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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麵皮上,長了兩個雀斑。彷彿白玉有瑕。少年輕咳了一聲,笑道:“七姑娘,你怎麼了,那個敢惹你不快了,我來了半天都沒有發現。”
班七一驚,抬首看了他一眼,怔了一下,才懶懶地道:“是鰲大哥,原來你過來了。”
鰲中州看她的樣子,有些奇怪,關切地道:“你病了嗎?”要去摸她的額頭。班七甩開他的左手,起身嗔怒道:“你怎麼這麼沒規矩。現在不比小時候了,可以隨便地胡鬧。再說了,女孩子的頭也是隨便讓男人碰的嗎?你沒看到《列女》傳裡有個女人的手被男人不小碰了一下,就把她的手給砍了嗎?你是不是要我砍掉自己的頭。”
鰲中州呆了一下,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班七餘怒未息道:“以前我們還小,現在大了,男女有別,你懂不懂?”
鰲中州想了一下,突然喜道:“我明白了,你是怪我沒有向爹提親,對不對,我馬上叫人向你爹提親。”
班七愣了一下,突然氣極敗壞道:“不許,聽到沒有,我才不會嫁給你呢?”說著,轉身跑了出去。
鰲中州只道她害羞,哈哈一笑,衝她背影叫道:“你一定是我的。”
當晚,班七正在燈下看書,忽聽門外有人道:“七兒,睡了嗎?”班七聽得是阿瑪的聲音,忙道:“爹!這麼晚了,您有事嗎?”起身去開啟門,把父親扶進來,坐在雕花圓橙上。
班布林善看了一眼女兒看的書,是《孫子兵法》暗暗點頭,心想“七兒滿腹經綸,將來或許是我的左左臂右膀”想起來的目的,這才道:“爹有件事,想問問你的意思。你鰲伯伯來替你中州哥向你提親了。不知道我兒的意思怎樣?”
“阿瑪!”班七搖搖班布林善的肩道:“女兒想要多陪你兩嘛!我不要嫁人噢!女兒還要好好儘儘孝心呢?給您養老送終。”
班布林善心中暗喜,忖道:“如此一來,將來我和鰲拜翻臉,就不必投鼠忌器了,沒有後顧之憂了。”想到這兒,拍拍女兒的手道:“你就是嘴甜。乖,阿瑪知道你有這份孝心很高興。放心吧!阿瑪不會讓你做你自己不願做的事。阿瑪以後一定會給你找個如意郎君。”班七心中暗自嘆道:“再也不會碰上了。”
送走阿瑪後,班七反手關上門,倚在門上佇立許久,才輕輕嘆息一聲,滴下幾珠清淚。
數日後,班布林善正書房品茗,有門房來報鰲中堂來了。班布林善迎至垂花門。讓到前進院子堂屋。有下人端上香茗及茶點。鰲拜品了塊茶糕,道:“怎麼樣?你說要問問七兒,七兒的意思如何?”
班布林善很看不慣他狂傲的樣子,陰沉著臉,隨即警覺還不是翻臉的時候。滿面堆笑道:“小女當然是十分願意到您府上的了。不過,七兒還想在我跟前盡孝。我呢?你也知道,她是我第一個女兒,一直拿她當眼珠子,心尖尖,雖說女大不中留,還真是捨不得她。您看,可不可以推遲個一兩年,反正他們還小,不急在這一時。”
鰲拜大笑道:“好!只要老弟不反悔,怎麼著都成,班老弟,你放心。我決不會虧待了賢侄女的。拋開你我的交情不說。我也是看著七兒長大的。這孩子實在是太討人喜歡呢?就這麼定了,老夫也該告辭了。”長身而起,拍拍他的肩道:“那麼,老弟,你我從此就是親家嘍!”兩人又閒聊了兩句,鰲拜這才心滿意足地告辭,打道回府。
班七一連半個多月沒有去看過魏忠廷,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鬱鬱寡歡。班布林善不明所以然,只是暗自高興,以為女兒有所轉變。要當一個大家閨秀。高興之餘,又有些失望,他原狀是希望女兒能助他一臂之力的。
明月眼見玉七把自己關在閨房裡,傷春悲秋,日漸消瘦,衣帶漸寬,人也憔悴了許多。心痛萬分,這日找了個機會,拉了班七上街,散散心。班七許久沒有出府,見了舊時風景,販卒百態,心中倒是寬慰不少。
兩人繞了幾街,漫無目的走著,不知不覺地就出了城門,城門不遠處,有一座山,隱約看到有一所寺廟,班七突然記起魏忠廷說過,上面有一座白馬寺。寺對面是他們兄弟何貴柱開的店,好像是他們的一個秘密聯絡點。具體幹什麼用的,他也不知道。似乎是為了掩護一個人讀書用的地方。“她想:“也許魏大哥在上面吧!”兩人商議了一下,決定乘興遊遊覽一番,兩人走走停停,到得半山腰處,只見額上已冒了虛汗。找了塊大青石,剛剛坐定,忽聞山上傳來金鐵交鳴聲,兩人一驚。明月道:“小姐,山上看來不太安全,我們還是下山吧!
雕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