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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針也不要你這麼揉著,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說著,顧自擠了兩顆眼淚豆下來,心想自己裝裝可憐沒準薄冷心一軟就送我上醫院了。
可是……結果顯然不是我想的那樣。
他停下了動作,盯著我看了幾秒,而後一臉不信地看著我,“是不是真的很疼?”
“嗯!”我撅起的嘴巴可以當掛鉤了。
“也好……”薄冷低聲道,當下用他另一隻手將我的兩隻手給困在的頭頂上,我還沒反應過來是個什麼情況時他的身體已然向我壓了過來,緊隨而來的就是他強勢霸道的吻。
突如其來的吻當我躲閃不及,因為手被困住的緣故我根本沒法掙開。
更沒想到的是這傢伙竟然乘機幫我又抹了一遍藥酒,那鑽心的疼直讓我在心底罵起了爹孃來。
他吻了我多久,就幫我揉了多久,直到他鬆開我的時候,我已經徹底軟在了沙發裡。
真心的,如果醫院裡的醫生都是這樣幫病人療傷的話,只怕那些個醫生早就蹲大牢了。
當然,衝著顏值的話沒準女病人們肯定巴不得讓他這麼吻著了。
“感覺怎麼樣?”薄冷直起腰來一本正經地看著我,就好像剛才壓根沒做過那種事情似的。
我拿眼剜了他一下,面上雖然滿是不高興,可心裡卻是甜的。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纏上我。
如果說是因為我無意間蹭了那輛鬼車,那麼我遇上他是需要多少的好運呢?
“薄冷,是不是我上輩子也欠了你什麼?”我就這麼一直看著他,而他靜靜地收拾著桌上的藥箱。
他聞言並沒有抬頭而是淡淡的問了我一句,“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順手拿了一個沙發靠墊抱在懷中,“你跟溫謙一樣都是鬼,為什麼他想讓我死,而你卻要留在我身邊呢?”
“你說為什麼?”他反問我,修長的手指再度揉在了我的腳踝上,“用不了三天就能康復。”檢視完我的腳踝後他直接拿起了桌上的藥箱就往樓上走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你的皮能換一張嗎?”
“怎麼?”他停了下來,側過臉盯著我,“是覺得這皮不好看?”
“不是……”我擰了擰眉頭,畢竟他現在用的皮是冷傲的,我總覺得安瀾遲早有一天還會為了這張皮來找我麻煩。
“還在想著安瀾的事情?”薄冷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只好點頭承認,“你也看到了安瀾見到你之後情緒很不穩定,她根本就不相信冷傲已經死了。薄冷,是不是你一定需要別人的皮才能在陽間行走?”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如果她來找你,你讓她直接去找我就是。”多餘的話他也沒有多說,徑自提著藥箱就消失在了樓梯盡頭。
顯然薄冷有意在迴避我的問題,難道說冷傲的皮對他來說就這麼重要?
我這神遊的思緒還沒走多遠,耳邊赫然傳來了侄子拉拉的聲音,“姨,你怎麼又跟姨父吵架了?”
“哪有!”我努了努鼻子,一把將拉拉抱到了我的腿上,“小傢伙,你不在房間裡待著出來幹什麼?”
拉拉晃悠著小腦袋往我懷裡縮了縮,“唉,爺爺以前就說了,你雖屬四陽之命,八字過硬,不過好像天生犯桃煞。”
“嘿,小子,說正事!”我揚了揚手嚇唬起他來,這小傢伙一沒事就拿這破梗跟我開玩笑。
“姨,剛有人按門鈴的,可就響了一聲就沒了……你要不去看看?”拉拉歪著小腦袋看著我,我白了他一眼,心想又不是什麼大事幹嘛擺出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子呢。
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只好去大門口看看是什麼情況。
只是剛開啟門就有一陣白煙往我跟前襲來,白煙消失後,我猛的發現自己腳邊冒出一張紅色的請柬來。
然而就在我準備開啟請柬看看是誰寄來時,我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只是上面的號碼陌生的厲害,不像是我會聯絡的人。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通了,畢竟最近給我打電話詢問怎麼養古曼童的買家還是挺多的,萬一是老客戶呢。
想到這裡我順手將請柬別進了屁股後面的褲袋裡,然而關門進屋。
只是剛邁出一步我就愣在了原地,我原本以為電話是淘寶買家,但如何都沒想到會是那個人……
“那雅,是我,蘇明允!”
“蘇……明允?”我怔了怔,花費了好長時間也沒將這個名字給消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