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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安撫漢朝,在南邊不要鬧事,一個鮮卑奴的腦袋,自然就無足輕重了。
而在同時,將鮮卑王的腦袋,製成酒器,送到漢朝,同時也是一種威懾——當初,老上單于擊敗月氏,將其王的頭顱製成酒器,將此功績寫在給漢朝太宗皇帝的國書之中,在誇耀了匈奴的強大的同時,也打消了漢人挑戰匈奴的意願。
第二年,漢匈和親條約與盟約正式確定,漢匈關係,進入相互承認和認可的時代。
只是,那位可憐的鮮卑王,很可能都還不清楚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
不過,除了鮮卑人,恐怕沒有任何人會對此有分毫的意見。
在這個世界上,弱小本身就是罪過,被人奴役,更是罪上加罪。
所以,做完這個決定後,軍臣就懶得再去管這個事情了。
殺一個奴隸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有滅族,鮮卑人就該跪下來給他磕頭了。
此刻,軍臣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怎麼擊敗烏孫身上——是的,是擊敗,而不是滅亡。
軍臣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順服的,為他賣命的烏孫。
而不是一個被滅亡的烏孫。
這倒不是軍臣對烏孫有什麼特殊情結之類的問題。
而是,滅亡烏孫的代價太高了。
擊敗他,讓他臣服,匈奴所需要的,可能僅僅只是一次大規模的武裝遊行和展示肌肉。
但要滅亡烏孫,起碼要死一萬匈奴騎兵。
而整個匈奴人口才多少?(未完待續……)
第五百九十九節 無題
鮮卑王的頭顱,在七月中旬,被送到了劉徹的面前。
不得不說,在用頭顱制酒器這方面,匈奴人的技術非常高超。
甚至已經達致藝術的水準。
擺在劉徹面前的那個‘器皿’,已經完全看不到人類的痕跡和模樣,變得金光閃閃,美輪美奐。
“果真是率獸食人啊……”旁邊的顏異感慨著嘀咕。
汲黯也是心有慼慼然的點頭。
匈奴人的殘忍和野蠻,過去,他們也只是聽說而已,如今,事實擺在眼前,給這兩個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傢伙,帶來了無比震撼的衝擊。
‘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袵!’這句過去的口號,在此刻,變成了警示名言。
眼前的這件‘藝術品’,用著最基本的事實和道理,告訴所有看到它的漢臣:夷狄的世界,是多麼的可怕、殘酷和暴虐。若是華夏傾覆,夷狄入主,諸夏將要蒙受的災難,已經不是文明毀滅,神州陸沉了,而是國破家亡,生民如草!
蘭臺藏書中,有關匈奴的記載和文件,一一浮現於這兩人的腦海:
奴死,獻其頭與貴人,以制酒器。
單于擊月氏,得月氏王頭,以制酒器……
兩貴人單于前相爭,勝者取敗者頭,硝制酒器……
以前,這些記載只是些空洞的文字。
但如今,顏異與汲黯腦海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副副匈奴部族日常生活畫卷。
某奴將死,其主人親至其身前,以刀割下其頭顱,硝製成酒器,這主人死後。上百個大小不一的人頭酒器,隨其下葬。
兩部爭執,發生衝突,導致一場戰爭。
雙方在草原上你來我往,從早晨打到日落。
戰鬥結束後,失敗者取下戰敗者的頭顱。將之製成酒器。
甚至有暴虐之人,可能還會別出心裁的,想要些新奇的‘藝術品’。
譬如說,小孩子的、孕婦的、甚至胎兒的。
這樣的腦補,讓顏異與汲黯,都是不寒而慄,無法接受!
中國自春秋後,就已經沒有了人殉,改用陶俑。
白起長平一戰坑殺趙俘。至今為人唾棄,染上千秋罵名。
如今的中國,雖然還有奴隸制時代留下的一些殘留。
但即使是奴婢,主人也不能隨便決定其生死。
像匈奴人那樣,動輒以人做祭品,做器皿,做豬狗牲畜的行為,簡直超出了顏異和汲黯的接受能力之外。
劉徹倒沒有這些小清新的思想。
反正。這個事情又不是他乾的,他心裡一點壓力也沒有。反而在琢磨著怎麼最大化利用這個‘藝術品’給自己得利。
把人頭制酒器而已……
小kiss啦!
人家活佛老爺很長一段時間中不用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