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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漢朝現在可是牢牢的控制住了烏丸山以東的廣大地區。
而哪裡的氣溫,在冬天,比幕北還嚴酷!
大雪不僅僅會封住山林,更會阻隔道路。
若漢朝人不能適應寒冷的氣候,那麼……
鮮卑人跟烏恆人,難道是當狗當習慣了,連反抗都不會了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呼衍當屠懶得跟這些廢物以及蠢貨解釋,他站直了身體,冷冷的看著這些傢伙:“我是單于的左大將,大單于命令我統帥河南地和河西地一切部族,你們,只需要聽從我的命令就可以了!”
他凝視著若盧王,冷冷的道:“不聽令也可以!”
“不跟大單于走的,那就跟尹稚斜父子走吧!”
眾人聞言,身子都有些忍不住的顫抖。
大家這才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呼衍氏族的棄子,可是沾滿了鮮血的屠夫!
死在他刀下的貴族,數都數不清楚!
他的穹廬內外,掛滿了那些曾經企圖挑釁他的貴族,甚至攣鞮氏的貴族的頭顱。
呼衍當屠這個名字,既是瘋子的同義詞!
“不敢……”就連若盧王,也不敢正面與呼衍當屠對抗,他只能屈膝下跪,說道:“奴婢們怎麼敢與您抗衡?”
是啊,誰敢與他抗衡呢?
既是拋去他的左大將,單于忠犬的身份。
單單就是現在在這河南地的三個萬騎,也足以眾人乖乖俯首稱臣。
這也是匈奴人的傳統。
強者為王!
誰的拳頭大,就聽從誰的命令!
連若盧王都屈服了,其他部族酋長,自然也都乖乖屈膝跪下,道:“願聽左大將號令!”
“好!”呼衍當屠轉身望向南方的長城。
事實上,他所站的位置,在七八十年前,也屬於長城的一部分。
所以,他很輕易的望見了遠方地平線上的長城輪廓。
種種跡象已經表明,漢人已經在準備與匈奴再次開戰了。
他們的磨刀之聲,呼衍當屠聽得非常清楚。
唯一需要確認的事實是——漢朝人究竟準備在什麼與匈奴開戰?
是今年冬天?
還是明年的春夏?
或者後年?
總之……
“漢匈必有一戰!”呼衍當屠在心裡唸叨著蘭陀辛曾經在單于庭大聲疾呼的話語。
在當時,所有人都以為蘭陀辛瘋了。
漢匈必有一戰?
搞笑吧!
且不說,漢朝人除了縮在長城內的堅城中之外,就不可能在野外對無敵的匈奴騎兵構成任何威脅。
即使可以?
就漢朝那點騎兵,是否夠匈奴一個部族塞牙縫的?
然而,馬邑之戰的結果,證明了蘭陀辛的擔憂是對的。
而,現在,當呼衍當屠站在這裡,望著遠方的長城的影子時,他更清楚的明知了蘭陀辛的話的正確性。
漢匈,確實必有一戰!
這是********的必然——這個世界只能有一個王者。
而漢匈兩國的距離,又是如此的接近。
也是歷史的必然。
匈奴永遠不可能放棄河南地和河西地。
漢朝人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渴望和覬覦著這塊沃土。
更是利益驅使下的必然結果。
最起碼,當呼衍當屠將目光和視線投注到南方的漢人長城上時,他就發覺,自己的內心在渴望和呼喚著,驅使著他,鼓舞著他,要求著他。
“南下!”呼衍當屠喃喃的唸叨著這個詞彙。
居住在嚴寒殘酷的草原上的引弓之民,自古以來,就沒有人能拒絕得了南下的誘、惑。
進入溫暖富饒的中國土地,生活在安全富庶的中原大地,享用美酒佳餚,高屋大床。
這種衝動和渴望,完全是來自骨髓深處,靈魂底層。
就像嬰兒,不用教導,自己就會尋找母親的乳、頭,就像羊羔不需要訓練,見到狼的影子,立刻就會迅速逃生。
“或許,漢人說的是對的?”呼衍當屠在心裡冒出一個大逆不道的念頭:“匈奴人的祖先,是漢人的夏王之子淳維的後人……”
有關匈奴與漢,同出一源的傳說,最近兩年,在匈奴內部傳的人盡皆知。
很多匈奴人,如呼衍當屠,也都是透過這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