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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kabaji?”語氣似有若無隱含著深意。
“wushi。”
真是運氣使然?忍足隱隱覺得不對卻也不多說,又把注意力放回到球場上。
而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他錯過跡部一閃而逝的冷芒。
“五!”
“四!”
“三!”
“二!”
“一!”
場外響起桃和菊丸起鬨的倒數聲,最後龍馬也回了個吊球給我,眼裡暗暗含著警惕盯著我。
看到他那張臉,不知為何我想到一個自己許久不用的球技,於是朝網前衝了上去,對對面嚴陣以待的龍馬發出淡淡的提醒:“想接住這球就上網。”
龍馬一愣,卻看見對面的少年已擺出一個非常熟悉的姿勢,等待球落下。
“燕回閃?!”
看到這姿勢的青學眾都驚撥出聲,與此同時一把咬牙切齒的聲音也跟了進去:“這、個、白、痴!”
聲音之大之陰鬱令眾人不約而同將頭轉向說出這四個字臉色非常難看的跡部。
“跡部!”忍足一臉驚愕地看著他。
“快看!”又有人驚呼。
聞言眾人立即調頭看向球場,沒有錯過最後的一剎那。
黃燦燦的球劃出一道極刁鑽的弧度向前上半空飄起後居然拐回少年的方向,觸網然後漸漸沿著網線滾落下地——得分。
在這短短几秒鐘,卻已經再次向眾人證明少年的實力。
“呵呵,就到這裡吧,不打了。”我換手握著球拍,對龍馬說。
“……”
“不可以欺負病人哦。”我又搶先一步開口,很高興看到他沉默地用手壓下帽子扭過頭,無聲抗議。
隨即我轉頭看向朝我們奔來的人,其中也有一臉不善的景吾。
“好厲害哦,幸村,你最後那招是什麼啊喵?”菊丸圍著我一臉興奮地問。
“那招有個很漂亮的名字叫‘月殘’,不過我幾乎不會用到它。”
“為什麼啊,那招很厲害啊!”
“是很厲害沒錯。”我含笑睇著景吾走上前不發一語地提起我的右手揉揉又捏捏。
“幸村怎麼了?”桃好奇地看著他的舉動,問我。
“我的手……呵呵,抽筋了。”隨著景吾用合適的力道拿捏,僵硬的肌肉漸漸鬆軟,感覺疼痛減輕的我終於笑出聲。
“抽筋!”反應之劇烈可想而知。
“中國有句話這樣說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那一球就是那樣,厲害是厲害,但每用一次都會抽筋一次,所以基本上‘月殘’只能用一次,若它無法消滅敵人那到最後被消滅的就是自己。”所以我只有在這種場合下才打出“月殘”。
聞言眾人啼笑皆非。
“你幹嘛要學這招啊,這麼恐怖!”簡直就是自殘的最佳方式!
“無意間學會的,已經很久沒用了。”我轉頭看著還拿著我的手的“作弄”的景吾,笑道,“可以了,景吾。”
“你居然還敢用這招,是不是忘了跟本大爺答應過的事?”他手倏爾用力掐緊。
肉痛!理屈的我有些心虛地笑了笑:“一時忘記了。”
“忘記了嗯哼?”鬼才相信這個說辭!
“景吾……”帶著些微乞求。
“再敢給我用‘月殘’試試看!”凌厲一計眼光!
“不會再有下次了。”景吾這樣子好像……怎麼說,成了管家公?好像又有些不對……
“哼。”還算可以的冷哼。
解決掉一個難纏的王子後,我移開視線面對向我們注目的眾人,微笑:“對不起,打擾到你們的練習了。”
“不用客氣,幸村君。我一直就想找個機會見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