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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淡淡的神聖不可侵犯的莊嚴,他看螻蟻一樣靜靜藐視著眾人。少頃,他提足踏前一步。而這一步卻又同時讓人心神一動。那冷酷的面容似乎柔和些許,無情的目光泛起薄薄霧光,譏諷的笑弧隱隱流露出一絲哀憐。他就這般一步一步逐漸讓世人見到龍神降臨。莊嚴悲憫、溫柔冷酷、無情神聖,那亙古不變的存在因為他的到來而激動地起舞,似乎哽咽著低泣對他訴說:你終於來了。霎時,傳遍天地的鼓聲更響,激昂的浪濤聲更兇猛,而那舞動的人卻依舊一步一動作的踏著,沉穩厚實地踏著。月光瀉在他那頭在空中飄揚的烏髮,帶出一道絢目亮麗的光彩。一剎那間,他又突然靜止了。
然後在眾人沉長的心跳聲中,他漸漸褪去龍神的姿態如一抹清風悠揚旋轉。可是眾人依舊無法移開視線。怕錯過了那仿若一剎那間就有可能消失的美麗光景。
月光下化著有些嫵媚的淡妝的他掛起如往昔那般清淡恬然的微笑,溫柔如水的目光靜靜凝視前方,彷彿看到天空的盡頭。他眼神越來越幽深,甚至最後閃過一絲快得來不及辨析的令人心中一動的絕然的光芒,那輕淺的弧度彷彿很早就存在似的深深烙印在他光滑白皙的臉上,隨即抬腳一轉衣袖拋空劃弧,風挾著長長的髮絲飄向星空。最後——
聲停,影止。
那如一的容顏再次靜靜佇立在鼓中央,勾起淡淡的弧度。
似乎跑到另一個世紀那般長,眾人依舊一動不動地盯著螢幕,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片詭異的靜謐。
直到“咚咚”的敲門加推開門的聲音響起,眾人才恍惚地把視線集中在進來的人。
“少爺,是時候用點心了。”著裝嚴謹整潔的白髮老人微彎著腰朝跡部方向行禮。
無人回應。
“少爺,是時候用點心了。”他再重複一遍。
依舊無人回應。
終於老人抬起頭:“少爺?”
“……”良久,跡部舉起手停在半空。半晌,他終於打出一個響指,“走,隨本大爺用餐去。”聲音竟然帶著如舌燥口渴似的喑啞。
眾人反應遲鈍地慢慢站起身,緩緩步出房間,心神卻已停留在那彷彿一剎那完成的光景以及,那個恬淡如風的少年身上。
“喂少年,這個人真是我認識的那個叫幸村的少年仔嗎?”呆呆地盯著電視螢幕,某個大叔自言自語問道。
“……”龍馬怔怔地看著上面的畫面,此時腦袋一片空白。
“幸村,原來還會跳舞啊……”
“周助,你認識這個男孩?”
“裕太,你的筷子掉了。”不二回頭望著一臉呆相的弟弟,笑得溫柔寵溺地說道。
“這、這是幸村?!”裕太揀起地上的筷子,有些不敢置信地指著屏上的人。
“呵呵……他是幸村啊!不過是很漂亮很漂亮的幸村……”真的很意外,幸村不為人知的一面又挖掘出來了呵。這樣的幸村,他從來沒見過呢!
“……”
“律,原來你跑去跳舞了啊。”精市定定地看著視屏,久久吐出一句。
送走了手冢後不久,我與小不點一家惜別後終於乘車返回東京。
不過在那之前,我先來到了神奈川縣。
捧著一束百合,我來到熟悉的地方停下。
“扣扣”一轉白光一亮,熟悉的人已然映入自己的眼簾。
“精市,我來看你咯!”面帶笑容地步入病房,卻見精市有些愕然地看著我。
“……律?!”
“怎麼,這麼久沒看你就不記得我是誰了?”我挑眉含笑地望著他。
“……你,變漂亮了。”眼前的少年依舊是他印象中那般纖瘦的身形、白皙的面容。但感覺上卻讓人有點捨不得從他身上移開視線。若以前是丟在人海如果不細心就不會發現這塊瑰寶的話,那麼現在則是即使放在人海也不由自主被他吸引的水晶鑽石。
“呵呵,很開心能聽到精市這麼說。”我不以為然,把花插好後就走到床邊的位置坐下。
“律,你上電視了哦。”
“誒?”這我倒不知道,我困惑地望著精市。
“你跳的祭神舞很好看,美得讓人差點無法呼吸了呢!”精市柔和地盯著眼前對自己一無所知的少年。
轟的一聲,我敢肯定我的臉燒紅了。我舌頭打結地說:“才、才不好看,我、我跳得還好啦。”家鄉里跳得比我好的人多著!
“不,真的很漂亮。”精市搖頭否決少年的謙虛,堅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