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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我和不二的周圍蒙上了一層任何人也難以逾越的和諧氛圍,那氛圍叫“芥末”。
雖然景吾叫我來參觀一下“他”的網球部,但是當我來到冰帝學院大門前就猶豫了。
我現在還穿著青學的校服,這麼顯眼進去,不會被轟出來嗎?這是我真正猶豫的原因。
對門口的校警微笑了下,我就掉頭走開。
當然,我還是要進去的,不過換另外一種形式。把外套脫下,書包和衣服都丟到牆的裡邊。離牆十米左右,然後開跑。一點、一躍、一撐、一轉,單膝跪地。成功用最簡潔的動作進了校園。
撿起書包和外套,我開始跟這裡的人玩起躲貓貓。
真糟糕,我應該問問景吾網球部在哪個角落。
將近“走”了一個半小時,看了看太陽,我有些累了。找了處隱蔽的地方躺下來休息。這一休息將近一個小時,因為我睡著了。
慈郎今天很困,所以趁忍足不注意、跡部不在偷偷溜出網球社,找到一處涼爽的樹陰下躺下睡覺。
正當他側著身子要睡時,瞄到一個人影。那人影躺在草叢中。慈郎好奇地爬了過去。
那是個比他矮半個頭的少年,很普通很平凡的少年。可是卻讓他目不轉睛。因為少年的睡臉是那麼地安詳那麼地寧和,在他身邊散發著溫暖寧靜的氣息。
慈郎突然發現他更困了。他躺在少年的身側擺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同那個陌生的少年一起進入夢鄉。
然後在睡夢中,他做了一個有始以來最香甜的夢。
冰帝網球部坐在椅子上的帝王右手摸著淚痣,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椅角,臉上隱隱浮現焦躁的情緒。
“侑士,跡部今天怎麼了?剛才明明很高興開心的樣子,現在卻一副‘誰欠了他什麼’的死樣?”活潑的向日發問。
“大概是‘某個人’遲遲不到的緣故吧?”
“‘某個人’?是慈郎嗎?他又不是不知道慈郎肯定又躺在什麼地方睡覺去了。”
“不是慈郎,”忍足丟下這句,走向帝王,“跡部。”
“什麼事,恩?”跡部斜睨著他。
“你知道校門口的校警吧?”
“什麼意思?”
“也許‘他’被擋在門外,根本無法進來也說不定。”忍足“好心”提醒。
聞言,帝王站起身。“kabaji。”樺地立即回應。
“還有,”忍足再追加一句,“就算‘他’想辦法進來了,‘他’知道網球部在哪嗎?”冰帝,可是大得離譜。
這一會,帝王頭也不回地消失在網球場,緊跟其後的當然是樺地。
“到底是誰啊,能讓我們的跡部部長這麼緊張?”向日蹦出來,好奇問道。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同樣,忍足也很好奇這個“只是從跡部那聽說過,瞭解過卻沒見過”的人。
“問”過校門口的校警後,跡部無功而返地回到校園。走著走著,不經意瞥視到草叢中衣服一角。
跡部向草叢靠近,找到了一直不見的慈郎,還有那讓自己等了許久的少年。
此時,慈郎一臉香甜地倚賴入少年的懷裡縮成貓團。
而這一幕,讓跡部危險地眯起眼,眼裡閃過一簇火花。
似乎感應到什麼,少年眨了眨,睜開雙眼。
“景吾?”我有些迷惘,“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句話該我問你。”
“呃……”我想起來了,“我跳牆進來,可是不知道網球部怎麼走,找了很久很久,累了,然後躺下來休息,一醒來就看見景吾了。”
“對了,景吾。這個……是什麼東西?”我指了指懷裡的“大傢伙”,感覺他有點眼熟。
“kabaji。”對他的回答感到很滿意,跡部打了個響指。
身後的樺地走上前,抓起慈郎扛上肩。
“走吧,本大爺帶你去網球場。”說完,他居然牽起我的手。
“景吾?”
“是我考慮欠周。”背對著我的跡部說道。
“不怪你,”我一笑,柔和說道,“我也有錯,讓你等這麼久,你會原諒我吧?”
“……本大爺很大量。”許久,他才回了句。
而我也放下心,至少景吾他不再自責了。
“對了,剛才……那個也是網球部的吧?”我終於記起那個不小心“掉”入懷中的人是誰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