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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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風,有些涼意襲來;她不是在守著夏侯鈺,她怎麼睡著了?扭臉見天亮了,她忽然笑了起來;“天亮了。”她省略了一句,天亮了,我們就安全了;她就不信那些黑衣人青天白日還敢殺人。
“是天亮了,小姐,您累了一夜了,還是早點歇著吧。”
“我不累。”她繼續守著夏侯鈺,他不醒來,她怎麼放心休息。這錦州的治安真差,回去以後該把這裡當官的大人法辦才能解氣。
再一次醒來,是被夏侯鈺揪醒的,惱怒之餘還帶著欣喜,她的心總算是放進肚子裡去了。夏侯鈺喝了一杯熱水潤了潤嗓子,經過一夜休息,他的精神好了很多,“旋舞是否回來了。”
白琳正待回答,旋舞回來了,就見那邊旋舞驀然驚醒,豁然起身,三步來到床前,俯首半跪與地:“屬下救駕來遲,請王爺責罰——”
白琳驚詫的望著旋舞,昨夜他進房時還是暗月攙扶進來的,才休息了不到兩個時辰,就生龍活虎一般了,這小子恢復的速度比野豬還快。
“你知道那些人的來歷嗎?”
旋舞望著白琳遲疑著該不該回答。白琳想,旋舞這小子對自己藐視敵意很深。
戰爭,開始了
旋舞的遲疑驗證了夏侯鈺的猜測,他閃爍著智慧的眼球,毫不掩飾眼神裡的鋒芒畢露,那些黑衣人確實是太子派來的。那麼,戰爭開始了——
旋舞見夏侯鈺沉默,他無聲悄悄退下了;王爺眼神中的冷峻告訴他,王爺此刻正在謀劃事情,他不便打擾。。
她舉手輕輕撫了一下夏侯鈺額頭上的皺紋,心痛;“是什麼事讓你煩心?是什麼事讓你如此生氣,又是什麼事讓你變得如此易怒?你眼神裡的冷峻很寒冷,猶如利劍刺痛了我的心——”
他握住她的手,“如果我不做王爺,你還會愛我嗎?如果我流亡在外,你還會愛我嗎?如果我身敗名裂,你還會愛我嗎?”
她溫婉一笑,“你還少了一句,‘如果沒有錦衣玉食、綾羅綢緞,你還會愛我嗎?’”
他笑。
她笑,“這個問題你再問一遍,我就耐性在回答一遍,‘愛’;在天池我們發過誓,這輩子要生死相依——”
女人,你真的俘虜他了;慶幸的是,她是他夏侯鈺的女人。既然太子挑起了戰爭,那就開戰吧。
愛美人,愛江山;這些兼得的才是真正的偉丈夫。
夜幕降臨時,他們的馬車停在了京城的城樓下。
一早夏侯鈺就下令,今晚一定要趕回京城。
望著夏侯鈺背上點點血跡,她有些心傷;真不明白為何夏侯鈺如此急切的要趕回京城,這一路馬車顛簸,想必他的傷口又裂開了。
惠王府裡早就有大夫侯在那裡了。暗月旋舞一直在趕車,那倆個丫頭跟她待在一起,她奇怪,是誰回來報的信。她又怎麼會知道旋舞既然是殺手,可見夏侯鈺養著的肯定不止他一個暗人了。那些暗人名為保鏢,有時也做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掃平權貴仕途之路。
正如夏侯鈺料想的那般,戰爭開始了,是她獻的那場歌舞拉開了戰爭。
也或者說他們兩派之間早就存在著隱患,她的那場歌舞,以及納蘭翠兒的設計陷害,再加上夏侯楓的侮辱、欺凌,這些等等都只是加速了矛盾的激化——
愛人不勝多疑
解下層層紗布,見夏侯鈺身上痊癒後的傷痕竟然連個傷疤都沒留下,她欣喜若狂。夏侯鈺裸著膀子盤坐在榻上,聽見笑聲,他回首望著她:“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
“沒什麼?”她趕緊改口;當初最害怕的就是怕他身上留下疤痕,試想一下,若是抱著個如此俊美的男人,他身上留下一道難看的疤痕,那多煞風景?
見她用喝茶掩飾自己的驚慌失措,他披上白衣抿唇一笑,“旋舞的金瘡藥乃是民間秘方,連宮廷裡的御醫都配製不出來的。”
“所以,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夏侯鈺點頭。
提起旋舞她覺得那個小子也太拽了。而且,夏侯鈺養傷的最近幾天都不見他出現,獨見暗月在府中晃來晃去的,怪煩人的。
“問你個事情,你能告訴我嗎?”
他微微一笑。她嚥下口中的茶,他只笑不語就是預設了。“暗月旋舞是雙胞胎兄弟嗎?”這些都是聽青嵐囫圇吞棗說的,不太詳細罷了。
見他點頭,她接著問:“暗月是你出入皇宮的貼身侍衛,也是王府的護院,那旋舞呢?怎不見他在王府裡出現?”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