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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讓精市認清一件事——他與醫院裡的氣息是如此接近,和諧得無法令人產生怪異的感覺。他,居然如此的適合呆在這個地方,與死亡僅僅一步之遙。
為何,他會沒有注意到……
“泠,把牛奶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我待會會喝的。”以為進來的人是出去幫我泡牛奶的泠,我聽到門聲頭也不抬地說道。
等了好一會,察覺沒有動靜,我疑惑地鑽出書裡:“泠?”
頭微微抬起。
然後我看進一雙美麗異常的藍紫色瞳眸。
愣住了。
眼前的人精緻柔和的輪廓上泛著似欲哭泣的淡淡的悲哀,眼裡毫無掩飾的痛楚與溫柔清晰入目,他深深地凝視著眼前慢慢撤下笑容的少年。
誰也沒有開口。
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眼也不眨地看著對方。
良久……
精市提起步靠近病床上的少年,然後坐上床頭,與他對望。
我愣愣地看著,看著他坐下,看著他呵護似的捧起我的手,看著他一字一字堅定地說道:“這次,我陪你。”
動了好幾次嘴唇,無法完整地勾起笑容的我,顫抖著低聲出口:“謝謝……”
謝謝你,什麼也不問,就決定原諒了這個對你隱瞞很多重要的東西的我。
謝謝你,沒有對我失望依舊把我放在心裡。真的,謝謝……
“你說過,要帶我去動物園的,記得嗎?”
“記得。”
“是你欠我的,知道嗎?”
“恩。”
“一定要一起去,是不是?”他緊握了一下少年的手。
“是。”
“不許反悔。”
“恩。”
“不許賴帳。”
“恩。”
“不許推延。”
“恩。”
“等你動完手術後,我們就去。”
“恩。”
“一定。”他看著乖巧的少年,劃出美麗的弧度。
“一定。”少年也隨之揚弧。
因為是這樣,所以日子過得特別愉快。(秘密被暴光了,心情自然就舒坦很多)
我進了醫院,而龍馬他們則參加了青年選拔訓練,所以想要來探望我只能等到訓練結束了。
聽乾說,手冢從德國飛回來當臨時教練。這事我知道,因為我也看過動畫片。
看來這世界現在是朝動畫的方向發展啊。那麼,凱賓也應該是時候出現了。
現在,精市天天來陪我(他還在住院休養嘛),一呆就將近半天才離開。這段時間,我的病房裡……不知何時總是多出一些不在我預料中的東西。
紅的、黃的、藍的、綠的……封口處卻無一例外都是紅色心形的信。
這是精市的,而這……卻是我的。
我掃了一眼左邊一打信後又望回右邊的另一打。
精市有這個東西不出奇,可是為什麼連我也會有呢?
而且……分量跟他不相上下。
我抽出一封(當然是自己的),撕開信口,拿出裡面的信紙,開啟。
並且——男女老少都有!看著裡面歪歪斜斜的字型,我第一次掛上黑線。
難道今年醫院舉辦“情書滿天飛”活動?不可能,我快速否決這個歪念。
正當我默默地讀著今天第七封信時,精市進來了。
“左邊的是你的。”我頭也不抬就說。
“現在我有股衝動。”他坐上床,看了一眼臺上的信後看向仍專注於讀信的少年。
“什麼衝動?”回問。
“把這些扔進焚化爐的衝動。”
“你不會這麼做的。”我莞爾。
“如果它再妨礙律的休息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