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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也加重“去”的語氣。
沉默一笑,半晌不二低聲問:“律……你為何非他不可呢?”
“周助在意這個問題嗎?”柔柔的笑聲在他背後盪漾。
“在意。”他誠實應道。
“在意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那已經是一種感覺,非他不可的感覺。那一直堅持的理由我已經不記得了,只有這種感覺還清楚地印在我心裡。”徐徐說著,“我也不知道為何就非他不可呢?好像從一開始是……希望他……”
“希望他什麼?”
“希望他……”我歪頭想了想,突然不好意思乾笑起來,“抱歉,我忘了。”
忘了?頓住。
“我不是故意的,”察覺到空氣中跳躍的怒火,我忙說道,“你讓我想想,我想到就說給你聽好不好?”
“……要想多久?”在他一連串的“好不好”討好下,不二眼裡泛出濃濃的笑意,嘴角的弧度漸漸擴大。
“呃?啊……唔……”他開始埋頭想,可是……他真的忘了……
想不出來……放棄似的將頭顱靠在他肩上,少年小心翼翼地說:“真的不記得了……”
“呵呵……”該拿這個人如何是好啊!就這樣放過他?有點不甘心哪!“你是跟手冢回來的?”
“嗯,你怎麼知道?”
因為昨天手冢一回來就問:“幸村不在?”那語氣似乎知道律也回來了,所以他就大膽猜測律消失的這些天是去找他。
“你去找手冢做什麼?”律的行動經常是個謎。
如實告訴他嗎?我想著。
不二耐心地等待他的答覆,心下卻一沉:他又想隱瞞起來嗎?
不知不二心裡想什麼的少年終於開口:“我跟手冢比賽了,是我自己要求的。”
欸?微愕後不二很快恢復常態:“你贏了?”
“輸了。”
“為什麼?”
少年似乎明白他在問什麼,回答:“一種衝動。”
“衝動?何時……律才會對我也有這種衝動呢?”勾勾唇,他在這一刻忌妒手冢。
他的直白讓我的心隱隱作痛。
“還有,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嗎?”聽安部醫生說他至少還要兩個月才能進行較長時間的激烈運動,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我沒有太消耗體力,所以沒事的。”我笑著說道,心裡卻泛起一層不安:這種不自然我忽視了,但並不代表身邊的人也會忽視……
一時大意引起他們的猜測,對我而言是好是壞?
自己不該過多引起他們的注意啊……
“是麼?你對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