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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家威脅論者,而法家和雜家在史上的恩仇,也使得這兩個學派實質上很難有什麼好感可言。
雖然雜家和法家的恩仇,遠不及儒墨之間矛盾。
但這兩個冤家,卻也註定無法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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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此子,幾可有傳我真傳之能……怎的讓雜家撿了去……”胡毋生搖頭嘆息著,這位儒家公羊派的領袖此刻非常失望。
他失望的原因,自然是明明這朱買臣最開始學的是公羊春秋,結果卻被雜家截胡。
“聽說公孫子與此子素來交好……或許還可以……”胡毋生眼中閃爍著不明的神色。
在學術主張上,他現在已經徹底跟師弟董仲舒有了涇渭之別了。
主張我注春秋的胡毋生一派,講究用自身之道來踐行春秋大義,在最開始,兩者的差別,就跟荷包蛋與煎雞蛋之間的差別。
但如今,卻已經變成了蛋撻與蛋糕之間的差別。
舉個很明顯的例子。
現在,胡毋生的得意弟子公孫弘執掌的主爵都尉衙門,天天跟商賈打交道,銖緇必爭。
真要按照過去的儒家思想來解釋,是怎麼也解釋不過去的。
但有了我注春秋,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按照現在胡毋生一系對外宣稱的口吻是這樣的:公孫子(公孫弘)兼為主爵都尉,侍奉天子,以我行代天行,乃是不惜深入最骯髒的地方,來教化和感化世人……
總之就是類似這樣的論調。
反正,就是有些類似後來佛家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而這樣一套說辭,在經過不斷完善和千錘百煉後,漸漸成為了胡毋生一系學者的信條。
所以,胡毋生這一系的儒生,可以投筆從戎,從馬上得功勳,以其行來註解春秋之中的君子行為。
所以,胡毋生這一系,可以將商賈弟子甚至商賈也收入門牆。誰要敢質疑,那就麻煩請此人看看端木賜……先師都收商賈為弟子,我自然也可以……更何況,我用商賈為弟子,乃是為了感化和教育他啊!
由此,如今甚至已經有商賈自號儒商,成為了漢室工商業之中的一股清流。
甚至於,還有胡毋生的門徒,操持起了工匠之業,混進了魯班苑,學起了技術。
有人曾經目睹,有胡毋生高徒幾人,上午在魯班苑學著怎麼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