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楦理了理凌亂的衣襟,得意地吹噓道,“歡戲居本來就快倒閉了,多虧了本少爺妙手回春,這才讓它起死回生。下面的生意狀況你們也都看見了,若是你們此次前來是想來分一杯羹的話,若是條件不錯,本少爺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自古以來,許多達官貴人與富商合作,入夥商場,以圖權財兩得。所以白翼楦自以為是,覺得花解語大小也算是個皇親國戚了,有野心賺取更多錢財,所以才看上了勢頭正好的歡戲居,企圖坐收利益。
見白翼楦誤會來意,冥洛晨也不解釋,索性將計就計,低聲問道:“不知樓下如火如荼上演的紅樓夢是出自何人之手。若是真有名聲大噪的資本,本王可以考慮拿出一萬兩幫忙裝修一下這裡。”
“一萬兩。”白翼楦見財起意,眼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不由得信口胡謅道,“當然是本少爺寫的了。晨王洠���瘓浠鎊帷K�莆樟俗試矗��駝莆樟酥鞫�āH羰欽夂炻ッ問橋勻誦吹模��共蛔約旱繃死習澹�睦鉳值納媳舊僖�!�
“呵,白少爺說的有理。”好像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冥洛晨與幾人對視一眼,復又抬頭看著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白翼楦,不明就裡地問道,“本王聽說暢影閣也開了出戏叫紅樓夢,而且已經播了十五回了,裡面的人物設定與樓下正在開演的一模一樣,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白少爺可別說人家抄襲,畢竟是暢影閣開戲在前,你們歡戲居只是從第十六回開始而已,這很難不讓人懷疑是歡戲居在故意生事。”
“晨王這話就不對了。商場如戰場,做生意不耍點小計謀怎麼能立足商界。”不以為然地哼哼鼻子,白翼楦繼續胡吹亂誇道,“本少爺就是瞅準了暢影閣紅樓夢有賣點,所以在它一經上演不久後便順著他們的思路續寫了剩下的章回,眼見差不多完成了,自然是要搬上舞臺的。難不成白費了本少爺的心血。”
“得了吧,就你還有這等本事。少來,本公主寧願相信母豬會飛,也不會相信你白翼楦能續寫出紅樓夢這樣的驚世之作。”實在受不了某人不要臉的一通吹噓,冥洛星掙脫了花輕塵的手,猛地蹦到中間,鄙視地瞥了眼白翼楦,然後討好地看著花解語,笑著說道,“是吧,語兒。”
哼,這白翼楦除了吹牛有點兒本事以外,恐怕就只剩下一肚子壞水兒了,哪有什麼能力做這種只有文學大家才幹得了的事。
連冥洛星都看得透的事,花解語就更不在話下了。
如今這種情況,只有三種可能。
第一,白翼楦真的是一個穿越過來熟知紅樓夢的無賴;第二,他從頭到尾都在說謊,他根本就不是歡戲居真正的幕後老闆;第三,名義上他是歡戲居老闆,其實他對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實際上也是被他人所利用。
分析清楚後,花解語盈盈上前兩步,美眸直勾勾地望著心虛的白翼楦,薄唇輕啟,如黃鶯出谷般清脆圓潤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就在眾人被這悽美的詩句所震撼時,花解語的聲音驟然低沉了下來,緊接著一句打油詩蹦了出來,“紅樓始出暢影閣,閣中乾坤歡戲居,居心叵測若尋根,根就長在老闆身。”
言畢,花解語安靜了下來,美眸閃過一絲銳光,細細地打量著白翼楦,面紗下的紅唇輕挑一抹自信的弧度。
如果他熟知紅樓夢,自然會知道“一朝紅顏春老去,花落人亡兩不知”;倘若他不是歡戲居老闆,一定會對這首諷刺詩無動於衷;若是他被人利用了的話,那麼……
“呵,感情你們是上門找碴來了是吧。談不攏就開始辱罵本少爺了是吧。”白翼楦雖然不懂詩書,但如此淺顯易懂的打油詩還是能聽出意思來,遂憤怒地下了逐客令道,“走走走,本少爺這裡不歡迎你們。不就是一萬兩嗎。本少爺白家有的是錢,不稀罕。”
眼下儘快脫身才是良策,其他的都以後再談。
“哎,你……”
“打擾了,一點薄禮權當賠罪,還請白少爺收下。”一切已經明瞭,花解語也不作糾纏,上前輕輕攔住就要發作的冥洛星,衝幾人使了使眼色,接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上好玉瓶,不動聲色地搖了搖,然後擱在了桌子上,柔聲說道,“這是皇上賞賜的滋補聖藥,全藍鯉就三瓶,對男女均大有裨益,我就放在這裡了。”
好笑地看了眼躍躍欲試又裝作不在乎的白翼楦,花解語轉身衝眾人眨眨眼睛,輕咳一聲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該用午膳了。”
“嗯……”幾人雖然不清楚花解語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