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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床上的一切。
跟以往相黎醒來時床上只有她一人的情況不同,這次,她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光潔平坦的胸膛,身體微微一動,下身傳來一陣痛感。這陣痛感讓相黎一下子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全身僵硬。
陳雋悶哼了一聲道:“為夫都讓你當床墊睡了一晚上了,娘子還不滿意,一大早就要謀殺親夫嗎?”聽陳雋的聲音,顯然不是這一刻剛剛醒來。
相黎此刻該如何反應?下意識地說一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倒是像她的性格,可顯然不適合現在的狀況;惱羞成怒?某種意義上,她不屑那樣做;繼續趴著裝睡,讓陳雋先起床?如果她今天不是跟劉大夫、戚無殤約好了要出京的話。
最後,只剩下一個選擇,再怎麼覺得臉紅,相黎還是努力撐出平靜的表情道:“陳大人該去上朝了吧?”
陳雋撐著雙臂半坐了起來,又手快地扶住差點兒從他身上掉下去的相黎道:“為夫已經請了假,今天要為娘子送行。”
相黎伸手拽起滑落的被子,只露出一顆頭道:“那……那天色不早,我也該起床準備了。能不能……能不能請陳大人高抬貴手?”
陳雋環住相黎的兩隻胳膊收了收,微微調整了坐姿道:“作為一個醫者,娘子覺得為夫現在放得開手嗎?”
相黎用力掙扎了一下,掙不開陳雋,反而讓自己倒吸了口涼氣。
相黎撐著上身看著陳雋道:“陳大人,別鬧了,先生還在等我呢。”
陳雋坐得更直了些,讓相黎不得不環住她的脖子以支撐平衡道:“你覺得我像在鬧嗎?你一走就是好幾個月,而且,說不定可能回不來,你就這樣離開,是不是想害我留下陰影,終生不舉?”最後四個字,陳雋是湊在相黎耳邊說的。
雖然陳雋說得也有道理,可是,相黎此刻明顯地嗅到了“陰謀無賴”的氣息。
並不愉快的晨間運動之後,相黎洗了澡,環上了適宜騎馬的出行衣服。只是,一走路,□鈍鈍地痛感,讓她忍不住擰眉。
走到陳家的門口,相黎看著那輛雙駕的豪華馬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拿過陳雋執意要拿在手中的包袱,相黎看也不看他道:“陳大人就送到這裡吧,我自己去醫館找先生。”
陳雋從相黎手中又拿回包袱道:“為夫說了為娘子送行,若是不能親自送娘子,那便是欺君之罪,娘子即便討厭為夫,也沒有討厭到想讓為夫去死的程度吧?”
陳雋說著,做出“請”的姿勢。
相黎此刻,顯然還沒有聽出陳雋話裡“送行”的真正所指,否則,即便一向自認平和冷靜的她,也得氣得當場給陳雋一個耳光。
推開陳雋扶她的手上了馬車,一路上,相黎都閉著眼睛,打定主意,決不看陳雋一眼。
因為早上耽誤的那會兒時間,相黎連早飯都沒吃,可是,到了回春醫館的時候,還是晚了。
回春醫館後門那條街,停了十幾匹馬,他們的馬車,完全進不去,不得不在街口停下。
相黎推開門,醫館的庭院裡,站著是個挎著包袱的身影,見到相黎,紛紛向她下跪行禮。
院子裡的動靜,也驚動了廳裡的人,相黎看著人一個個走出來,劉大夫、戚無殤、姜澈、白寧非,居然,還有籍維。
此時,相黎也只得在心中嘆了句“幸好沒有白姑娘、李姑娘”。
跟劉大夫告了罪,相黎多餘地問道:“大家都要去嗎?”
先是院子裡的十個人齊聲道:“微臣等聽候公主差遣。”
接著,姜澈,點了點頭;白寧非,說了句“澈出門,寧馨不放心”,也算是個理由;相黎看向籍維時,籍維臉色微紅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跟七……七兄一起,遊歷一番,增長見識。”
相黎眼神轉回姜澈身上,看到他目光遊移的點了點頭。
不是去度假,帶上姜澈一個就夠讓相黎操心了,再多籍家這樣一寶貝祖宗。相黎眉頭皺了皺,但看籍維看著姜澈的眼神,還是深吸了口氣,把要說的話,咽在了肚子裡。
轉向劉大夫,相黎討好地道:“先生,我們出發吧。”
劉大夫沒好氣地看了相黎一眼道:“藥箱還沒拿,怎麼走?”
在相黎開口之前,陳雋上前道:“先生藥箱放在哪裡?晚輩去拿。”
此話一出,包括相黎在內,所有的人都用驚訝的表情看著陳雋。
陳雋只是看著相黎微笑道:“為夫說過,要親自送娘子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