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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就是……”董媽抹了一把眼淚，“就是以前的一些事情記不清了。醫生說這是撞到腦袋加上受到刺激引起的。小雪，阿姨拜託你一件事，如果芳子問起白言慕起來，你就說沒這個人。”
“好，”艾雪點頭道。對於董媽的想法她很理解。
“媽，是誰來了啊？”
“是小雪，你最好的朋友，”見女兒醒來，董媽忙走過去，把下滑的被子朝上一翻。
董芳現在是頭高足低位，看艾雪倒也不是很費事。只是記憶中對這個人的印象模糊了些。
“原來你就是艾雪啊，我聽我媽提起過你。不好意思，以前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了。”董芳說完話看了董媽一眼，見她離開了房間，不禁朝艾雪招了招手，小聲道：“小雪，我問你一件事，你知道言慕現在在哪兒？”
艾雪剛走進，不禁睜大了眼睛，“你不是記不起事情了嗎？”
董芳苦笑，“這輩子，我爸媽為了我吃了太多的苦，我不想因為這件事還讓他們為我吃苦。對他們來說我能忘記這些事情是好事。倒是言慕，我現在放心不下他，你看我也沒什麼事，如果他被警察抓起來你能不能幫我保釋他？”
“芳子姐，這樣的人你還保釋他幹什麼，而且他是有精神病的，現在恐怕已經在精神病院了，”艾雪不懂董芳是怎麼想的。就算是愛白言慕，可白言慕愛她嗎？就像上輩子她和付鍾青，一味的付出最終得到的是什麼？算了，她又有什麼資格說別人，這輩子還不是得到一樣的結果。
“小雪，你不懂，”她和白言慕之間摻和太多的事情，董芳不想多說。
殊不知，這激惱了本就煩心的艾雪，“我有什麼不懂的，就算你再愛他，他還是有精神病。也許你對他再好，他都不知道，你覺得你這樣值得嗎？就像這次，如果他真的懂你的付出就不會這樣打你。”
“小雪，我不許你侮辱他，他是我丈夫，”董芳有些生氣了。
被她這麼一說，艾雪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聲音放柔了許多，“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