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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就是想要避開漢軍的主力兵鋒,柿子撿軟的捏?
“懦夫!”蘭折野紅著眼睛罵道,但,他還是不得不勒住戰馬,對自己的部下下令:“繼續警戒!”
沒有辦法,倘若敵人是康居或者大夏軍隊,那他可能早就帶著軍隊撲過去了。
但,偏偏敵人是鎮壓世界的漢軍!
而且還是由漢朝名將,皇帝的小舅子那位車騎將軍所率領的漢軍。
沒有人敢輕視,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畢竟,這些日子來,其他匈奴部隊的遭遇,他又不是沒有親眼見過。
好幾個單于本部,都在那個漁陽塞下鎩羽而歸。
匈奴人使勁渾身解數,也沒有攻下漁陽。
若漢朝人僅僅只是守城厲害,那蘭折野也不會如此。
但,有數的幾次野戰,匈奴騎兵也未佔到什麼優勢。
他的胥紕軍雖然強大,白狼騎士雖然精銳,但蘭折野也很清楚——其實,就算換了他和他的軍隊上去,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對方漢朝的地方軍隊和民兵,都已經如此吃力了。
那傳說中‘漢騎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的漢軍主力野戰騎兵軍團,甚至是至今未嘗一敗,所向睥睨的漢軍神騎,又該強到什麼地步?
就胥紕軍這七千多騎,蘭折野估計,恐怕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要打,就必須聯合須卜當屠的逼落騎兵以及系雩難指揮的黑鴉軍,聯合起來,共同作戰。
甚至還要考慮戰機,選擇戰場。
但,這些事情,蘭折野只是心裡明白。
在嘴上,他依然是罵罵咧咧,表現的如同一個好戰的瘋子一般。
“大匈奴的霸業,就是敗壞在你們懦夫手上的!”蘭折野大聲嚷嚷著,唯恐別人不知道他的不滿。
這也是沒辦法,不如此,無法安撫那些焦躁的胥紕騎兵,驕傲的白狼勇士!
要知道,胥紕軍,可不是傳統的匈奴萬騎,是以氏族為基礎,以邑落和血脈為紐帶建立的騎兵。
這是匈奴第一支從各族之中遴選出來的騎兵。
選的人,統統都是瘋子、屠夫和戰爭狂。
甚至,不少人,在自己原先的氏族內部都是屬於那種人見鬼厭的存在。
他們愚昧而瘋狂,滿腦子除了殺人就是燒殺擄掠。
打瘋了,自己人都殺。
擔任這樣一支騎兵的萬騎長,需要的不僅僅是威望和手腕,還得善於疏導和利用這些戰士的心理。
總而言之,想坐穩胥紕軍的萬騎長位置,就得表現的比下面的人還要瘋狂,同時,卻還得保持冷靜。
事實上,自老上單于建立胥紕軍以來,這支騎兵的萬騎長的最終下場,不是死在戰場上,就是在家裡瘋癲而死。
所以,蘭折野倒也不是裝的。
他是真的有些瘋癲,有些神經病。
而此時,漢軍繼續前進,沒多久,就已經靠近了義縱選擇的戰場。
此地,是一片開闊的河谷,方圓數十里,都是一覽無遺的平原,潮河的河水從東方潺潺流過,並在南方的低窪地,形成了一片沼澤。
漢軍假如要透過此地,唯一的辦法,就是渡河。(未完待續。)
第一千三百三十五節 狼性還是狗性?(1)
匈奴人當然也知道,漢軍想要繼續南下,就必須渡過潮河。
潮河雖然只是要水的分支,其流量大約只有關中的灞水的一半。
但是,這條河,也不是那麼好過的。
起碼十步寬的河面,波濤洶湧,河水看似比較淺,但實則至少深達二三十尺。
所以,當漢軍抵達此處時,匈奴人開始靠的更近。
斥候甚至接近了漢軍兩翼不過五六百步的地方。
漢軍士兵甚至可以看到匈奴人氈帽下的大圓臉和粗大的鼻孔上拴著的銅環。
“郭懋都尉的騎兵,現在到了那裡了?”義縱問著身邊的一個校尉。
“回稟君候,郭都尉三個時辰前,曾經發回報告,已經渡過要水,抵達要水北岸!”那校尉答道。
“善!”義縱聞言,興奮的點點頭。
他舉起千里鏡,觀察著附近的地形。
此地,是一個不在漢室軍用地圖上的地方。
在過去,這裡方圓百里,都是荒無人煙,除了一條直道從此地經過,因而在潮河上建了一座石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