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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看司馬銳模樣,想到那個冰雪聰明的女子,只能搖頭輕嘆,既然如此,何必當初相識相遇,如果娶的是慕容雪,或許就沒有這些個恩怨是非糾葛。
司馬銳的手指輕輕劃過那些字,輕輕的,彷彿在撫摸著慕容楓的面,神情專注,眼中有淚,唇間有笑。
白敏一邊看得心酸,那手上還包著紗布,血依然滲著,紗布是紅色的,看得白敏難過,為何為這人難過?不知,只是覺得心疼,想要陪他坐坐,哪怕只能如此遠遠看著他,觸不到,原來也是幸福。因為,這個人想要觸及到他的楓兒也是不能,怕是那個楓兒早已經香消玉隕,魂歸西方。
只聽得,司馬銳聲聲輕喚,楓兒,楓兒,楓兒……聲聲都充滿疼惜、愛戀、思念,聲聲彷彿是心裡的血在滴,喚得痴痴,念得傻傻,一聲喚一行淚一絲笑,咽不下的悲痛,舒不散的嘆息。
司馬哲低垂下頭,淚水落下,這個從來不為情字低頭的弟弟,這個一直遊戲花間的弟弟,如今竟然痴傻至此,那個楓兒,值了。
“白敏,”段之山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白敏的思緒,眼前一亮,視線又回到了早點鋪,面前是段之山,沒有月珞,他笑著說,“等急了吧,那個月珞是麻煩些。是我好友的妹妹,自幼任性慣了,你不要介意,不去理她就好。”
白敏茫然的一笑,神情有些恍惚。
“生氣了?”段之山看白敏的表情有些憂鬱,以為她等得急了,有些生氣,溫聲細語的說,“我保證下次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不是,我只是突然有些感觸。”白敏微微一笑,淡淡的語氣,客氣的說,“你要吃點東西嗎?”
段之山搖了搖頭,“在家裡我吃過了。我們走吧。”
“楓兒,不走,好不好?”是那個憂鬱的聲音輕輕的哀求。
白敏頓了一下,四下裡只是談話的食客,可能又是出現了幻覺,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
和段之山走出來,到了陽光下,眼睛微微一眯,心中卻是狠狠的一疼,說不出的感覺,好象是傷了他人的心,雖是無心,卻傷得流血。
每走一步,都走得辛苦,卻身不由己。
四太子府,一片冷清,秋雨下不停,外出尋找四太子妃的人一個個的回來,每個人都帶回來同樣的訊息,“沒有四太子妃的訊息。”
同樣的訊息也傳到了祥福宮,太后因為著急上火已經臥床休息,聽到不斷傳回來的訊息,她的眉頭愈皺愈緊,吩咐小德子把皇后叫到自己床前,有些事她不得不提前預防。
“母后,您叫媳婦來有事嗎?”皇后的臉色也不好,蒼白,疲憊,慕容楓的意外讓她到如今仍然是無法安然入眠,一想到那張單純可愛的面容,心中就痛。
“銳兒如今如何情形?”太后勉強坐起來,靠在床上,微微有些喘息,輕聲問。
皇后搖了搖頭,難過的說:“聽煙玉說,有六七天了,自從楓兒被受驚的馬拖出皇宮,蹤影不見開始,他就開始發呆,什麼話也不說,哪兒也不去,整個人就是呆在房裡看著楓兒以前留下的一些東西流眼淚,聽說,哲兒曾經去探望過他,卻也未曾與他說上一句話。”
太后有半天的時間沒說話,靜靜的想,然後才說:“這不是銳兒的性格!如果他趁大家不注意跑出去,只怕是再也沒有歸來的可能。如今肯呆在家裡,也只是希望派出去的人可以帶楓兒回來,而且,也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讓雅麗在他的茶水裡放了一種藥,那天見他一個人痴痴呆呆的從暖玉閣裡出去,就知道要出事,所以立刻吩咐雅麗送了一些藥過去,如今,看他的情形越來越嚴重,你立刻去吩咐雅麗重新加重藥的份量,無論如何要捱過這段時間,時間一長,也許可以好一些。”
一口氣說了這些,太后有些累,停下來,喘息著。
“會不會影響到他的身體?”皇后擔心的問。
太后搖了搖頭,“暫時不會,就算有影響,以後慢慢的調養就是了,如今是要想盡一切辦法留他在宮裡。”
皇后輕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有沒有說要如何處置劉氏母子?”太后想了想問。
皇后搖了搖頭,也有些不解的說:“您這樣一問,媳婦到是想起來一件事,按道理說,他是那般的在乎楓兒,如今楓兒因為劉氏母子出了意外,如果有可能,他定會親手了結了劉氏,可他卻沒有,他讓麗妃解了劉氏的毒,送她和司馬強母子二人一同去了思過苑,還囑咐人好生照看,至於紅玉,因為手上的傷,銳兒特意允許她可以回魏府休養,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