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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再說一個小時對病人而言是非常、非常不足夠的啊。”
“是嗎?”他頭一歪,無所謂笑笑,“那今天你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再來找你。”
……這個外國人太難理解了,他聽不懂我話裡拒絕的意思嗎!所以我才不喜歡跟外國人打交道啊。(跟這個扯上什麼關係啊!)我瞧了眼自己身上仍是昨晚睡覺前穿的睡衣:“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晚上我想好好睡覺。”
“那好吧,我白天來找你。”
太陽穴猛地一跳,我立即抬手壓住:沒想到這裡也有我恨不得清除掉的人!我太高估自己的修養了。
“你以後都不用來找他。”
誰、誰說出我的心聲,真想給他個大大的擁抱!我抬眼看到的是一臉嚴肅沉峻的手冢,怔住。
“你是誰?”
“在問別人名字之前先報上自己的姓名。”手冢的英語水平很高啊!
“雷·梅洛·凱爾德拉,你呢?”
“手冢 國光,你昨晚對幸村做了什麼?”即問。
“拉威廉出去玩啊!”雷覺得這個沒有必要隱瞞,所以誠實回答。
“幾點?”
“啊?”
“什麼時候拉他出去玩?”
“唔……大概十點吧……”他記得不是很清楚。
十點?“幸村什麼時候回來?”
“他沒回來啊,是中途跑開。”
“那是什麼時候?”
“唔……四點左右吧……”
四點?!差不多他就是那時看到幸村,原來幸村之所以如此狼狽疲倦是眼前這個人——
“你知道人一天最重要的睡眠時間是在什麼時候?”手冢的語氣逐漸凌厲起來。
“呃……一日之計在於晨……?”雷以為他在考他中國文化水平。
“晚上的10點到隔天凌晨的6點。”可惜手冢不吃他這套,“知識不足,給我繞足球場跑10圈!”
“啊?”
“20圈。”
在旁觀看的人都暗聲叫好,手冢的威懾果然不同凡響。
“我……威廉……我……”顯然雷也被手冢震懾住。
慌張中向四周掃視的雷突然眼睛一定,慢慢沉下臉:“你就是龍馬,越前龍馬?”
被點到名的龍馬在眾人注視下迎向他的目光,淡淡道:“我就是。”
“威廉念念不忘的龍馬?”他再確認。
念念不忘?!
英語水平很厲害的眾人一愣。
糟——似回憶起什麼,少年終於從樺地身後鑽了出來,可是雷的目光已不在他身上。
“你是……在全美公開賽上敗在幸村前輩手中的人。”龍馬看著他的臉,肯定的說。
記得在放映幸村前輩比賽錄影帶上,有一卷就是幸村前輩跟眼前這個人打的賽事,而那也是為時最長,幸村前輩贏得最艱難的一場。
這句話一出彷彿觸及到雷的逆鱗,他怒極反笑:“你別以為我會放過你,越前龍馬!敢搶我的人的代價可是很高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想跟我比一場就直說我隨時奉陪。”聽之,剛比完賽輸了兩場的龍馬也有些火了。
“打就打誰怕誰!不過你輸的話威廉就是我的!”
“幸村前輩他屬於誰不關我的事!”
“你說什麼!”雷更怒,“你不把威廉放在眼裡?!”
“他的事與我無關。”怎麼會扯上幸村前輩?龍馬不懂。
“無關?就是說你不喜歡威廉囉?”
“……不討厭。”
“那是什麼意思?喜歡還是不喜歡?”他咄咄逼人。
“我喜歡誰關你什麼事?”
“你喜歡誰當然不關我的事,但你喜歡上威廉就一定要關我的事!我對威廉的愛,絕對不輸給任何人,包括你在內!”驚人的告白脫口而出,震呆了一群高智商的人,而其他與英語幾乎沒有“接觸”的人則茫然地看看龍馬又看看外國青年。
龍馬好不容易才動了動有些乾澀的嘴唇:“……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
“kabaji;封住他的口!”
“Wushi!”正當雷要再說出一個字時樺地已經上前用他的大掌勒住他的口,於是——剩下的字句就被強迫性吞了回去。
雷向我投來一計“你要幹什麼”的眼神。
我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