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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的笑容。
勾起唇,辛司爾依然站著,正好對上紫若雅似笑非笑的表情,後者看了他一眼後合眸靠上牆壁歇息。
「我出去下……」冰契開口,魂不守舍的向外走去。
擔憂的辛司爾想也不想的隨即跟上。
其實冰契並沒有走多遠,只是一個人站在大街上,抬頭看著天空,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任何想法。
「冰契……」情不自禁的喚著他的名子,辛司爾走向前將人摟進懷裡,低頭看著失神的人兒,心口微微泛疼。
也許他仍是不明白為什麼無時無刻想著懷裡的人,也許他也是真的不懂這是什麼感情,然而看著此刻待在自己懷裡脆弱無助的冰契,辛司爾知道自己不會放手。
良久,冰契才轉過身,將整張臉埋進辛司爾胸膛,悶悶的嗓音從懷裡傳來:「辛司爾……我是不是真的很不知民間疾苦……」
辛司爾安撫的順著他的背,卻沒辦法回答。
懷裡的人有些畏縮,顫顫的語音帶著不穩:「我真的不知道紫瑩的狀況這麼糟……我也不知道父王那發生什麼事……」
這是辛司爾第一次聽到冰契對自己的父親用敬稱。
「小榆每次來都告訴我紫瑩沒事、黯龍並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他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內疚、羞愧,又或者是被隱瞞的不甘,冰契的手緊緊抓著辛司爾的衣衫。
「他只是不希望你擔心……」辛司爾雖不滿商榆在冰契心中的地位,卻更害怕冰契就這樣消極下去。
安靜了許久,冰契突然抬起頭,認真的對辛司爾說道:「我不想當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辛司爾!」
「嗯?」
「我不喜歡因為基於保護或什麼理由而被欺瞞,我也想要跟所有人站在一起戰鬥。」堅定不移的眼神對上辛司爾。
這樣的冰契,辛司爾給予讚許:「傻瓜!你一直都與我並肩作戰,從來就不是被動的被保護著。」
「呵!」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冰契笑的燦爛,卻又馬上扳回嚴肅的臉:「我在想,也許很多事情都有關聯性。」
「什麼意思?」
「我在皇家圖書館看過,關於魔族、魔地還有鎮壓者的事情。」不若以往的單純無知,冰契仔細解釋道:「這塊大陸上有許多魔地,是世界之初平衡元素時的原始魔物,擁有強大的魔屬性,卻在這世界元素達到平衡後陷入沉睡形成魔地。」
停頓了下,冰契的語氣更為嚴肅:「而魔屬性與黯屬性是魔族主要操控的元素,若能喚醒沉睡魔物對他們有一定實力的提升。而魔地鎮壓者卻是這世界上唯一能使用遠古術法與光元素結合為封印的人。」
「你想說什麼?」辛司爾挑眉。
「魔族、魔地、鎮壓者、光龍與黯龍,一定有關聯性。還有,我看過魔地的簡介,迷霧森林是由許多力量強大的魔地組合而成,而阿斯達則是屬於較小的魔地範圍。然而鎮壓者種族與數量都有限,除了較大的魔地外,通常像阿斯達這種小範圍地區不會有人駐守,只有定期維護封印。」
象是想到什麼,辛司爾睜大雙眼:「你是想說……」
「沒錯!我懷疑有魔族利用黯元素操控黯龍破壞阿斯達的封印,造成底下魔物甦醒,連帶影響周圍的生物轉化為魔獸。」冰契說著,眼底閃過一道精光:「阿斯達一定有魔族想要的東西……還有,為什麼神聖的石泉會讓人感到不舒服,當年的光龍又為何死去、甚至來不及將一些訊息留給降雪他們。」
「而且揚風急著要找黯龍的龍麟印記,石泉底下竟然有執念深重的黑晶石和奇異的空間?」辛司爾也跟著點出奇怪之處。
冰契點點頭:「襲擊我們的那個男人又是誰派來的……還有……」忽然停頓的話語,讓辛司爾感到困惑:「怎麼了?」
遲疑了下,冰契不確定的開口:「瓦西特亞他……很奇怪……」
「痾……我不覺得他是壞人。」辛司爾仍是選擇相信朋友。
「我沒說他是壞人,只是覺得,他有目的……」
仔細想想,其實瓦西特亞身上的確有很多可疑之處,不過……
「我相信他。」
冰契好笑的看著辛司爾護衛朋友的舉動:「笨蛋辛司爾!我又沒說我不相信他,他又不只是你一個人的朋友……我只是覺得也許瓦西特亞手上會握有解開這些謎題的關鍵。」
「你說他有目的啊!」辛司爾委屈的抱怨。
「我是說他有目的,但看上去是想幫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