放,呆會再說,向老伯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去了呢?”
向東流長嘆一聲,道:“你有所不知,柴姑娘已經去了。我爹因與何處鍾一戰,受了極重的內傷,又聽得我們說柴姑娘去,心中一急,竟也是……去了。”
王南飛忽道:“有件事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