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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們不記得誰是誰,就不點出談話中的人的姓名,只要知道是四天寶寺在對話就是了)
“不過聽千歲說……”白石支著下巴回憶起他們之間的對話。
(回憶開始——
“在手冢的帶領下還有一個跟不二一樣恐怖的人……就我來說,我覺得他比不二更恐怖!”
“哦?連千歲都覺得他恐怖嗎?青學還有這樣的人啊?那人是誰?”比不二還……白石對此人物有了好奇。
“那個人可以說與手冢勢均力敵,而他的名字是……幸村律!”
回憶結束!)
“跟那個手冢勢均力敵?是不是真的啊?有那麼厲害?”不敢相信。
“我們手頭上沒有多少有關他的資料啊!”畢竟他出場賽數實在少得可憐。
“不過他現在右腳受了傷,真是給我們帶來天大的好機會,你們好好把握啊!”他們的教練渡邊修不加掩飾地說。
“嗯!希望這次比賽能夠輕輕鬆鬆取勝。”
“好了,小春、一氏,該你們出場了!拿下第二雙打吧!”
“為了我們失敗而歸的部長!”小金一溜嘴笑嘻嘻加了句。
“你想死啊,小金?”白石眼光一掃,邊靠近他邊解開左手的繃帶。
“啊啊我知道說錯話了!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啊!!!”
我說我看見了什麼?
不怎麼想相信自己眼裡看到的,我眨眨眼又眨眨眼。
蒙面俠與……爆炸頭?
明明四天寶寺那個叫一氏的長得人模人樣,他額前圍上一條類似裝飾的圍巾也就算了,居然還多出一個只有在參加“假面舞會”才會戴的眼具,整一個看去不倫不類。
他這樣還比較普通,而那個叫小春的……才真是誇張。原本他就很高了,再加上一個高高聳起的爆炸頭……至少又長高了十五公分。
“……那個,你不覺得不方便嗎?”跟他們握完手後,我不禁問道。
“嗯?”那個小春(爆炸頭)裝可愛地歪著首,哼出一聲……極為“奇特”的聲音。
……騷味十足的聲音。我不巧瞥見身邊的海堂正打出一個冷顫。
“你戴這個頭髮應該很重吧?”我瞥了眼他的髮型,接著問,“不會影響比賽嗎?”
“哦哦這你就放心,沒問題的”他笑得極其……嫵媚?好像還……向我丟擲一個媚眼?(作:嘔嘔~~~居然敢用一張大叔級的臉對我的律……555,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死相,敢當著我的面去偷人,你不想活啦?”他身邊那個叫一氏的居然用手勾起那個小春的下巴,眼露妒意……?
我……是不是眼花了?我眨眨眼又眨眨眼。
而一旁的海堂早已忍不住抖出一堆疙瘩。
“嗯哼,達令你不用介意嘛,你明知道人家心裡只有你·一·個!”而他居然眼波含春地瞅回一氏。
“你……你們是……”不是吧……不是我想的……
“啊哈被你看出來啦?討厭……我們是同志啦。”小春害羞地趁機朝我丟出一個媚眼。
同志?他們居然是……同志?!
我拿著球,愣愣發起呆。
“幸村,幸村……幸村!”
海堂的叫聲終於喚醒我,被腦海裡得到的資訊風化一次的我不由露出苦笑,卻集中回注意,發球!
“那個爆炸頭真是相當礙眼,嘶~~~”
海堂一開始反應就非常大,看來他對對面那對“同志”沒有好感可言。
……
呃……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換作是桃的話,他也會這麼做的。難得有這麼一個高空球,是人的話都會起跳扣殺,可是……我真的沒想過要打中他的頭。
一落下地,我就痛苦地看著那個“爆炸頭”落地,居然露出一個武士頭。
那個人……還真不嫌戴兩個髮型麻煩啊……
聽到場外,尤其是四天寶寺那邊發出的爆笑聲,我知道……我這一球是娛樂到觀眾了,雖然我們得了分。
感覺上……會贏得相當不光彩啊……
一局下來我們被搞得筋疲力盡。
想笑又笑不出來……這種心情相當屈辱呢……
觀眾的心,完全站在他們那一邊……
他們應該不會……打算……一直以這種方式打球吧?
我揉揉眼眉,有些傷腦筋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