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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漫迷,很喜歡看漫畫,漫畫中的人物我一般超級欣賞。但我並不是花痴,我分得很清楚,那裡面不是現實。
但是,誰可以告訴我,為何當我再次睜開眼時我成了一個BABY?BABY就BABY吧,為何我在日本?雖然我是很期待去一次日本,但也不要以這種方式去啊!去了日本就算了,成為男生就不稀奇了。是男生已經不稀奇,稀奇的是我得了先天性心臟病!我的願望都成真了——作為一個要努力活下去不用煩惱月經的男生活在那個很多漫畫來源的日本。
現在,我的名字是幸村 律。跟立海大的網球部長同一個姓,可是我與他毫無關係。幸好我的心臟病不是很嚴重,目前還不需動手術,能支援激烈運動30分鐘左右,非激烈的半天也行。所以,在現今富裕的條件下,我學打網球。網球比羽毛球有趣,要掌握的知識很多;比乒乓球還難,要掌握的技巧很多;比籃球還多花俏,曲線直線到處飛;比足球還要斯文優雅。是適合有錢人打發時間的好選擇。
學了十年,身子看起來健壯很多,並不像一個有病的人。我也11歲了,網球打得……應該算不錯,至少我曾贏了一組大人雙打。
當我真的知道自己處在《網王》的世界是當我看見越前南次郎的時候。
那時我只以為他是個像南次郎的叔叔,可是當我跟他打網球時我的疑惑和懷疑都得到證實。結果我以6:4輸給他後我心滿意足。我——幸運地可以見到網王們。第一次開懷的笑了。結果,因為那天過分的運動量以及激動的情緒,我被迫呆在醫院一個月。
幸運的是一件接著一件發生。一次參加某個人的PARTY上見到了跡部景吾和樺地。他只比動畫上看去的年輕一點點。那張精緻完美的臉無愧於被花痴封為“女王”。高傲、尊貴、自信——一個帝王應有的素質他都具備。
爸爸把我引薦到他面前,他以完美的禮節打發走爸爸後,讓我跟他培養感情。感情?我對他的感情只有欣賞。
“跡部先生會打網球嗎?”我明知故問。
“會一點點。”可他的表情明擺著“我很厲害”。
“有時間我們打打網球吧?”我建議。
“本大爺沒有時間對吧,樺地?”他拒絕得乾脆。
“wushi。”經典應答出現。
“明天休假日,跟我比一場,我不會很弱,應該也不會讓你失望。”跟傳說中與“手冢”同一等級的人比賽我也許會輸。
跡部摸上他眼下的淚痣,興味一笑:“明天下午3點整,在XXX。你應該不會令我感到無聊吧?”
“不會。”我回以一笑。
於是,明天中午12點起床,用半個鐘頭梳理好自己,穿上一套長袖運動服,吃過早餐已經1點了。看不到半小時的書,我就抓起外套和網球包前往約定的地點。
那時還不到2點。我打壁球約5分鐘後,就放下球拍。靜靜坐在專用椅上愣愣地想東想西,後來忍不住趴在桌上睡著了。
時間靜靜流逝,不知過了多久,有節奏的腳步聲使我睜開眼睛,望向走近的人。
“開始吧,不要浪費本大爺的時間。”他身穿深藍色的球服站在網球場上。
“我選SMOOTH。”伸了伸懶腰,我拿起自己的球拍也走上網球場。
我現在,可以知道你的實力了,跡部景吾。
下午3:25:48,我輕輕深呼吸幾口,掛起一抹笑:“你還差了點,跡部先生。”6:4,我贏了。他的唐孚瑟發球果然還不完善,“破滅的圓舞曲”似乎還未出現。我贏得並不輕鬆。差那麼點,可能又進醫院了。
“你叫什麼?”跡部終於注意到這個少年的存在。
“幸村 律。”我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掏出一粒藥服下。
“有興趣進冰帝學園嗎?”跡部沒有忽略他的動作,“你的身體……”
“有些毛病,不礙事。”我笑笑,“我打算去青學讀。”
“為什麼?”
“那裡有我感興趣的人。”
“有機會再打一局?”他提出邀請。
“20分鐘,我的身體很弱。”我伸出手,“期待下次能打得更好。”
“當然。”他也伸出手。
“你會變得更強的,跡部先生。”
“侑士,調查幸村 律這個人的一切,儘快。”望著消失的人影,跡部右手持手機,左手摸上淚痣。
“幸村 律,終會有一天他會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