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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耳出,半點不留。
“果兒呀!你說我可不可憐。有這樣的爺兒是我三生不幸,我遇人不淑……”咦,她要去哪裡?
張果兒由碗櫃中取出一張看起來有些皺的符紙交給他,坐回原位剝豆子準備待會兒好下鍋,爹想吃毛豆炒蝦仁。
“這是什麼?”感覺不太妙,沒啥重量的符紙怎會讓他心頭好像有點沉?
“誅殺符。”省得他抱怨連連,讓她耳根子難受。
“誅殺……”黑目一瞠,他馬上把符紙放回原處。“果兒呀!你好心狠手辣,居然要我冒誅九族的危險去謀殺九王爺,你那麼想當寡婦嗎?”
“第一,我和你沒什麼關係;第二,你是孤兒皇上誅不了你九族。”再加一道炒河粉好了。
瞧她說得多事不關己,宛如初識的少魂少魄。“果兒,你還在生氣嗎?”
“我該生氣嗎?”筍悶竹雞應該是一道好菜,待會得到後院挖根新筍。
“你是在生氣。”輕嘆了一聲,他幫著剝豆子。
“好吧!就算我在生氣又如何,你要去畫張消氣符給我嗎?”看也不看他,她掏米一洗。
“有這種符?”不行,他不能畫符,因為他是陰陽師肩上負有天命。
“沒有。”她冷淡地挑著爛菜葉。
還好。否則他就難看了。“我知道你在氣天香公主那回事,我已經儘量在避了嘛。”
他說得委屈兮兮,一副求饒的表情拉住她故作忙碌的手。
“當駙馬爺很好呀!有兩位公主痴心相守,哪天路過揚州別忘了來喝碗豆腐腦,我少收你五文錢。”她抽回手,開始切肉絲。
張果兒曉得自己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她控制不住心口直翻的酸液,像是千百條蟲子在喉管爬著,不是味道。
當她看見那兩位幹金嬌女一為他爭風吃醋,另一含情脈脈地直瞅著他,有種想殺人的慾望一下破繭而出,她讓自己過於駭人的情緒嚇壞了。
不想讓妒意左右自己的理智,她試著—一抽離好不容易獲得的感覺,希望心不要那麼澀然。
但是她做不到,嫉妒像張著牙的戾猛狡倪,舞著爪子要將人生吞活剝,一寸寸吞沒她的理智,像要挖出她的心。
氣他不該教會她喜怒哀樂,人若沒感覺就不會心如亂麻,扎得她微微泛疼,必須咬著牙根才能舒緩胸口的悶痛。
也氣自已感情下得快,盲然的信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