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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到火影了麼?在路邊找處椅子坐下,仔細思索著。眼前的一切那麼真實,細小如灰塵都能看清,可是火影的經歷也不像做夢。
回憶著和大蛇丸在一起的日子,最後是他給了我咒印吧,記得佐助接受咒印後也陷入了自我意識,昏迷回憶,應該是這樣。可是要怎麼回去
朦朧中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是誰?
是誰在叫我?沒有回答。
也許是聽錯了吧。
茫然間一股我喜歡的味道飄進鼻腔,蛇叔的氣味!沒錯,這樣的氣息是他的!能讓人心安的味道。
對了,我要去找他!
閉上眼睛,精神集中,努力的想象要動動手腳。終於,腦中一晃,大蛇丸那略帶疲憊的臉出現在眼前。
轉動脖子打量房間,是他的休息室吧,一張大床,四周全是擺著卷軸書籍的架子。再看看抱著自己的男人,一直沒放下嗎,沒見過他疲憊如此呢,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該說點什麼呢,羅嗦的大蛇丸不說話了,很詭異的感覺。
“你是誰?咳咳~”聲音有些沙啞,嗓子很疼。
大蛇丸楞了下就笑了,“才醒就戲弄人!感覺怎麼樣,竟然睡了三天,君麻呂可是一天就醒過來了,還以為你死去了呢,正打算把你扔掉。”
雖然這麼說著,卻沒有把我放下的意思。
“ 君麻呂?怪不得那天早上沒見到他,原來 好痛!”
伸手揉著肩膀,“不甘心呢。我可不可以咬回來?”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有人聽到裡面聊天吧,“大蛇丸大人,給您送來了食物和水。”
“放進來吧。”
“是。”來人乖巧的放下出去了。
“我先去洗漱,然後吃東西,已經有些力氣了。”尷尬的起身爬下床。
看著寒露走出視線,大蛇丸閉上眼睛,遮擋住裡面的欣喜。
每個實驗體根據身體的強弱,施加咒印後昏迷的時間不等,但多半會在一天左右醒過來,否則就永遠的睡下去了。3天,看著他氣息一點一點消失,就好像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感到無力,難道還不夠強嗎?大蛇丸反問自己。
是啊,還不夠。
生長在戰亂的年代,失去太多的親人,朋友,讓他知道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他想再見從小失去的父母,所以去研究禁術,想學會世間的一切忍術。
事情只有做過之後才知道結果,固然自己天縱奇才,睥睨眾生,卻終有放不下的。
猿飛老師啊…
你為什麼不能理解我呢……
離開木葉這麼多年了,還是不能忘記,那雙讓人著迷的眼睛,那讓人心動的能力。會的,宇智波鼬,我總有一天會得到你的力量。
思緒又回到寒露身上。
自己也為自己的殘忍和可怕感到難過,常常流下淚來。雖然會和人說:“時間長了,淚流盡了,就不會在痛苦。有時候,你甚至會覺得這也不失為一種享受的方式”。
然而那時,當感覺寒露漸漸消失的呼吸,心還是痛了起來。
強迫用術侵入到他的腦海,混沌一片,一點意識也沒有。真的擔心他就那樣死了,於是瘋狂的呼喚他的名字。
意外的,很快就有了回應,一陣波動把自己彈出來。
看到皺起眉頭的小人兒,收緊的心終於放下。為了他,自己三天沒離開房間,書拿在手裡也看不下去。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意呢?
是那不帶防備、純真的笑容;還是每次分別再聚送給自己的擁抱?
他嘴裡喊自己‘大蛇丸大人’,聲音卻不帶絲毫敬意,更沒有恐懼,就像每次喊他養的小兔子。也許他更願意叫自己‘蛇叔’吧,呵呵…很怪異的稱呼呢,很親暱!
明顯感到他的早熟,比戰亂時的孩子自理能力更強。
從會講話,每句都條理分明;從會跑就不需要保育員的照顧。很少做沒有意義的事,偶爾惡作劇,抓抓蝴蝶,多半時候都是靜靜的,看著他就能讓人放鬆。所以也就容忍了他的些許不敬,默許他隨時出現在自己身邊。
說他聰明吧,偏偏稍複雜的路,就會迷失方向,到現在,住了3年多的地方,人還認不全;要有人說他笨,自己就會反對,哪有兩歲認字,3歲看懂忍術卷軸的笨蛋。大蛇丸輕笑。
他只是按自己的方法活著,不在意周圍的一切。
想給他染上自己的色彩,於是施下咒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