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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些在戰場上大發神威,讓匈奴聞風喪膽的種種神兵利器。
“若能得一墨者之助,本王甘願以一國之土相贈!”狐鹿涉感嘆著。
陽罔在一旁聽著,心裡面也暗自點頭,這匈奴的右賢王,確實是一個人傑。
他聰明、睿智、勤學好問,對於中國文化和知識,如飢似渴,而且禮賢下士,不拘一格降人才。
他接觸中國文化不過兩年,就已經能對尚書和詩經倒背如流,甚至還能與他談一談春秋歷史,講一講義利之辨。
可惜,他生在了匈奴。
陽罔有時候甚至想過,捨棄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刺殺了這個匈奴人的人傑。
但狐鹿涉表面上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實則心思縝密,他無論到那裡,身邊都會有十幾個忠心耿耿的武士伴隨。
陽罔根本就找不到刺殺的機會。
狐鹿涉感慨完畢,忽然想起了一個事情:“陽先生,既然這編戶齊民之策,不適合塞上,漢朝人為何要將拿到幕南推行?漢朝皇帝就不怕眾怒?”
“已經引起眾怒了啊……”陽罔笑著道:“屠奢難道沒聽見嗎?幕南各部都在請求屠奢去做主呢?”
“原來如此……”狐鹿涉點點頭,似乎反應了過來,他問道:“那漢朝皇帝為何要推行這樣連我都知道必定會引發眾怒的政策?”
“無它,兵甲堅利,鐵騎無敵而已……”陽罔悠悠的說道。
“原來如此,想不到,今日漢匈的差距,竟至於斯……”狐鹿涉嘆息著道。今日漢匈差距之大,已經如同鴻溝一般了。
匈奴人還在為了怎麼活下去發愁,漢朝人就已經可以將幕南各部的反抗,當成空氣一樣無視了。
這一次,幕南各部大約是要遭重了。
但這與北匈奴沒有干係,那些奴才,死光了最好,當然若可以拖住漢朝人那就完美了。
只是……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漢朝人只需要派出他的王牌神騎,各部的反抗就會跟冰雪遇到陽光一樣消散。
陽罔卻是看著他,靜靜的沒有說話。
因為,陽罔知道,這狐鹿涉是在他面前做戲呢!
用的正是從書上學來的把戲。
他已經從解衣衣之,推食食之的境界,進化到了更高一級的境界。
人情、感情和感觀,都成了他的手段。
若是換了別人,說不定已經被這個夷狄的君主所懾服,從此甘心為他充當走狗和鷹犬。
但可惜……
“吾早已經心許三王,命奉五帝了……”陽罔在心裡搖搖頭。
他在蘭臺的歲月裡,他的三觀,早就濃烈的諸夏民族主義所薰陶。
於他而言,他效忠的不是劉氏這一家一姓。
而上溯至三千年前,舉起了文明火炬的諸夏先王們傳承下來的這個諸夏民族,這個中央帝國。
這種對於家國和民族的忠誠的牢固程度,自然遠超對君王的忠誠。
而他,也是這個世界第一批民族主義者。
所以,狐鹿涉的拉攏和腐蝕,只在他心裡泛起了一點漣漪,隨即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狐鹿涉卻是看著陽罔,在心裡忍不住搖了搖頭,但希望還在。
狐鹿涉就不信了,這個世界還真有什麼鐵石心腸的人?還有什麼人能在他的全方位的拉攏下,還不對他獻出忠誠的?
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節 作戰方案(1)
漢元德八年春正月甲子(初一)。
雖然已是春天,但長安城卻依舊沒有感受到絲毫春天的氣息。
今天早上天空甚至還在飄著雪花。
空氣更是冷的讓人有些害怕。
“今年春天,恐怕要比晚年晚一些來了……”放下手裡的筆,劉徹望著殿外淅淅瀝瀝的冷雨嘀咕了一聲。
“陛下,御史大夫晁公奏疏……”一個尚書郎急色匆匆的捧著一堆公文,來到劉徹面前拜道:“請陛下御覽!”
劉徹抬眼看了一下,揮手道:“先放到一邊,朕有空了再看……”
連看都不需要去看,劉徹就已經能猜到奏疏裡的內容了。
無非就是表功、炫耀以及自我吹捧。
晁錯主持修建的渭河漕運工程,在去年秋九月開始動工後,到現在進展神速。
有時候,甚至一日可以掘進一里多的路程。
而且,這條運河使用的兩頭分別開挖的做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