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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說有幾個人可以鎮定自若?答案是:至少我做不來。
雷沒給我反應的時間,他身後的人已人影一閃比他快一步攬腰託膝抱起我。
懸空感一過,我定睛一看,認出“他”來:“都?!”
抱起少年的正是一直默默跟在雷身後的中國瓷娃娃。
身高不足一米五,那雙小手卻輕而易舉地托起少年,眉也不皺。長至腰臀烏黑柔順的直髮整齊地梳成一條長長的辮子垂貼背上,無神空洞的黑眸在映出少年的身影時隱隱閃出一絲絲柔和。
“許久不見。”這是中國瓷娃娃第一次開口說話(在這篇小說裡),聲音沒有女生的柔媚嬌嗲,只有如寒冰的冰冷刺骨,如割人一般,令人心神一緊生出怯懦恐懼。但對她面前的少年而言,卻是一把非常獨特奇異,非常好聽悅耳的聲音。
“你們……不,雷,你想要做什麼?”我望向主使者。
然而他們倆誰也不答話。
不消兩秒,特別室內已空無一人,潔白的病床上只留下淡淡的餘溫。
我那不多平靜的生活因為他倆變得更不平靜了。
唉——
也不至於現在,好端端地,跑到別人的“練習營”裡避難。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對打完電話後轉身面對自己的人說道。
不知是不是不常看到他,有點“近鄉情怯”。
“我已經打電話給安部醫生,你現在可以安心地呆在這裡。”頓了下,手冢看著仍穿著睡衣套著外衫的少年,“發生什麼事?”
“呵呵……遇到一個不得不避的人。”
想起昨晚被強拉出去後的經歷,我不自然乾笑幾聲。
“你沒睡好?”他注意到他疲憊至極的神態。
“根本沒睡。”苦笑。一擺脫他們,自己馬上就來到這裡,現在也就四點多些而已。
“……先睡會,到十點我再叫醒你。”手冢沒有多問,看了看手錶後,乾脆果決地說。
也不知這裡為什麼會有隻軟沙發,足夠一個人蜷縮成團地睡著。
少年也不多想點點頭走到那沙發上,很快就蜷起身子調整姿勢準備睡去。
“……你這樣會感冒。”
“嗯,我會注意的。”少年眼也不睜地說。
“……”
“部長失眠嗎?很早起來啊。”我迷迷濛濛地,想到什麼,就說。
“有些資料要整理。”
“哦……若不是部長這麼早起來,我現在可能還在找地方睡覺呢,謝謝你啊……”
“……幸村……”
是我聽錯了嗎?手冢的聲音有些遲疑。“嗯?”
“……不,你睡吧。”
“哦……”應了聲,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部長,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的?”
“?哪裡?”
“就是你去德國的時候我失蹤的那期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
我也只是突然想到突然提起的,等了片刻都沒有聲音後我早已散架的意識就已經沉入夢鄉,所以沒聽到手冢再次開口:“那是……”
原本想娓娓道明原由的手冢在說了兩個字後發現他根本沒有在聽後就止了口。
為什麼會找到他?手冢靜靜看著他沉睡的臉。
那是因為他無意間看到一節影片,認出裡面的人就是失蹤的“人口”,於是找到那個拍攝的人問出他是在哪裡拍到的,然後就飛身來到那裡,問清當地的人,才終於……找出他。(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