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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著的力道突然一緊,我用力握了握安撫他的不安。
“……什麼意思?”大腦還沒反應過來。
“越前他,失憶了。”桃回道。
轟——剎那間腦袋短暫空白。
接下來場面可說有些混亂但我還是將我所知道的能告訴他們的都簡單說了一遍,而很快就是第二雙打乾和海堂上場了。
“有印象嗎?”
搖頭。
“那有什麼感覺嗎?”
“……我的世界與他們不一樣。”
他們的熱血沸騰,令人費解。
聞言輕笑,想要揉揉他的腦袋,卻——右手還被某人死死握住,惟有開口:“那大概是你現在的世界還沒注入色彩吧?”
“……色彩=記憶?”是這樣理解吧?
“正解。”獎勵地對他笑了笑,突然右手被扯了一下,回頭就見到景吾一副臭臭的臉色。
“不許忽視我。”
……“你在計較什麼啊?”對他難得的孩子氣有些莞爾。
換回他一計冷瞪。
“好好,不忽視,不忽視行了吧?”投降,不用太計較的就不去計較罷。
然而左手也傳來一陣不容忽視的力道,與此同時右手又收力。
……
“你們還想再來嗎?”在直升機鬧得還不夠麼?
聞言,左右手同時一僵,緩緩鬆了力道。
“好好看比賽。”瞄了景吾一眼我才低頭看向龍馬,“龍馬,尤其是你。”
嗯。龍馬乖乖頷首。
於是,我兩手依舊被人牽著,不顧眾人怪異複雜的視線,將目光投向比賽場上。
比賽,轉眼即逝。
結束了——
“終於結束了!”
“好漫長啊,我還以為自己撐不過去了呢!”
“就是,終於可以放暑假了!”
“你有什麼計劃嗎?”
“回老家耕田吧,哈哈哈……”
“別開玩笑了……”
絡繹不絕的談話圍繞教室,每個人心裡都有很多話跟朋友說,壓抑的時間過去了所以就連平常不多話的人也不由多說了兩句。
“最後的期末考……”結束了呢!
“幸村同學?”東條一轉開眼就看見少年一臉複雜的表情,有些悲傷又有些喜悅,不由失聲喚道。
聞聲少年望向她,抬眼丟出詢問。
“啊……呃,有人找你。”是她看錯了吧?剛才那一瞬間覺得幸村像空氣一樣透明。
找我?我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一襲英挺的身姿立即引起我的注意。
“啊,英司小姐。”愣了下,隨即我朝那站在門口的少女微微一笑。
然後起身舉步朝她走去。
“眼鏡?”
“不好看嗎?”我推了推掛在鼻樑上的水色框眼鏡。
“……”為何突然戴起眼鏡?
“擋風沙用的,”似明白她心裡的疑惑,我答道。
“美幸小姐呢?”我隨口問了句,畢竟一向有她的地方就有美幸的影子——不,該倒過來說更貼切。
“今天我來找你。”不關她的事。
“哦是嗎?那你找我有什麼事?”
“……”
看著悠然走在前頭的少年,英司眼神連閃,最終不再沉默:“你會死。”
“那天我不是很明白地請求你了嗎?”少年回頭,神色一派淡然,“我會死。”
“……為何?”為何要向她提出那樣的請求,為何要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很脆弱。
一碰,即碎。
還記得那天下著雨,天灰濛濛。
他突然支開美幸,叫出躲藏在暗處的她。
請求她,當他死後,將他葬在這個墳墓裡面。
他說得很平靜,平靜地告訴她他其實活不了多久,他已經走到了盡頭沒辦法繼續走下去。他請求她,儘量將悲傷化為零,希望她是唯一一個知道他將死之人。
而即使到了今天她也沒想明白為何他要拜託她做這樣的事,為何就可以如此信任她不會將這個驚人的訊息洩漏出去——雖然目前除了她之外還沒人知道這個秘密。
“你是唯一一個不在乎我存在的人。”這,就是理由。少年盯著英司的眼睛是清澈的洞悉。
“對你而言我可有可無,甚至談不上喜歡。”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