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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吧,明天,朕會讓人來帶貴使去上林苑觀摩的!”
這麼好的一次展示漢家肌肉的機會,劉徹自然不止請了匈奴人。
他還請了目前在長安的真番王、馬韓王以及其他小國國王。
除此之外,劉徹還特別沒有節操的邀請了另外一支‘匈奴’使團。
當然,在安排上,劉徹將這兩支使團做了有效的隔離,基本可以確定,雙方誰都沒有機會與對方接觸。
“諾!”須卜雕難恭身一拜,罕見的說了一次漢語。(注)
待得須卜雕難一行退下去後,劉徹一揮袖子,將那封匈奴國書,往地上一砸,極為憤怒的道:“高皇帝遺朕平城之憂,高後時單于書絕勃逆,太宗、仁宗兩代先帝忍辱負重,今日匈奴再辱朕之顏面,昔者襄公復九世之仇,春秋大之,朕誓必令匈奴人知道,什麼叫做——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這是他這個皇帝必須要表的一個態度!
漢人剛烈,尤其劉氏天子更是如此!
當初,劉徹的皇祖父太宗孝文皇帝十四年,匈奴撕毀和親協議,悍然入侵,這位天子親被甲冑,發三輔兵,置三將軍,又以中尉周舍為衛將軍,郎中令張武為車騎將軍,屯於渭北,徵集了一千輛戰車,騎步兵十萬,太宗孝文皇帝御駕親至渭北,教訓士卒,慰問官兵,激勵鼓舞軍民的鬥志,甚至,他還堅決要御駕親征。
要不是薄太后拉著,漢匈在當年就全面開打了!
因而,對劉氏來說,繼承太宗孝文皇帝遺志,向匈奴討還血債,就是政治正確,即使是最堅決的主和派,也沒法子在這個問題上設定障礙,最多說些什麼實力不濟,不該跳起戰端或者兵者兇器,聖人不得已而為之的屁話。
因而,劉徹此話一出,主戰派們自然是嗷嗷叫著,鼓舞不已。
便是主和派們,也只能勸道:“陛下暫息雷霆之怒,此刻,還不是開戰之時……”
劉徹看了一眼大臣們,心知,這個戲演到這裡應該是剛好,再演下去就要過猶不及了。
於是他道:“朕知道,所以朕才要忍辱負重,然,有朝一日,朕,必親執匈奴單于問罪於朕階前!”
這不是嘴炮,而是一個政治訊號。
劉徹完全就是想借此告訴長安的貴族們,都給朕去讀兵書,練武藝吧!
整天鬥雞走狗,小心上了戰場,有命去沒命回!——漢室與後世王朝一個截然不同的特徵就是,一旦發生戰爭,作為最頂級的貴族列侯們,必須上陣殺敵。
這是一傳承自先秦時代的傳統。
是以,列侯們再怎麼草包,基本都有過軍旅經歷。
即使是出了名的三代單傳,以病秧子聞名天下的平陽侯曹家,在小豬時期,也是披著甲冑上陣了。
館陶太長公主劉嫖的兒子成蟜,現在就已經在北軍中擔任起一個都尉的官職了。
太皇太后竇氏的族人,也都是在軍隊中服役過的,甚至有不少竇家人本身就是現役軍人。
譬如南皮候竇彭祖,不久前剛剛從長樂宮衛尉職位上卸任。
現任大將軍竇嬰更是確確實實的現役軍人。
上層的貴族,都如此尚武,底層的民眾,是個什麼情況,想想都知道了。
這才是為什麼,漢獨以強亡!
劉氏王朝,本質上,就是一臺戰爭機器!(未完待續……)
PS:唔,今天有點私事~嗯~所以,今天的萬字更新推遲到明天~
第三百八十九節 展示肌肉(2)
翌日,天色剛剛放白。
義縱就已經起床了。
他習慣自己穿衣,自己洗漱,自己做飯,自己整治行裝。
即便他今日已經身為大漢奉車都尉,位列天子近臣,家姊又貴為天子寵妃,他也依舊不改本色。
義縱雖然年輕,但少年時的苦難,使得他比其他多數成年人還要穩重。
他默不作聲的穿戴好甲冑,對著銅鏡整理了一番儀容,然後,繫上佩劍,便出門坐上馬車,朝著武庫而去。
當義縱抵達武庫時,武庫的庫房前,已經站滿了士兵。
這些士兵,就是他麾下所管轄的北軍精銳。
總計是三曲的編制。
因為是北軍,編制相較邊關滿元的部曲,縮水了一大半。
但每曲也編有五百二十人。
每曲轄三屯,,屯下有隊,隊下設什,什下轄伍。
這套軍事編制制度,是承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