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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才開口;“不二,我不懂啊……不懂自己為何如此傷心……為何自己這麼心痛……”
少年澄棕色的眼睛緩緩滴落出眼淚,一滴一滴晶瑩地落在地上,他的表情卻漸漸露出恬淡,那微笑變得如此甜美,反而更是讓人為之心碎。
不二心中一愀,環抱住他的頭顱,遮住那張哭泣的臉,在少年看不見的臂肩上睜開那雙鋒利銳人澄澈幽深的眼睛。是誰,傷害了這個美麗無暇的少年?
這天,另一邊龍馬敗於手冢的手下,而這一邊一名一直堅強的少年卻把這一生的淚水都在這天流個乾淨。從此,再無人見到他微笑下的哭泣的臉。
自從我驚天動地地大“幹”了一場,親眼目睹的網球眾都小心翼翼、擔憂關愛地看著我,連海堂也忙得手慌腳亂。而那些錯過那場終身難忘的景象的成員也被告戒不許過度刺激我,現今更是客客氣氣地對待我,“敬”我如神佛,我想我有那麼一刻已經被他們供奉起來了。而那三個無緣見到我那一場大“洪”的手冢、大石、龍馬則也相應地做出反應。手冢雖依舊面無表情但經常多出許多投注到我這邊的視線,大石則成天圍在我身邊,不時間接旁敲地詢問我。龍馬的表現最平常,碰到他正買汽水時就問我要不要。
這些關愛我都全權接受,讓人懷疑我是否真的大哭一場過。
時間很快就過去,迎來東京都大賽。作為青學的候補正選,我無可避免地穿上正選球服(被趕鴨子上架的,怎麼也抵制不了),還真不得不說,放眼望去,我是最不起眼的一個。雖然比龍馬高但沒龍馬那般結實,又隱隱透露病態的蒼白,怎麼看我都是最弱的那個。
結果不用想都知道,青學一路贏到底。我一場都沒上去(理所當然)。在對聖魯道夫的前一天,那個觀月就出現在眼睛可見之處。連我他都調查了。看得出來他並不把我放在眼裡。如果我對他說我贏過全美公開賽的金牌,不知他還會不會這般無視我?想當然答案是肯定死纏過來。所以為了我著想,儘可能不能讓他察覺到我的存在。
我見到裕太了。是在他準備出場熱身時。一不小心不認得路慢慢轉悠琢磨時就瞄到一個額頭上有著一道非常帥氣的疤痕的少年。
我靜靜看著他認真地打壁球,心裡有些惋惜。當初倔強的少年已經按他選擇的道路筆直前進。如果我不是局外人,按照我八百年前的性格,我不會就這麼讓他離開青學。
“幸村?”裕太打得起勁時,不經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發現裕太看著我這方向,我微笑:“嗨,裕太。”
“你怎麼在這裡?”他走了過來。
“走著走著就到這裡了。”我也走了過去,“過得還好吧,在聖魯道夫?”
“恩。”他頷首,有些靦腆笑道,“幸村也是正選?”他驚奇地發現。
“不,候補而已。”
“是嗎?”他的眼神變得複雜。
“快到裕太上場了,不多熱身一下嗎?”
“哥哥……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