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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就不免傷感,陳玉珍看他面容殘淡,就問道:“怎麼了,這兩個字有什麼不對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是姓薛。”薛從搖了搖頭,道:“我是姓薛,但是姓薛又有何用,走吧。”兩人剛要離開,只聽“嘎吱”一聲,接著大門就開了,裡面出來以為老頭,薛從見到這老人,心想這不是自己家裡的管家嗎,怎麼會在此地,難道這就是自己的老家?想叫住那管家,又怕他認不出自己,就只好作罷。走過去問道:“請問老丈,這府邸可是薛平薛老爺的府邸?”那老人道:“正是,公子你是哪位?如何知道我家老爺?”薛從強行忍住心中悲痛,道:“在下是你家老爺的好友,今日特來造訪。”那老人道:“哦,我家老爺,出去為官去了,已經出去了很長時間了,公子既然來了,就請進府喝杯茶吧。”當下兩人隨著管家進去,陳玉珍悄悄對薛從道:“你好像認識他。”薛從並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在院子裡四處張望,那院子與自己小時候住的地方一模一樣,孩童時代的一幕幕不覺悉數在腦海裡顯現,因此沒有聽到陳玉珍的話,陳玉珍看著院內的景象道:“這院子還挺大的。”她這話是對薛從說的,薛從沒有聽到。那管家卻聽到了,道:“我家老爺祖上自太宗皇帝起就世代為朝廷邊將,這也是朝廷厚恩。”薛從忽然道:“你家老爺去何處為官去了?”那管家道:“汝州。”薛從道:“哦。”管家給兩位倒上茶,薛從道:“怎麼這家裡就你老人家一人嗎?”那管家道:“我家老爺外出為官,家眷自是帶著去了,因此這個家也就冷清下來了。”薛從聽到這話,不覺慘然,也不再問。
這天晚上,薛從坐在外面院子裡的石凳子上想著小時候的事,不覺滴下淚來,忽然陳玉珍從裡面出來,在旁邊坐下,道:“今天你在門外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薛從聽到她說話,就趕緊忍住眼淚,幸好今天晚上沒有月光,陳玉珍也就沒有看到,管家已經睡了,府內的燈光也就熄滅了,院子裡自是一片黑暗。薛從道:“沒什麼意思。”陳玉珍道:“你還不睡嗎?”薛從道:“你不是也沒睡嗎。”陳玉珍道:“你不睡我哪裡敢睡。”薛從道:“你怎麼不敢睡,怕我嗎?”陳玉珍道:“是啊,我怕那你就這樣拋下我離開了。”薛從沒心情和她開玩笑,道:“我睡不下。”陳玉珍道:“睡不下,就坐在這裡看夜空,這天晚上也沒有月光,什麼也看不見,還不如陪我說說話。”薛從道:“你知不知道我喜歡晚上看月光?”陳玉珍道:“不知道,為什麼。”薛從道:“因為月亮可以寄人情思。”陳玉珍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你的中雪妹子了。”薛從苦笑道:“你吃醋啊。”陳玉珍道:“你。”下面卻沒有說了,薛從笑道:“我在想家。”陳玉珍道:“你也會想家啊,我以為你們這樣的浪人是不會想家的。”薛從沒有理她,自顧自的說道:“坐在自己家的院子裡想家,你說是不是很可笑。”陳玉珍感到很震驚,道:“你說這就是你家?”薛從道:“是。”陳玉珍道:“怪不得我看你好像認識那個管家的樣子,原來這事你家啊,但是他怎麼沒有認出你呢?”薛從道:“我已經十五年沒有回家了,離開家的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他又怎麼認得出我。”陳玉珍道:“那你為何不對他說出你是誰呢?”薛從道:“說出來又有什麼用,他也不一定會相信的。”陳玉珍道:“那你所說的薛平是你什麼人?”薛從道:“他是我哥哥,我們十五年前分開到現在還沒有見過面,他也肯定不認得我了。”接著又道:“十五年前,我和哥哥兩個人帶著父親的遺體從相州會老家安葬,不幸在路上遇上一夥盜賊,我被幽州雙劍兩位哥哥救了,我哥哥帶著我父親的遺體逃了,也不知他後來如何,從那裡起,我就一直沒有回家。現在卻坐在自己的家中想家,真是可笑。”說完就趴在陳玉珍的懷裡哭了,陳玉珍也受他感染而流下淚來,雙手抱住薛從的頭,也沒有一句言語來安慰他,薛從哭了一陣就睡下去了,陳玉珍抱住他道:“這個時候你卻還是個孩子,在你的家人記憶裡,也許你還是小孩。”
第二天,天已大亮,薛從才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管家給兩人準備好了早飯,薛從看著那桌上的飯菜,又看看桌子周圍,不覺又入神,陳玉珍用筷子在他的碗裡敲了一下,薛從才回過神來。小聲對陳玉珍道:“昨天晚上讓你見笑了。”陳玉珍一笑,沒有說話。用過早飯,薛從道:“老管家,我多年沒有來此地了,想去墓地拜訪一下薛嵩老人家,不知老管家是否肯帶路?”那管家道:“公子你有這份心也難得,我這就去準備點蠟燭和紙。”那管家將兩人帶到薛家墓地裡的薛嵩墓前,薛從看見旁邊的墓碑上寫著“薛門白氏之墓,就忍不住滴了幾滴淚,就趕緊擦掉,薛從祭祀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