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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生日。”
“你……”
“忘了。”
“……”
“……”
“居然忘了?”
“是忘了。”
“你又忘了?!”
“嗯,又忘了。”
“那你還這麼悠然地看著本大爺?!!!”跡部的火山終於爆發了。
“不然如何?你明知道的,我很少記得起自己的生日。”從何時開始的呢?要考究也已不知從何著手。
“你……”景吾的臉色變了又變,卻只瞪了我一眼,隨即從褲袋裡抽出一樣東西極為粗魯地丟到我面前。
“給你的。”
“謝謝……現在可以拆開來看嗎?”我忙接住,問道。
“隨便。”
看到是何物時,少年的臉上閃過一絲怪異:“景吾,你確定現在的我能用上嗎?”雖然是有扎領帶的學生,但幾乎很少有十四五歲的少年綁領帶——成人款式的。
“現在的你用不上無所謂,以後你肯定可以用上了。”說著,他一把搶過我的領帶。
我正不解其意時就見他的手伸了過來。
幫我將領帶繫上。
修長優雅的手指不甚靈巧卻甚是好看地在眼睛底下晃來晃去,晃得我不由出神沒有開口說話。
而跡部因為難得的羞恥,也沒有開口出聲。
靜謐,淡淡地籠罩住他們。
未來,我可以擁有未來嗎?
就算我是‘夜’,我也無法扭轉一個人的生死。更何況,生為‘夜’的我本來就不具備這種能力。我的職責僅僅是——將一切盡納眼底,不為外物所動。沉默,保持自我。
‘夜’,看似有情,實則無情。無情之物,才不被外界所惑。也正因不惑,才能清明無慾看待一切。
可是現在的我,既是‘夜’又不是‘夜’……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這麼想——我其實還是能期待未來的?
可說是頭一次如此溫柔地服侍一個人,待自己看得甚是滿意才揚唇的跡部不經意掃向少年。
霎時,手上動作頓住。
不是沒看過少年笑過,平平淡淡淺淺薄薄的笑,偶爾帶著無奈卻又嘴角含著幸福的笑,疲憊至極卻仍清雅的笑,甚至可以有那麼一刻覺得天地間都黯然失色的笑,他都見過——
卻不曾知道,原來他還能露出如此複雜深沉的笑。
白淨的面容,柔和的五官,嘴角此刻掛著非常溫柔極至的笑,而眸裡卻一片晦沉波濤洶湧,那淡淡的縱容,淺淺的溫柔,薄薄的似悲哀又非悲哀的幸福依舊還是使見慣他的“風情”的跡部,心神狠恨一懾,竟痴然了。
律,
跡部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句話:“送領帶給自己所中意的人的意義就是——”
想讓那人鎖在自己身邊不容他人窺視侵犯,想讓對方染上自己的色彩。
這一刻面對眼前只離自己不過寸尺之遙的少年,跡部的心砰然跳動,冰銀色的眼眸閃過熾熱幽深的火花。
律,我想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我想將你囚在我心裡,不讓任何人再窺見你一·絲·一·毫。
“喜歡嗎?”跡部重新勾出一道弧度,聲音微帶磁性。
“嗯,謝謝。”少年渾不知對面的人的心思,撩起身上的領帶向他一笑,“這是你第一次送我禮物呢。”
“是麼……那不介意我再送你一份禮物吧?”他的口氣忽然一轉,有些高深莫測地笑睨著少年。
“嗯?還有禮物?”
“到了,少年。”
“……”
“今後這裡就是你的訓練場地,怎麼樣,滿意吧?”
“……madamadadanei。”
“哧~~提醒你一下,要有必死的覺悟哦!否則——就在這裡將網球生涯結束吧!”頭一次南次郎顯得如此冷酷地望著他的兒子。
“替我準備飛機,十五分鐘後本大爺就會到達。”掏出手機對那邊的人丟下這麼一句後,跡部闔上手機,隨即低下頭凝視偎在他肩頭的人兒。
長長的睫毛闔上那雙美麗清澈的眼睛,恬靜溫順地伏在他肩頭,若不知情地見了還以為他睡著了。
想到這裡,跡部不由一笑,看著懷中的人愈發溫柔熾沉。
“我很久以前就想這麼做了……”今天,終於放倒了你,毫不猶豫。
這個人總是惹他生氣,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