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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將對方的臉上的肉都打爛,自己的雙手也變得血肉模糊,他才停下手,站了起來,看著四周,問道:“我的命令,誰服從?誰反對?”
直到此時,匈奴的各個部族和氏族的貴族們才醒悟了過來。
大帳之內的血腥味,讓他們的腸胃不斷的痙攣起來。
眼前的呼衍當屠一下子就變得恐怖無比。
此時,他們才想起來,這位左大將,可是有一個‘瘋狗’的綽號。
“你瘋了?”一個須卜氏的萬騎長站起來看著呼衍當屠說道:“這可是若盧王!沒有單于命令,你居然敢擅殺一族之首!不怕明年的碲林大會上諸部族首領的質問嗎?”
呼衍當屠冷冷的掃了一對方一眼,然後舔了舔自己手上的血跡,淡淡的道:“八年前,我在單于庭,就是這樣錘死了右賢王……”
他彷彿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碲林大會上可有人說我?”
他看著那個萬騎長問道:“你會在碲林大會上質問我?問罪我嗎?”
對方聽了,臉色蒼白,整個人都顫抖不已。
過了一會,他緩緩的屈膝下跪,用匈奴人的方式,親吻著地面,說道:“不敢,一切唯左大將是從!”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然後也都跪下來,匍匐在地:“一切唯左大將是從!”
呼衍當屠點點頭,道:“早這樣多好!”
但,這也是匈奴人或者說遊牧民的傳統。
靠嘴巴是無法說服人的。
只有暴力和強權,才能讓人臣服!(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三十六節 出塞(1)
呼衍當屠的動作非常快,也非常鐵血。
這頭單于之犬在用拳頭生生的打死了若盧王后,立刻就派遣自己最忠誠的一個萬騎,渡過大河,來到梓嶺。
然後,他們就當著梓嶺附近的匈奴部族以及奴隸的面,好好的給他們上了一課!
什麼叫殘忍?
什麼叫殘暴?
在毫無防備和準備中。
僅僅一天,梓嶺的若盧部族,就全部投降了。
沒有投降的,自然是死了。
呼衍當屠隨後親自帶人來到梓嶺,將一千多具在這次變故中殺死的若盧人和他們的首領的腦袋,掛到了梓嶺的每一個路口,每一條小徑和每一個穹廬前。
鮮血和殺戮,震懾著所有人。
於是,所有匈奴部族,無不戰戰兢兢,誠惶誠恐的跪到他面前,對他的命令,言聽計從。
當然,呼衍當屠也不是純粹的瘋子和只懂得用蠻力的傻瓜。
他隨即就將若盧部族的牲畜、人口和奴隸,分給了諸部族。
當然,他的呼衍氏族肯定是佔了大頭。
但,其他人也沒少落好處。
基本上都是見者有份。
甚至就連女奴和孩子,也都有分配。
將若盧部族瓜分的一乾二淨後,呼衍當屠狹此威勢,下令諸部族必須集結,並且給每一個部族都下達了任務。
諸部族看到若盧人滅亡的慘狀,嚇得魂飛魄散,自然沒有人希望自己變成第二個若盧。
再加上,呼衍當屠滅了若盧,但卻沒有吃獨食,而是與大家一起分享,這多多少少,讓其收到了人心,最起碼讓其他部族有了藉口。
因此,呼衍當屠號令一下,頓時所有部族都立刻積極的動員起來,而不是跟之前一樣拖拖拉拉。
甚至就是須卜氏和蘭氏的貴族,也一下子變得溫順和聽話了。
端端兩三日之內,呼衍當屠就在高闕城附近,集結起了超過六個萬騎的力量。
就是其他萬騎,也都按照其命令,進入了作戰戒備狀態。
這對匈奴人來說,簡直是超高速的高效率了。
只是,此時,九月也行將結束了。
長城之內,各個參戰部隊,都已經完成了最後的準備工作。
一柄柄馬刀,被擦拭的寒光四射。
一把把弩機,被拆卸了後,重新組裝起來。
一件件甲冑,都被裝備起來。
數以萬計的戰馬,都被釘上了馬蹄鐵,並在鐵蹄上加裝了墨苑設計的防滑塞。
漢軍各營也開始宰殺牲畜,分配鮮肉,同時各部都舉行了歡宴。
將士們酒足飯飽,士氣高漲。
人人秣兵歷馬,整裝待發。
九月壬申(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