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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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暖不要客氣啊,趕緊坐,阿姨給你去削水果。”果然如同幾個閨蜜暗地裡傳言,流川家的小女兒可是實實在在的“小冰美人”啊啊啊…不過面癱系的最有意思了,最喜歡看面癱破臉…況且不說自家那個女兒把她崇拜上天的不要,自家兒子口中還從沒提到一個女生這麼多次,而且每次語氣和表情…都耐人尋味的很吶…“我是精市的母親,你先坐下歇歇,我去給你們準備水果啊…”笑眯眯的搶著話強行把僵硬在一邊的流川暖按坐在靠病床最近的椅子上,拿起一邊茶几上的幾個蘋果,笑眯眯的走了出去,順便好心好意的關上了門,“精市陪小暖聊一下哦我很快就回來啊…”說著關上門,順便把正要推門進去的自家女兒給攔了下來,“媽媽,你幹什麼呀我才…”
“呵呵,小雅,和媽媽去給你的最親愛的哥哥和未來最最親愛的嫂子準備水果吧走吧…”
………
“謝謝你能來看我。”幸村精市坐直了身體,笑的一臉的開心欣悅,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女生。
“…啊。”自己到底怎麼跟他說自己是為了圍巾來的而不是…流川少女頂著一張面癱臉非常的糾結。
“啊,對了,之前那天晚上你借我的那條圍巾…”幸村精市從枕頭另一邊拿起一包東西:白色的柔軟的紙包得很好的墨綠色圍巾若隱若現,“還給你,謝了。”
“…啊。”拿到自己的圍巾,流川暖徹底的在心裡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東西拿到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吧…
兩個人一時無話,流川暖本來話就不多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坐的筆直,而幸村精市也不知道說什麼,不過在看到女生時不時的往門口看過去而右手下意識的輕輕的把玩左手腕上的兩根吸汗帶的時候,敏感如他怎麼不會猜到流川暖心裡在想什麼,“這裡是不是很無聊?流川看起來一副很想回去的樣子呢!”
“…”
照理說往常幸村精市以自己良好的家教即使覺察到對方心裡的想法作為紳士也不會隨口的講出來——可是在看到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一點類似於“不好意思被說中”的表情一閃而過的時候,幸村精市壞心大起,裝作一副很寂寞很憂傷的樣子,“雖然很失禮…可是,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流川…也是因為我忘了把圍巾還給你才來醫院看我的吧…畢竟,醫院對於一個運動員的來說,真的是很無聊呢…”
“…”
“果然流川跟我想的一樣呢,也是,運動員麼…我知道勉強流川來看我真的很失禮,而且我真的不是故意忘了把圍巾讓小雅帶還給你的…”幸村精市垂下頭,長長地藍色劉海擋住了眼睛,聲音越來越低。
“幸村…”
“我也不知道我這個病什麼時候可以完全康復,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回到球場上…還有,流川和我那場比賽的約定…”幸村精市越來越小的聲音在偌大的單人病房裡空空蕩蕩卻顯得格外清晰。
流川暖抓住椅子扶手的手開始僵硬了——不是,是在看到幸村精市“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低下頭自顧自的喃喃自語的時候,整個人開始僵硬住了。
自小為人冷淡,在美國的時候本來就是獨立自主的環境,父母在自己上小學的時候把自己和哥哥一起丟回日本,有一個雖然面上嚴肅實則非常開明的類似於“甩手掌櫃”信奉自由發展的祖父“管教”,從小就獨立慣了,從來沒遇見過同齡人在自己面前顯露出這種感情,更別說遇到這種情況——女生就算了(雖然聖歌那群人也沒這樣過…),一個長得比女生還要漂亮的男生在自己面前毫無忌憚的表現出“柔弱”甚至泫然欲泣的樣子——一時間,流川暖手足無措了…
“關於那場比賽,我真的很想和流川打一場比賽…可是我現在…身體一直拖著也好不了…”幸村精市一邊喃喃自語,表面一副“我不是病死是憂傷難過的快要死掉”的表情,心裡快要笑翻了…偷偷的瞧瞧流川的表情:冰山快要破了,得加把勁才行啊終於可以看到破冰的好戲了…
正當幸村精市暗自思忖再接再厲的時候,一個陰影突然出現在面前接著頭髮被輕輕地摸了幾下,抬起頭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就撞進了一雙黑曜石一樣的眼睛裡——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啊:既沒有往常一樣難以融化的冰雪和冷漠,也沒有自從生病住院後司空見慣的憐憫和同情,更沒有悲天憫人——只有誠摯的安慰和信念,但更多的是從來沒見過的溫柔,如同那天黑夜裡寒風中的那條墨綠色的圍巾,一點一點的溫暖了自己凍得僵硬的手指和脖子…
女生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的撫過他的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