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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嚴,同時也是為皇帝萬一真的出事做準備。
而且,在皇帝出事的當口,這些人還能依舊把逐除儀式的準備工作完成,這就更難得了!
劉徹很清楚,現在,不管怎樣,逐除儀式都必須照例進行。
必須要表現出信心,傳達出皇帝安然無恙的訊號——想想看,要是連逐除儀式都不舉行或者說舉行了,但錯漏百出,那給人看了,指不定會出現些什麼說法呢?
歷朝歷代,將皇帝的健康和安危,視為國家機密,不是沒有道理的。
“中郎將!”劉徹轉頭看向郅都,道:“讓武庫計程車兵回營吧,解除武庫的戒嚴令!”
現在,皇帝老爹既然沒什麼大問題,武庫的戒嚴,就不再需要了。
這更是一種姿態,一種告訴別人,皇帝確實無恙的姿態。
不然,百姓看到武庫戒嚴,肯定會聯想翩翩,這時候,解除戒嚴令,將士兵調回軍營,那百姓就會以為是照常的輪換或者調動,畢竟,這樣的情況常常發生。
“諾!”郅都領命而去。
劉徹看向諸臣,道:“卿等隨孤一同去宣室殿,準備逐除大禮罷!”
“諾!”眾臣也紛紛恭身拜道。(未完待續……)
PS:這兩天年底了,忙著準備回家,要把店裡的機器都收好,所以,嗯,更新會有點慢~
我12號回家,大概13號到家,然後,12;13兩天大概是定時更新,我會寫點存稿~恩,就是這樣,抱歉了~
第三百四十節 丞相的人選
在群臣的簇擁下,劉徹來到宣室殿。
首先由御史大夫晁錯宣讀了天子交給劉徹的詔書,大意就是朕偶感風寒,身體略有不適,因此,今日逐除儀式由太子代表主持。
官員們在經過起初的驚詫後,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說法,紛紛跪下來拜道:“臣等謹奉詔!”
然後,又非常熟練的對劉徹跪下來,拜道:“恭請家上!”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就像演練過無數次一樣。
事實上,確實是演練過無數次了。
先帝最後兩年的日子,實際上,大部分的非重要朝會與禮儀的主持工作,已經由當時的太子現在的天子接手主持。
眾臣之中,只有丞相張歐滿腹苦澀。
雖然站在群臣之首,但張歐卻感覺如坐針氈。
原因嘛……
自然是……
宣讀天子詔書的人,居然是晁錯……
雖然說,御史大夫作為亞相,確實有宣讀天子詔命的資格。
但那通常都是特殊情況或者丞相出缺。
現在,他這個丞相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可向群臣宣讀天子詔命的人,卻變成了御史大夫。
這毫無疑問是個非常明顯的訊號,通常,在漢室,這樣的特殊情況,幾乎都代表著一個相同的意思——皇帝對丞相已經不滿了。
這個時候,一般的丞相,都會主動請辭。免得礙了皇帝的眼,還傷了自己的自尊。
譬如,先帝時。北平侯張蒼,就差不多是這樣辭官的。(注)
但張歐認真的想了想以後,卻終究沒法下定決心辭官。
這一來,張歐臉皮比前任的丞相們都厚了一點。
二來,張歐覺得,這大概是太子的意思,而非天子的意思。
畢竟。誰都清楚,晁錯的腦袋,誰保下來的!
再者。丞相食祿一萬石,金印紫綬,旁的不說,就是這待遇與地位。就比一般的諸侯王還要高了。
是以。但凡只要能繼續坐在丞相的位子上,張歐就會繼續賴著不走。
這樣的心態,其實早在他當廷尉時,就流露無疑了。
當時,有人曾認為,張廷尉是漢室有史以來,最沒有作為的廷尉。
部下呈報上來的案件,他但凡只要能推脫的。就肯定推脫掉了。
然假如一定得由他自己來處理的,他都會千方百計的找各種理由和藉口拖延。實在拖不下去,才流著眼淚,在文書上簽字用印。
這固然是其為自己樹立牌坊,但未嘗不是反應出了,他缺乏擔當,不願意承擔任何責任的性格?
說句老實話,張歐也是命好。
當廷尉時,前任是一代名臣張釋之,整個廷尉衙門的官員素質處於一個歷史高峰。
等他當上丞相了,丞相府的屬官和司曹,都是張蒼、申屠嘉幾十年來一以貫之培養出來的能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