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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心裡的感觸自是不在話下。
這一個月來他雖努力專注在公事上,卻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甜美的笑容、嬌羞的模樣。
他似乎已經無法將她從心中拔除,對在短短几個月中,極度不信任女人的自己竟會陷得這麼深,嘉麟亦覺得不可思議。
她似乎在他心裡生根了,任他再怎麼努力也忘不了她的倩影,尤其在他那樣對她之後,她居然還願意到家裡來陪振瑋,他還以為她永遠不會再來了……
這個小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昨天見到她的紙條後,讓他心神不寧了一天,特地取消了下午的重要會議趕回家來。
曼琪抬起頭,看到他正盯著她看,突然覺得勇氣消失了一大半,但她還是鼓起勇氣——
“我……我要……訂婚了。”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完,曼琪看著他,卻失望的發現他的表情一點都沒變。
嘉麟努力維持臉上的面無表情。
她要訂婚了!這個清靈飄逸、心地比外表還要美好、這麼多年來他惟一為之心動的女人要……訂婚了!
儘管用盡全身的氣力自制,他臉上緊繃的肌肉還是洩漏了他的心情。
他想起上回那個跟她親密的男孩,控制不住心裡的妒意,搭啞著嗓音問:“是上次那個男孩?”
他不想提那個名字,他巴不得忘了那個即將擁有她一切的名字。
“嗯。”曼琪頹喪地低下頭。
果然是他!嘉麟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在親耳聽到時還是忍不住氣血翻騰。
她上回居然還說跟他“沒什麼”!沒什麼的結果是,她要訂婚了,那如果有什麼的話呢?
心裡一波又一波的忌妒讓他快要失去理智對她大吼起來。嘉麟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飆升的怒氣,才沒有衝上前去掐住她的小脖子。
“恭喜你。”嘉麟冷冷淡淡的說道,聲音中沒有一絲誠意。
就這樣?曼琪驚愕的抬頭看他。
沒有質問、沒有憤怒,甚至沒有一絲……在乎?難道是她一直在欺騙自己?
忍住心傷,曼琪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問:“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她要他說什麼?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說什麼?
“譬如,祝你幸福嗎?”嘉麟心煩意亂地諷刺道。
曼琪被擊潰了,他真是一點都不在乎她啊!
也好,就是這樣了,既然她鼓起勇氣得到的是這般結果,她也就認命了,認命的嫁給子峰、認命的做她的鄭太太、認命的過她的後半生。
曼琪輕聲而堅定的說:“嘉麟,我……你曾是我心中一個很重要的人,謝謝你帶給我的一切回憶,不管是甜的、苦的,我都會記在心裡,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攪你了,我想我們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請你好好照顧振瑋,我誠摯的……祝福你上說完,不再看他,曼琪拿起皮包,優雅的、尊嚴的走出了勞家大門。
她不要給他任何負擔,她要讓他看到她是多麼冷靜的離開他。
直到走出門外,她的淚才奪眶而出。
抬起顫抖的手,曼琪輕輕抹去滿臉的淚水。這是她最後一次為他流淚了,以後,她的笑只能為子峰、她的淚也只能為子峰。
他對她再也不具任何意義、再也不了……
她真的走了,從此離開他的生命、也一併帶走了他的靈魂。
嘉麟仰天長嘯,生命就是這麼的荒謬可笑。
王雄飛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毫不意外的見到勞嘉麟又出神地望著桌上。
這些天來他一直是這個樣子,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
王雄飛無聲的接近他,見到他桌上的幾幅素描後,不由得氣上心來,粗魯的抓起圖,便胡亂的揉成一團丟在地上。
嘉麟憤怒的望著他,吼道:“你該死的在做什麼!”他彎下身子撿起圖畫,攤平。
這些畫是他前幾天在振瑋房裡無意中發現的,畫中人物表情不同、穿著不同,卻都是他。嘉麟知道這是曼琪畫的,他激動的將這些素描擁在胸前,這是曼琪給他最後的紀念了。
這幾天來,他無法思考任何事,只能注視著畫稿,在心裡想著她那天飄逸又決絕的身影,心痛到無以復加。
王雄飛見他這樣更氣了,他一把搶過畫稿,撕碎,更大聲的吼道:“我才要問你在做什麼,為了一個女人頹廢成這樣,一點都不像你。我認識的意氣風發的勞嘉麟到哪去了?你真是氣死我了,不過就一個女人!想要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