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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姑娘走到白衣客身邊矮身坐下,抬眼望著黑衣少女道:“小瓊,你看這件事怎麼樣?”
黑衣少女道:“您是指……”
白衣姑娘道:“侯玉昆要這個人究竟是為什麼。”
黑衣少女道:“岑東陽剛才不是說了麼?”
白衣姑娘冷笑一聲道:“你相信?‘白骨三煞’個個狡猾詭詐,那岑東陽尤甚。”
黑衣少女道:“那麼以您看……”
白衣姑釀冷冷一笑道:“那候玉昆肯答應條件,內情必不簡單,把你那‘鐵片巧嘴’提出來,讓我來問問他。”
黑衣少女應了一聲,走過去搬開了神案,果然,神案下那鋪地的花磚確有兩尺見方一塊能活動。”
黑衣少女移開了那兩尺見方的一塊花磚,她立即看見地上那人高的地洞裡半蹲半倚地縮著一個人。
這個人一襲紫緞長衫,長眉鳳目,俊面瀟灑,果然是那位‘鐵片巧嘴’張遠亭。
黑衣少女“喲”地一聲道:“挺體面的一個人嘛,怎麼會是個跑江湖說書的!”
說著,她彎腰探手,一把把張遠亭從地下那個洞裡提了出來,往白衣姑娘眼前一放,道:“姑娘,您看看他是……”
白衣姑娘伸出水蔥般玉指一指點在張遠亭的心口上,心口要害,力多一分便足致命,白衣姑娘這一指力道捏得極有分寸,恰到好處。
張遠亭身形一震,猛然睜開一雙丹鳳眼,翻身使要往起跳,他身後,黑衣少女伸玉手按在他肩頭上,道:“別在我姑娘面前亂動。”
張遠亭凝目一看,為之一徵,扭頭又看了看,訝然開口道:“二位姑娘是……”
黑衣少女道:“我家姑娘就在你面前,跟我家姑娘說話。”
張遠亭轉過臉去還沒有說話,白衣姑娘已然開裂口說道:“你可是‘鐵片巧嘴’張遠亭?”
張遠亭又復一怔道:“這位姑娘認得我張遠亭?”
白衣姑娘沒答腔,又問道:“你可是被‘白骨三煞’制住的?”
張遠亭抬頭說道:“我不知道什麼‘白骨三煞’,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我從這座荒祠前路過,碰上了兩男一女三個武林人……”
白衣姑娘道:“然後你就被他三個制住,可是?”
張遠亭道:“正是,姑娘怎麼知道……”
白衣姑娘淡然一笑道:“我可以告訴你‘白骨三煞’被我趕走了。”
張遠亭道:“這麼說是姑娘救了我……”
白衣姑娘微一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張遠亭想往起站,肩上按著黑衣少女一隻玉手,他沒能站起來,當下舉手一拱說道:
“姑娘大恩,我不敢言謝……”
“別客氣,”白衣姑娘抬頭說道:“我有幾句話要問問你,你可知道侯玉昆這個人?”
“侯玉昆?”張遠亭怔了一怔,一臉茫然忽地搖頭說道:“誰是侯玉昆?我不認識。”
白衣姑娘道:“那就怪了,你既不認識侯玉昆,侯玉昆為什麼要找你?”
張遠亭訝然說道:“侯玉昆要找我……”
白衣姑娘道:“據我所知,‘白骨三煞’所以把你制住,藏在這‘徐氏古祠’裡,是因為侯玉昆託他三個找你……”
張遠亭詫聲說道:“我連聽也沒聽說過這個人,他找我幹什麼?”
白衣姑娘道:“真的麼?”
張遠亭道:“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會騙姑娘,再說也沒那個必要啊!”
白衣姑娘道:“聽說你知道不少別人所不知道的武林事……”
張遠亭道:“誰說的?”
白衣姑娘道:“‘白骨三煞’告訴我的。”
張遠亭勉強一笑道:“不瞞姑娘說,那是瞎吹亂擂,信口雌黃,姑娘請想,像我這麼一個跑江溯靠嘴混飯吃的人,要不這麼說怎會有生意,誰會跑來聽我的。”
白衣姑娘眉鋒微微一皺,道:“你可知道這麼說雖能為你招來生意,也很可能為你惹來殺身之禍麼?”
張遠亭勉強笑笑說道:“那怎麼會,我這麼吹,人家這麼聽,多少年了……”
白衣姑娘道:“據我所知,那候玉昆所以找你,就是想問你一件事……”
張遠亭一怔忙道:“怎麼,他要問我一件事,他要問我什麼事?”
白衣姑娘搖頭說道:“我還沒見著侯玉昆,我不知道,不過侯玉昆這個人我很清楚,說要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一定