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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望侯玉昆問道:“閣下,我且問你一句,倘若今天二姑娘不殺你,你是否能擔保岑、苗二人……”
侯玉昆未待話說完便將頭一點,道:“那當然,我可以擔保,假如岑,苗二人把溫姑娘那件事說出去,請儘管唯我問就是。”
李存孝反手一指向侯玉昆胸前點去,侯玉昆猝不及防,做夢也沒料到李存孝會來這一手,胸前近心之處被李存孝一指點個正著,只聽李存孝道:“好吧,我伐溫姑娘做主,你走吧。”
侯玉昆瞪著眼說道:“存孝兄這是什麼意思?”
李存孝說道:“這是我獨門制穴手法,半年內血脈暢通,穴道無礙,半年後不得我親手解穴,閣下必死無疑,也就是說,我代溫二姑娘看你半年,這你該懂。”
侯玉昆臉色變了一變,強笑說道:“我沒想到存孝兄會來這一手,更設想到存孝兄會幫‘寒星’溫家的人。”
李存孝道:“此時我眼中沒有溫二姑娘,只有一個可憐的弱女子。”
侯玉昆說道:“可憐的弱質女子,聽存孝兄的口氣,是不預備同我一起往江南去了。”
李存孝道:“我一路上沒等著機會,如今你支開了岑苗二人,溫二姑娘現在也在這兒,我還等什麼。”
侯玉昆唇邊泛起了一絲勉強笑意,一點頭道:“好,好,好,陰溝裡翻船,算我倒黴,算我倒黴,我一直防著你,不料仍是一時疏忽大意,怪惟,誰叫我一見溫二姑娘把存孝兄你給忘了。”
轉身離去,連馬車也不要了。
望著侯玉昆那像鬥敗了的公雞的背影,溫飛卿道:“為什麼不讓我殺他?”
李存孝道:“我不能讓他們毀了二姑娘。”
溫飛卿道:“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李存孝點了點頭,沒說話。
溫飛卿那煞白的嬌靨上升起一絲紅氣,也泛起一片悲悽,她低下了頭,旋即抬起頭,緩緩說道:“我都不在乎,你又怕什麼。”
李存孝道:“禍由我起,罪在我身,我已經夠愧疚的了。”
溫飛卿微愕說道:“禍由你起,罪在你身,這話怎麼說?”
李存孝道:“我曾聽那位賈前輩說,姑娘所以外出,前往見柳玉磷,為我求取解藥去了,不瞞姑娘說,我原本不信……”
溫飛卿道:“你現在怎麼叉相信了?”
李存孝道:“則才聽侯玉昆說他在千鈞一髮之際驚走了柳玉麟,救了姑娘,由這句話我知道姑娘確是前往見柳玉麟去了,而且還受了柳玉麟的暗算……”
溫飛卿道:“我本來也是不想讓你知道的,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是這樣的,柳王麟給了我兩顆九藥,誰知道那竟是他特製的媚藥,等我回到客棧發現你跟那姓賈的人已不在時,柳玉麟跟蹤而至,這時那藥力也由我手掌入體內,逐漸發作。”
她低下頭來,沒再說下去。
李存孝道:“姑娘,我知道一聲愧疚對你是很不夠的……”
溫飛卿微一搖頭道:“你不必引咎,也無用自責,這不能怪你,這是我的命,我這個人喜怒無常,動輒就要殺人,從沒行過一善,救過一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救了你,而且對你那麼溫順,後來我更發現我的性情變了,這才明白我是對你動了情深,所以我照顧你,所以我為你求藥,不惜向柳玉麟陪笑臉,誰知道我竟毀在他們手裡,命如此,夫復何言,讓我好恨!”
一個“恨”出口,一雙美目又出現殺機!
李存孝沒說話,他能說什麼?他只覺對眼前這位可憐的人兒有著無限的愧疚,這輩於真夠他受的。
但正如他所說,愧疚兩個字真不能還人家玉潔冰清女兒身,可是他除了愧疚又能怎麼樣?
只聽溫飛卿輕經道:“不說這些了,於事無補,徒亂人意。你怎麼會跟這種陰險奸詐的小人走在一起?”
李存孝毫不隱瞞地把經過說了一遍。
話剛說完,溫飛卿美目微睜,道:“原來如此,侯玉昆說的不錯,我也相信那個姓賈的就是張遠亭,你在開封救他父女,後來他在那‘徐氏古祠’跟我在一起,那麼他現在反過來救你,這是很合情合理的。別人誰會來救你,誰又願意冒那殺身之險招惹我。”
李存孝心中一陣跳動道:“這麼說,那位賈前輩確是張遠亭了。”
溫飛卿道:“應該不會錯!”
李存孝道:“聽侯玉昆說,寒星門也在找張遠亭。”
溫飛卿道:“那是我爹跟我哥哥的事,跟我無關,我現在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