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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的人我都喜歡,可是,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人經歷坎坷才會成熟,才被人矚目。如果大家都生活在蜜罐裡,那麼,他們也就不是他們了吧。
9
009月瀆
遇到鼬後,很快我就把這件事忘記了,我不想再去看他,和他有什麼牽扯。既然不能把他帶回來,讓蛇叔佔用他的身體,那麼最好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每天該吃吃,該睡睡,照常訓練行動。
宇智波鼬的心情卻不平靜,即使被埋在土裡,也壓制不住他心底的激動。
寒露在伸手捏他的時候,長袖下的紫金鐲露出來。他不會看錯,那個東西的樣式還是他選的,因為那時他還是宇智波家的驕傲。
原以為只有佐助了,沒想到神又給他送來一個,‘他的潛藏力…’。
沒想過大蛇丸的基地,有人能闖入,寒露的警覺性很低。當發現空氣中有陌生氣息後,他墜入了一個紅與黑的世界。那裡無邊無際,他像耶穌一樣被綁在十字架上,矗立在這片虛無之間。
“嗨!晚上好。找我什麼事,這麼大排場迎接我。”寒露平視著一雙無波的眼睛。
已經中了幻術,我沒有雙層精神,互相進行查克拉擾動;也沒有洞察眼可以看穿月瀆。要怎麼才能破解呢,心急啊。
“前幾天我好歹幫過你,你不感恩就罷了,怎麼還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小孩子!”不理寒露的質問,鼬向前走一步。
“我真的不是故意呀掐你的,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人家以後再也不敢了,這位大人,您想讓我做什麼贖罪都行。嗚嗚~~~~” 鼬已經拔出刀、舉起。
“你要敢殺了我,我家大人不會放過你的,也許他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蛇叔啊,快回來吧。這種外面一秒,裡面三天的日子我可不想要!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日夜詛咒你,讓你寢食難安!”鼬的手刺了下來。
“你知道的太多了。” 從頭到尾,我說了那麼多,他只說了這麼一句。
天了,冤枉啊,我只見了您老人家一面好不好,而且你那天也只說過一句啊,能洩漏什麼資訊。我可不認為你能讀取我前世的記憶。
“你的刀有些鈍,”當鼬的刀刺進心口,寒露沒大腦的話讓鼬的手一抖。
漫長的時間裡,刀不停的重複刺入、拔出。寒露以為自己會麻木,事非如此,如一的痛感挑戰著神經,沒有一絲鬆懈。
知道鼬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心意,寒露放棄了攻擊他的心理戰術。自己不怕死亡,卻怕痛苦。
一邊刻意忽略身體的感覺,讓注意力都集中在眼睛,盯著鼬看;一邊冷靜的分析如何逃脫對抗。
幻術,說白了就是精神催眠。只要意志力強就無礙,事實證明自己意志力比他薄弱。使用這個術消耗對方的精神時,自己的查克拉精神也消耗巨大,他與我沒什麼冤仇吧,身體才好就把我拉到這裡來,如果要我死,碰面那會就可以解決了。說我知道的太多了,一看就是敷衍,我只知道他的外貌而已,他連名字都沒告訴我。說到他的外貌,難道真是狹隘的想報仇?不會吧,我心目中的宇智波鼬可沒有這種性格。
脫逃這裡是不可能了,對抗還能想想法子。
想了很久,也沒想到辦法,只好把今生前世的過往重濾一遍。玩笑般的懺悔、禱告。當再也沒有可想的事時,只好默唸心經。
色即是空。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諸法空相。無眼、耳、鼻、舌,無身意,無色、香、聲、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
心無礙,無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
鼬看我還能抵抗著不喊叫,又控制長出好多個體一同受難。這裡瞬間成了屠宰一般,鮮血四濺。
原來鼬喜歡□啊。
佛說一切皆為虛幻。我說刀絞在自己心上才是疼。
佛說一花一世界。我說一個宇智波鼬一個世界。
佛說前世的500次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我說,TMD宇智波鼬你是不是把脖子扭斷了。
佛說不可說。我說…
我已經沒力氣再說。
我醒了,頭痛欲裂。我悟了,無悲無喜。
蛇叔告訴我,他逃不掉的,下次見面就把他抓回,關在玻璃罐裡。
我回句,“大蛇丸大人,您著相了。”
蛇叔在鼬進來沒多久就回來了,鼬敏感的察覺到同伴的氣息,所以匆忙施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