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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渠氏……”
“大單于請您入帳議事……”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且渠且雕難耳畔響起。
他抬頭,就看到了蘭陀辛熟悉的身影。
且渠且雕難微微點點頭,對這個對頭報以一笑,說道:“我知道了……”
兩人身形交錯而過,不經意間。且渠且雕難聽到蘭陀辛說:“你瞞得過大單于,但瞞不過我!”
“嗯?”且渠且雕難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只是輕聲道:“是中行說教你來說這話的嗎?”
後者身形一頓,不敢置信的看著且渠且雕難。
“我早就知道你悄悄的將中行說從北海接出來的事情了……”且渠且雕難在蘭陀辛耳畔說道:“你打的主意,以為我不知道?信不信我去告訴大單于?”
“你看,大單于信我這個從漢朝談下前所未有的條約,說服漢朝皇帝與匈奴繼續友好的臣子,還是你。這個違反大單于命令,私自從北海將中行說接出來的逆臣?”
蘭陀辛的神情終於變得無比凝重。
他將中行說悄悄的從北海接出來的事情,在這個單于庭絕對不會有超過五人知曉。
很顯然,這其中出了一個叛徒。
但到底是誰呢?
“你別來干涉我。我也不會干涉你……”且渠且雕難冷笑著威脅,然後揚長而去。
能讓蘭氏的未來族長,下一任的單于庭大當戶吃癟。
且渠且雕難心裡得意無比。
在且渠且雕難看來。這個蘭氏的未來族長,終究還是太嫩了。
被他輕而易舉就詐到了。
至於且渠且雕難為何知道此事?
答案很簡單。
嗅覺而已。
就在蘭陀辛說出那句話的剎那。他就聞到了同類的味道。
在這匈奴帝國,能成為他的同類的。除了中行說,還能有誰?
“蘭陀辛將中行說悄悄救出來,肯定在策劃陰謀……”且渠且雕難在心裡想著。
匈奴人內部的陰謀,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上演和發生。
但蘭陀辛在策劃什麼呢?
難道是密謀推翻單于?
且渠且雕難在心裡搖搖頭。
在尹稚斜沒死之前,這個判斷或許成立。
但如今尹稚斜已死,雖然單于庭新立了老上單于的庶子之後呼揭王。
但是……
那畢竟是庶子,除非冒頓單于和老上單于的嫡子子孫死光了,不然,他沒有機會上位。
“我或許可以去跟左大將說說這個事情……”且渠且雕難在心裡尋思著。
左大將呼衍當屠,肯定很樂意,將這些揹著單于玩弄手段的傢伙送下地獄。
但,且渠且雕難想了想,放棄了這個想法。
左大將呼衍當屠是不折不扣的瘋子。
在折蘭部族主力覆滅後,這個瘋子更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我要殺人’的氣息。
且渠且雕難並不想招惹他。
萬一被誤傷就麻煩了。
況且,中行說跟蘭陀辛在背後想要搞什麼陰謀,與他無關。
只要他們不來招惹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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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陀辛目送著且渠且雕難遠去。
“怎麼樣?套出什麼來了嗎?”一個魁梧的身軀站在了蘭陀辛身後。
假如且渠且雕難在此,那他必然認得此人——單于之犬,左大將呼衍當屠。
“沒有……”蘭陀辛搖搖頭,道:“反倒是他似乎知道了我們將中行說救出來的事情……”
呼衍當屠聞言,眉毛一挑。神色凝重無比。
“我審訊過東胡王部族的一些戰俘,戰俘告訴我。有人曾經悄悄的將樓煩和折蘭南下的訊息,告訴了盧它之那個混賬……”呼衍當屠輕聲道:“所以。我才懷疑此人,現在,看來,此人確實有些我們所不清楚的底細……”
“我會去仔細調查,此人究竟在瞞著我們什麼……”呼衍當屠說道:“至於中行說之事,我會私底下與單于說的!”
“蘭陀辛,本大將覺得你說的沒有錯!”呼衍當屠握著自己腰間的那柄狼牙錘,道:“大匈奴確實是應該向漢朝學習,因為。無論馬邑之戰的實情如何,樓煩和折蘭以及白羊南下之事是否是被奸細通報漢朝,這都證明了,我大匈奴已經在裝備、戰術和其他所有方面,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