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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即使真的決定了什麼事情,改變了什麼事情。
那也是天子和朝堂諸公,早已經有所決斷了的事情。
石渠閣,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沒看到,主持石渠閣之會的人是丞相周亞夫嗎?
所以,列侯們非常輕鬆,甚至很多人都是帶著娛樂精神過來的。
………………………………
“董公……”
“請入座……”
在一個太常官員的引導下,董仲舒被安排坐到了會場北面的一個席位上。
這個位子的案臺上,用著小纂,寫了他董仲舒的名字。很好辨認。而且位置很好,不用費太大力氣,就可以縱觀全域性。
最主要的是,董仲舒發現,他的弟子門徒以及派系之中的名士,似乎都被安排了在他的左近。
而且,他與胡毋生的位置,也很近,最多不過十步。
即使是在會議之中時,也可以隨時透過弟子門徒交流。
這還不止!
董仲舒還發現,在自己的右手邊,空了大約二十多個席位。
微微瞥了兩眼,董仲舒發現,那似乎是墨家的位置。
再朝其他地方看了看,就更有趣了。
韓詩派和荀子學派、穀梁派、雜家似乎被安排在了一起。
法家跟黃老派的位置也很接近。
重民學派與思孟學派的人,則分散在各個角落。
僅僅從這個細節上,董仲舒的內心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激動。
“天子似乎已經知道了……”董仲舒咬了咬嘴唇:“這算是警告?還是鼓勵?”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都紛紛腹誹不已。
而再微微抬頭向前,董仲舒就看到了這次石渠閣之會的中央。
那是一個很大的高臺。
高臺用著磚木搭建而成,足足有三丈高。
臺上,放著一個臺子,臺子上,十幾根用於擴音的青銅喇叭非常醒目。
這種名為‘話筒’的裝置,所有的太學教授,都不陌生。
因此,每次太學上大課,都會用這種‘話筒’來提高聲音的傳播範圍,很實用,也很受歡迎。
在高臺之上的四周,銘文、大纂、小纂以及隸書,四種不同的文字,共同書寫著同一句名言: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詩是好詩!
只是……
隸書?!
董仲舒眉頭微微一皺。
而黃老派的學者們,卻是都有些怒火中燒了。
“隸書?這種下九流的文字,也能登大雅之堂?太常怕是燒糊塗了吧?”
反倒是雜家和思孟學派的人,望著這些文字,眼中閃爍著某些光澤。
他們是最苛求變革的群體了。
因為只有變革,他們才有發展壯大和興盛的機會。
就在此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在十幾位弟子門徒的攙扶下,巍顫顫的走進這會場。
在見到這老者的瞬間,無論是列侯諸侯,還是名士巨頭,紛紛起身,恭身拜道:“晚輩後學末進某某,恭問申公……”
來者就是如今天下舉足輕重的巨頭,儒門名義上的精神領袖,魯申公——申培。
這可是一位真正德高望重的巨頭。
與之相比,董仲舒和胡毋生,都是小字輩。
更重要的是,這位申公的來頭還大的嚇死人。
他是楚元王的同門師弟,同時也是楚夷王和楚哀王(劉戊)的老師。
高帝時期,曾經作為主祭孔子的禮官。
若論地位,當世也只有法家的張恢以及濟南的伏生還有當今兩千石《易經》博士司馬季主能夠與之平輩論交。
其他人,統統是晚輩!
而申公,跟魯儒一系,有著很深的糾葛。
他的門徒弟子之中,有許多都是魯儒的干將。
如今魯儒奄奄一息,這位老先生,卻從魯國千里而來,會不會圖謀讓魯儒翻身?
許多人都狐疑不定。
畢竟,大傢伙可是好不容易,才藉著天子的威權,讓魯儒滾回家種田的。
若魯儒死灰復燃,那可就不好玩了。
但是……
旋即,大家發現,自己已經不用為此擔心了。
因為,大家發現了一個更加可怕和不妙的事情——法家巨頭張恢,赫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