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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靈的步履,輕盈的身姿,輕巧的舉止,舉手投足間無不悠然從容輕鬆愜然。
另一幕則是——
眼神變得鋒利冰冽直刺人心的不二“天使”(就我來說是鬼一樣,參考他對切原跟對觀月那時的比賽)爆發出前所未有絢麗燦爛的風暴,他周身迷離朦朧的冰霧令場外的人俱是一震,心顫膽寒。創出一招少年不曾見過的絕招——蜉蝣籠罩。(可能正是這招,才會出現下面的結果)
在這一場比賽中少年以7:5敗給不二週助。
“幾分?”從比賽開始一直睜開的眼睛清澈地看著他,滿臉汗水問道。
同樣流著一臉汗的我回答:“九分。”
沒想到會……又多出一個差點逼自己用盡全力的人。
對這結果雖顯不夠不過不二還是滿意地笑了笑,終於有些疲倦地閉上眼:“你怎麼判斷?”
“靠這個。”直指臉上的汗珠,笑道。
“你對手冢也這麼‘輕鬆’?”
“呵呵大同小異而已。”
“……律。”
“嗯?”
“我知道……”
“嗯……”
“該怎麼抓到你了。”
“欸?”
“呵呵……”他今天最大也是最棒的收穫。
他,窺見風的蹤跡。
啊啊啊……龍馬沒有回來……
去了美國多少天了?應該有一個星期了吧……
時間也只剩一個月左右……
一個月——時間太緊了,我能等到那時候嗎?
手不自覺捏緊。
遂又鬆開,苦笑:開始珍惜時間,開始覺得不夠,開始想要將生命延續下去,我終於有了慾望……
壞事?未嘗不好,似乎這才是我生存的意義。
痛——
看著食指冒出的一絲紅點,舉起湊近嘴唇吸吮,直到確認它不再出血才放手,再縫。
你說我現在在幹嘛?製作公仔。要做何用?送人。送給誰?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嗯?不懂嗎?說好了要送禮物給他們的。哦!想起來了吧,恭喜!
沒錯,我現在在縫做公仔,手裡頭正捏著一枚細針。
好久沒做這種細工活了,手頭有些生疏。手指不夠靈活,所以只能慢慢磨。你問有沒有人看到我這副小家碧玉的德性?有是有,不過都是陌生人。看了我幾眼竊笑不已就走開了。
做這個很無聊也很容易出神。為了不陷入如此境地,偶爾我會分分神看看四周。
眼睛開始感到酸澀,遂又停下手,閉上眼休息。
再睜開,看到一個認識的人:“柳生?”
他轉頭看到我,臉上露出微微驚訝。
“嗨。”我抬手朝他打招呼。
他向我走近,在一米處居高臨下俯視我:“你在做什麼?”
經他如此一問我才不好意思地收拾起手上的東西,邊忙邊說:“手工活,讓你見笑了。”
一不小心掃掉一個剛完成不久的公仔,正打算撿起來他已先我一步彎下腰。
柳生看著手中的“海堂”,瞄了幾眼後還給少年,還說:“做得不錯。”
“謝謝。”接過,靦腆地笑了笑。
“你也要看ABC公開賽男子決賽嗎?”
“呃?”還有這回事嗎?對網球賽其實並沒有多大興趣的我當然不會注意到青學以外的東西,所以聽到他這麼問我挺意外地露出茫然的神色。
“你該不會不知道……”看少年無知的表情,柳生感到他自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生物。這個人打網球居然不知道——
“你要去看嗎?那一起去看看好了。”見他如此奇異的表情,我也不否認其中的古怪主動提出邀請。
“……你知道會場在哪裡嗎?”一句話讓少年只是徑自笑望著他。
原形畢露。
收拾好東西一路跟著柳生走到會場。
“柳生,謝謝你將圍巾送回給我。”看到他記得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這個。
“沒什麼。”他淡淡回道。
呵呵……不知道跟他說什麼好啊。有些傷腦筋地暗忖。
“剛才的公仔是要送給他們的?”反倒是他主動開口,而他口中的“他們”指的自然就是青學的正選。
“嗯。”我點點頭,“我不是很會這個,所以不是很好看啊。”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