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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手中的禮物——一個品味還可以(挑剔)的音樂盒,裡面只有一首《獻給愛麗絲》,那時雖有著把他當小孩哄啊送這麼落伍的曲子的鄙視想法,可是不可否認自己收到禮物是相當高興的,所以他才決定來年那個人生日時也回送禮物給他,可是來年——當有一天無意中問起伯父時才知道他的生日根本不在秋天而是夏季,而正正巧就在前幾天剛過!頭一次氣急敗壞地跑去質問他,他卻無辜地說:“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
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人存在!
現在可好,又錯過了!此時跡部整個人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在他周圍十米內的生物都自動退避三舍。
“發生什麼事了,跡部?”嶽人壯著膽子代表群眾問話。
“你的練習做完了是不是?再跑50圈!”熟人其實也不該靠近。
“咦?怎麼可以——”一計可以凍結世界的眼光射了過去,抗議立即消音,人也灰頭土臉地跑開了。
想想,跡部還是又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去哪,跡部?”又一個不怕死的開口。
回頭,冷眼,冷聲:“你也沒事幹了嗎,忍足?跟向日一起熱身去!”
“你要早退嗎?”忍足無視他殺傷十足的眼神,好脾氣地笑問。
“你有意見?”
“沒呢,只是有點好奇你今天的情緒……未免太‘激進’了吧?”
“……哼,本大爺的事還輪不到你管!”跡部又丟下一計冷眼,不予置評地離開了網球場。
“一般來說,他會發那麼大的火氣跟一個人有關呢。”忍足看著他的背影,推了推眼鏡。
而冰帝眾已不會傻得去問那個人是誰。
“我比較好奇的是,那個人又做了什麼惹他生氣?前兩天他似乎還在住院中吧?”穴戶沒記錯的話,那時他們還過去探望了一下他。
“是啊,就是不知道,才更讓我好奇啊。”忍足笑道。
“幸村,恭喜你出院了!”“謝謝。”
“那天我有去看比賽哦,你太變態了!”強得只能用毛骨悚然來形容! “呵呵……”
終於走出教室辭謝他們糾纏過來的熱情,我朝網球部走去。
“幸村同學。”有人又喚住我。
停步,轉身。
“東條同學。”愣了秒,隨即朝她點點頭微笑。
“恭喜你出院了,腳的傷……還好吧?”她來到我面前,停下。
“再過幾天就會痊癒了。”我瞄了眼右腳,回道。
“那就好……”東條放牡匭α誦Γ恢狽旁詒澈蟮氖稚熗順隼矗岸粵耍壹塹米蛺焓悄閔眨糾創蛩闋蛺燜偷摹悄慊棺≡讜褐校矣腫卟豢浴淙懷倭艘惶歟還故且閱闥狄瘓洌湛燉鄭 ?
“……謝謝。”我頷頷首收下她的禮物,覺得心突然有幾分沉重。我記得國一那時候不過是隨口告訴她我的生日,沒想到她到現在還勞勞記住,這份心意……
我正打算開口再對她說些什麼,一把聲音從背後傳來:“幸村,昨天是你生日?”
側頭望去,是剛轉學過來不久的美幸和英司。
總是一前一後的模式,沒有改變。
“幸村同學,我要去開會了,那麼……我先走了。”東條向我鞠了下身後轉身就離開了。
我沒來得及對她說什麼,美幸又開口了:“昨天真的是你生日?”
“是啊,”我惟有回過頭來與她對話,“怎麼,找我有事?”
“沒,恰巧路過這裡,看到有人送你禮物就出來問一下,”美幸說,“原來你的生日在昨天啊?那跡部SAMA一定有幫你開個別開生面的PARTY吧?”
“不,他沒有。”我笑道,“他知道我一向不喜歡熱鬧的場面,肯定不會這麼做的。”再說,就算他想這麼做,也該想起我的生日再說。我敢肯定,他也不記得我生日了。不過也難怪,前幾天恰巧發生了很多事(指自己比賽受傷住院一系列的過程,還有那個“烤肉派對”)。
“你要去哪?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她的話逗笑了我,不過還是搖搖頭拒絕:“只不過幾步之遙,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是嗎?那……zja,我們先走了。”她揮揮手,爽快地走人。
而身後一直沉默不語的英司忽然轉過頭望著少年,表情高深莫測。
接收到她投來的目光,少年望向她,回以溫煦一笑。
捧著禮物過來果然太顯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