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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露出了羊脂一般白皙的身體,道本一郎看著她羞澀的表情,突然獰笑了一下,重重一記耳光抽了上去。
清脆響亮的聲音過後,女招待那清秀的臉蛋上現出了五條通紅的指印,她驚愕地捂住了臉,眼眶中迅速蓄滿了淚水,顯得楚楚可憐。
道本一郎扭曲著臉,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抽上。
鮮血從女招待的嘴角邊流下,一滴滴墜在裸露著的肌膚上蜿蜒而下,燈光下,帶上了一抹暗紅的柔嫩身軀,顯得悽豔而迷離。
道本一郎似是再也無法遏止,哆嗦著站起身,從褲襠裡掏出短小丑陋的生殖器,揪起女招待的頭髮,狠狠地對她嘴裡捅了進去。
包房的門,被悄然無息地拉開,幾個精悍的漢子跨了進來,鋥亮的高幫軍靴直接踏在地板上,似是在無情地嘲笑著日本文化。
道本一郎已經完全沉浸在下身傳來的巨大快感中,嘴裡發出著無意識的呻吟聲,對身後的異動絲毫沒有察覺。女招待的臉被緊緊按在他的小腹下,幾乎已經快要窒息。
近乎玩味地看了一會,漢子中的一個大踏步步上前掐住了道本一郎的後頸,皺眉道:“男人幹這事時居然真的會叫,老子今天也算是開眼界了!”
隨著嘴裡物體的突然拔出,一縷亮晶晶的口涎從女招待的口唇間掛下,看著房中突然多出的幾個執槍大漢,她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撲”的一聲輕響,如同女高音般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女招待直直向後倒下,一發子彈掀飛了她的半邊天靈蓋,半塊血淋淋的頭皮耷拉在她猶自睜大的眼前,詭異得讓人窒息。
“八格!你們這些混蛋是哪個幫派的?都不想活了嗎?我是不動峰的長老!得罪了我,你們全家都會死!”道本一郎聲嘶力竭地吼道,頸骨在那隻大手的重握之下“咯咯”作響。
那漢子並不答話,揚眉冷笑間,單手就將身材矮小的道本一郎拎離了地面!
他同伴中的一個,獰笑著從腰後抽出一把三稜軍刺,開始慢吞吞地劃開道本一郎的衣服。
隨著胸腹前的衣服被自上而下地劃開,道本一郎的面板在冰冷的刃鋒下激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他從未像現在這般覺得過,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
“你們是支那人?!為什麼要找上我?”道本一郎看著眼前漢子和自己略有不同的黃色臉龐,聯想起先前身後的那句怪異語言,語氣顫抖地叫道。
執軍刺的漢子也不知有未聽懂,齜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道:“老子們,是來討債的!”
以近乎外科手術般小心翼翼的動作,漢子慢慢剖開了道本一郎的胸腹,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粗大摺皺的腸管夾雜著大股血水流了出來,房間內頓時腥氣撲鼻。
先前那漢子揚手,將道本一郎擲在地上,拎起矮桌上的清酒倒進他的腹腔。
“啊……求求你們殺了我!”道本一郎直痛得死去活來,在地上翻滾哀號,豁開翻起的肚皮間,內臟正急促地顫抖不已。他現在才知道,那兩柄武士刀在別人手上時,要凌厲得多。
“孬種!要換了瓶高粱酒,只怕你連叫都叫不出來!”漢子啐了一口,沉重的軍靴狠狠踏住那截拖在地上的大腸,轉了一轉。
道本一郎急劇地抽搐起來,五官中汨汨地往外流著血,瞳孔開始漸漸放大。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傢伙,真是他媽的!走吧,還有幾家,今天會有點累。”漢子收回了腳,補了已經不動的道本一郎一槍。
嘈雜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後,秋田壽司店堂內安靜地可怕,老闆伏在帳臺邊,似在小憩,每一個食客都僵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空氣中,瀰漫著濃郁膩人的血腥氣……
※※※
東京,火峰總部。
火峰雄原坐在議事大廳裡,臉色陰沉得可怕。
頻傳而至的電話,讓這個三十年前白手起家,如今已是日本最大黑幫首領的老人感到了極度震驚。他行事一向縝密隱晦,卻從未有過這種暴露在敵人窺視之下的感覺。
廣島、大阪、京都、北海道、名古屋……一天之內,全日本有二十餘處分部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除了去美國的六個長老以外,剩下的四人全部被殺,總共死亡人數超過千人,沒留下一個活口。火峰家在日本的勢力幾乎已被擊潰大半,而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大廳的角落裡,站著十幾個保鏢模樣的男子,自接到第一通警訊以來,火峰雄原就處在最嚴密的保護之下。日本,是個對槍械管理極其嚴格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