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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鬱血好很多的我抓住他的手,搖頭對他微笑:“我……已經……沒事……了……”舌頭的傷在第二次撞上牆壁時又裂開了。
“這叫沒事?”他瞄了我一眼,又低頭專注擦著我臉上的血跡。
“真的、相……相信我。”我用力點著頭。
“沒事你會吐血,沒事你會這麼難看?!”那身淡藍色的衣裙已經染上一大片鮮豔深沉的血跡,跡部的手帕也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越說跡部的臉色越難看,他抬頭狠狠地瞪著少年,聲音幾近咬牙切齒,“鬼才會相信你的話!”
“呵……”我無聲輕笑,無法反駁。畢竟事實擺在眼前。想說服他也要等自己舌頭好了啊……不過,我真的沒什麼事,別看我吐血吐得這麼恐怖以為快要死什麼的很嚴重,我想我之所以會吐血是因為自己幾次別人大力撞上牆去,輕微傷了心肺(即內傷),把心胸積鬱已久的敗血吐了出來,並不是不好的方面。但現在這種情況,叫我怎麼解釋得清呢?
在一群關切焦慮的目光尾隨下,被景吾“公主抱”地抱去醫務室。我,無顏以對,鴕鳥似的埋在他懷裡。
跟王子身體的接觸,真的大大增加了……
我該不該燒香拜佛呢?
或者該為這種幸運痛哭涕零——但那個人必不會是我。
想要燒香拜佛——是希望老天不要再給我“特別”待遇了!
這樣的幸運或許很幸福沒錯,但每次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大了“點”?
我這副沒幾兩肉的骨頭經不起折騰啊!!
結果證明,我對自己的情況還是相當瞭解。被醫生一句“只是吐了幾口血沒什麼大礙,舌頭裂傷而已死不了人”打發走了。
然後景吾又“公主抱”地把我抱到一間房間,打量了幾眼我就能肯定這裡是他們經常休息的地方——非常豪華。
景吾將我輕輕放在沙發上,丟下一句“不準動”就徑自走開。然後那群不敢過分靠近我的正選立即圍了上來。
“沒事吧,幸村?”向日第一個開口。
我微笑搖頭。
“真的沒事?你剛才流了好多血!”鳳接著說。
再微笑。
“那群女人太過分了!若不是看在她們都是女生,早就狠狠地教訓她們一頓了!”穴戶也馬上介面。
“侑士,你記住她們了嗎?”向日抬頭問立在沙發後的忍足。
“恩,一個不漏。”忍足的神情閃過一絲狠色。
“你們……想……幹什麼……”
“那群女生已經構成‘圍毆傷害’罪,學校可以勒令她們退學。”
“不行!”我猛搖頭,“不關……她們……是我……”
“現在你還要袒護她們?”向日不可置信地看著少年。
我點點頭:“不是……她們……不要……說……”努力地又猛搖頭,帶著懇切的目光望向忍足。
“不行!就算我們不說,跡部他也不會放過她們!”忍足無法理解少年那寬容的心態,皺了皺眉回道。
聞言,我閉了閉眼睛不再試著幫她們求情,若是她們可以帶我去更隱蔽的地方,若是我可以再小心一點的話,若是景吾他們沒出現的話,她們就不會有這種下場了。但,無論哪個“若是”實現了,都不會是個好的結局。
“……幸村,你肩上的是……槍傷嗎?”有人一直盯著他右肩裸露出來的部位,終於耐不住地問出口。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右肩上。
“啊……”我點點頭,望著右肩淡淡的疤痕,解釋道,“在美國……不小心……被流彈……掃中……”
“什麼時候的事?怎麼被流彈掃中的?”
“是不是很痛?一定很痛啊!”
“那是——”
此時,跡部右手捧著一疊東西走了進來。
“把衣服換下。”跡部將手上的衣服遞向少年,同時轉頭面對冰帝眾,“你們出去,該幹嘛就幹嘛,不許逗留在這裡。”投出一計不容反抗的眼神。
“那我們先走了。”忍足率先說道,向還看不出情況的其他人眼神示意,“讓幸村君好好休息一下。”
拉著不情不願三步一回頭的向日,招呼其他人,不久室內就只剩下少年和跡部。
笑著目送他們離開後,我才接過景吾手上的衣服。
而他則坐了下來,瞄到我右肩時表情似乎陰沉了幾分。
我站起身繞過景吾背對著他換下女裝;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