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出來的學長問道:“請問河村在嗎?”
“河村他啊,”那一個被問到的學長朝裡叫道,“河村、河村,有人找!”
向他謝過後,聽到裡面響起“咚咚”的腳步聲,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立在我面前。
“幸村?”他有些意外,“你找我?”
“當然是我找你,否則我為什麼站在這裡?”我一笑,轉而即問,“你的手,沒事吧?”
“已經好了,”河村握了握右臂,回笑,“沒有問題。”
“讓我看看。”不等他反應,我已經搭上他的右手,到處摸摸捏捏仔細觀察。
河村看我嚴肅的舉動,唯有羞赧地任由我“騷擾”。
實話說,雖然我現在佔足河村的便宜,但我“摸”得很辛苦。只要看過《網王》的漫迷都知道,河村的肌肉可不會‘作假’,它是貨真價實的肌肉,硬邦邦是理所當然。而以我雞爪的手力想要捏軟肌肉“摸”到裡面的骨頭,怕是有“點”難度。
所以半刻鐘過去,我還在摸。
一刻鐘後,我才終於展平眉頭鬆了口氣。若是因為我的緣故害得河村在與樺地比賽的那一場輸掉的話,我會過意不去。而且在青學也只有河村,才能對付得了樺地。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鬆開他的右手,收回手,展顏。
“我就說已經沒問題了,幸村就是不信。”他舉起右手搔搔腦。
“恩,是我不對。”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我於是說道,“就要上課了,那我先走了。”
相互道別後,我回到教室。
再次來到網球部時,被龍崎教練強制勒令休息,不得參與訓練。而我本來就已經答應安部醫生好好休養,當然不會拒絕她的命令。所以乖乖地窩在一角靜靜觀看比賽。
很久沒有出場的人VS很久沒有比賽的人。
是誰獲勝?
在場的人除我之外大概誰也不能給出肯定的答案吧?看著現在被壓制住的手冢,我突然很想知道他有多強。而這念頭讓我心一驚,急忙甩去這種瘋狂的想法。不過不可否認,手冢絕對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要想走得更前,就不可避免要攀過這座高山。更何況這座山還是“活”的,若不及早攀過,等它再長高一“點”,要再征服它就難上加難。
“這次是手冢得分啊。”大石說道,見眾人目瞪口呆才又疑惑問道,“怎麼了?”
是那個嗎?我也回過神,凝神望去。
左腳,像是圓規的規柱作為支撐點,右腳依其移動,然後打出的球再返回來一個也無法脫離地回到他的面前。這,就是“手冢領域”。
局勢又回到手冢這邊,實況不用我報告也眾所周知。手冢的強,晉級為變態中的變態也無可厚非。跟他比起來,我的“三步”“五步”還是太煩瑣,再加上如今大不如前的身體,看來……有必要改善一下自己的球技。而我只要克服身體這項不利情況,其他就容易“打發”。
不知不覺中,我居然在自己無意識的情況下再次產生“與手冢比試”的念頭。
等我反應過來,那時候我已經跟他打了一場——是在他真正康復回國的前幾天的時候。
這天,手冢讓我們再次見識到青學網球部部長的強大,並且更增強某個小不點的鬥志。
作者PS:這作品的結局絕對不是悲劇,所以讀者不用再三擔憂。
關東大賽抽籤前些天,我向學校請了假。沒想到今天幸運指數如此之高,卡魯賓又偷跑出來。我一手抱著窩在我胸前睡得安詳的它,一手拖著一本不輕不重的書悠閒漫步在街頭。
走著走著,不是我說,我的幸運指數真的很高,高得有點離譜。對面有兩個打扮流裡流氣的青年正在搭訕。好吧,搭訕就搭訕應該不關我的事,我大可不必理會這種無聊的舉動。
壞就壞在那個被搭訕的人似乎是我認識的——山吹國中的壇 太一。壇的長相很像女生嗎?印象中他只是個不起眼卑怯的小不點而已,雖然在《網王》中確實也稱得上一朵菊花。《網王》裡的正面男配角似乎都有張不錯的臉和有個性的性格呢。
正在我想的出神時,已經有個人殺出來“英雄救美”。
“亞久津前輩!”壇的眼睛冒出無數星星。看起來真的很像女生,我暗忖,比我這個曾做過女生的人還更有資格當女生啊……我不禁感慨。
幹架,決對是單方面的幹架!我不忍心地用書本擋住自己的視線,默默數至三聲才拿下書本。
哎?居然不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