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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在這裡等七天,他們一家子在圓墳那天一大早再過來就是了,反正有車,很方便。於是,第二天一直睡到大中午才起來的一家人,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餐之後,開車返回了燕京。
遷墳這事兒比正兒八經的紅白事還要折騰人,各種細節都得講究,一個不注意落下了沒做,受影響的就是這幫子給祖宗遷墳的後輩們,誰也不想因為一個遷墳而落得氣運不好,因此每個人在遷墳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正是因為這種精神高度緊張,才造成了身體力量的大幅虧空。在這種高度緊張的情況下堅持整整二十四個小時,絕對是非常傷身體的,李想和李藝年輕,到是無所謂,可年過四十的父母卻是真的感覺到累了,即便是從昨天晚上一直休息到今天大中午頭,老爸的精神頭看起來都是萎靡不振的。
因此李想幹脆將那輛奧迪200扔在大爺家的院子裡,老爸這種狀態的,也別開車了,反正七天後圓墳的時候他們一家子還要回來,乾脆就讓老爸在副駕駛位置上休息,李想自個兒開車拉著一家人回去。
回到家,老爸老媽足足在床上又躺了一天,這才恢復過來,搞得老爸老媽現在一提遷墳的事兒就臉色發青。
回來的第三天,李想正在琴房裡教小妹練習那幾首“原創”鋼琴曲呢,就聽見外面老媽在喊他的名字:“小想,小想,出來一下,遠子來找你了!”
聽到老媽的聲音,李想哈哈一樂,推門就走了出來,整好看見死黨包遠正從北房裡走出來。
這傢伙一看到李想,興奮的哈哈大笑,連跑了兩步,上來就給李想來了一個大擁抱。
這傢伙叫包遠,不過親近的人都叫他包子,是李想從穿開襠褲那會兒就在一起玩的死黨,鐵死鐵死的那種。包遠就住在距離李想家不到三十米的另外一處院子裡,算得上是李想家的老鄰居了。
包遠從小生長在單親家庭中,他媽生他的時候難產過世了,他爹也沒有給他找個後媽,從小他爹就又當爹又當媽的把包遠拉扯起來,因此從小缺乏管教的他就是一十足的淘貨。要不是包子他舅舅、舅媽和小姨、小姨夫經常過來幫忙,還不知道這孩子會長成一個什麼歪歪樹呢!
不過附近的鄰居都知道包遠家裡的情況,平時沒少給他家幫忙。包遠這傢伙性格隨他那過世的老媽,而且嘴皮子特甜,那小嘴一張,叫出來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的,一準兒讓那些大人臉上樂開了花,因此這小子小時候上房揭瓦,爬樹掏鳥窩,堵人家煙囪,堵人家下水道,反正是能幹的業禍事兒這小子都幹盡了。不過這小子嘴兒甜啊,幹這些業禍事兒的時候,要是人家抓不住也就算了,一旦要是讓人家抓住,這傢伙的小嘴兒一吧唧,一筐一筐的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噴出來,能把人家說的都不好意思揍他了,最後還得給兩塊糖打發他走。
打小兒,包子就和李想一塊兒上幼兒園,一塊上小學、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學開學後才分開,因此現在兩個人見了面都感到非常非常的親。
鬆開後,兩個人相互笑著捶了對方胸口一下,李想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包遠笑著說道:“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到的家,這不一大早兒我就過來找你了。怎麼樣?上大學這段日子還不錯吧?”
“靠,聽你這話就好像你丫不是去上大學一樣!我這邊能怎麼樣啊,在燕京上學,就和上高中初中差不多,沒什麼感覺,倒是你,一頭扎到春城去了,你丫這一猛子扎的可夠遠的啊!”
“可不是嘛,去了之後才感覺到後悔,他大爺的,光是坐火車就得坐將近五十個小時,快把兄弟我給累死了!”
“活該,你丫高考的分數明明夠在燕京上大學了,誰讓你發~騷非得跑到滇南去啊!那滇南大學就真的那麼好嗎?你說你小子留在燕京,咱們兄弟們天天在一起多快活啊!”
“切,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滇南大學遠是遠點,可那裡面漂亮妹子多啊,尤其是少數民族的漂亮妹子,嘖嘖,你丫要是去了,眼珠子一準兒拔不出來!”
“噢,我說你小子為嘛閒的蛋疼到滇南大學去唸書,合著你丫過去就是為了看妹子的啊!”
“欸,我說小想啊,這句‘閒的蛋疼’很不錯呢,非常確切的說出了我包遠當時的狀況啊!嘿嘿,謝謝啦,我又從你這裡學到一個詞兒,回頭給我們宿舍的那幫傢伙顯擺顯擺去!”
“你拉倒吧!”李想笑著又捶了包子的肩膀一拳頭,接著問道:“三哥和雲子哥那裡你去了沒有?”
“還沒呢,這不回來之後第一個來的就是你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