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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以承受?
不可以相信他,是因為愛自己多於愛他,還是愛他太深太深以致恐懼自己怎麼可能擁有?
她真的是個很糟糕的人,因為每個人與生俱來的家她都無法擁抱實在,所以自卑,也所以自私。與他有了開始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們不會有多遠的未來,只要曾經與他一起,此生也就擁有過幸福,幸福的回憶應該可以令她忍受得了以後那刻骨的痛——她該死地竟然就沒有想過他會否受到傷害!
她還能怎樣面對他?還能面對他說些什麼?很抱歉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受這樣重的傷害”?說“我其實無心傷害你能諒解我嗎”?還是說“一切與其他人無關是我有負於你”?!
統統都是廢話。一堆廢話無法令他的痛減輕分毫。她亦無法面對被自己傷害的他說出任何一句廢話。
傷害他是她極不情願做的事,但她一直做著……一直做著。
是他受的傷重?還是她的心更痛?
那一聲聲的質問猶如利刃刺穿她的心。他是無意的,但那些懷疑是一直存在他心裡,才會在那一時刻終於被逼爆出來。
他不相信她,是因為她做不到相信他。
這樣的他與她,未來——對他們來說,是否太遙不可及?
從冰箱裡取出冰硬的匙子覆罩上紅腫的眼睛。
即使是明天,也要毫無把握。
明天,她要如何面對他?
明天。
他離開了。
“奇怪,總經理怎麼忽然跑到天津視察分公司?”
秦希佳似是自言自語,眼睛卻不住地瞟向辦公室的另一邊。
安然面無表情,打著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向對方致歉著取消約會。
眼睛定定看住電腦螢幕,手指快速敲打著鍵盤,不停地。
寫得滿滿的電腦螢幕上——
齊亞齊亞齊亞齊亞齊亞齊亞……
第一天。
他離開了。
第二天。
他沒有回來。
第三天。
他還是沒有回來。
第四天。
……
安然看著時間——零時零分零秒……
他依然沒有回來。
今天——前一刻還是,是星期六。她坐在這裡,只做一件事——等他回來。
一封封電郵,一疊疊傳真,她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還是找不到,找不到片言隻字可以猜出他的心情,滿滿的完全只關乎公事。
她亦同樣,一直只敢透過網際網路與他維持聯絡,沒一次敢拿起話筒。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